一百九十九章 超級腦筋急轉彎!
“導員真是好字啊！好氣魄！”孫達讚道。
“我都了，這裏也沒外人，還是叫我向羽得了！”
“你這是找我有事兒？”
“是。”
“其實，是我這心理，也出現了那麽一點問題，但是在看了你這幅字之後，貌似該換個思路了。”
孫達是欲言又止。
“老孫，你就別吞吞吐吐的了，有什麽話就直接吧！”
“以空戰為職業，太高強度了，有時候，我覺得我也有些適應不了，有點難以為繼的感覺。”
“尤其是咱們寢室的畢升走了，對我的內心觸動也挺大。”
孫達出了自己的心事。
“是我那你過頭了？打擊你一代驕的自尊心了？”
向羽也是假裝正經地自我檢討了一下。
“不，你的沒有錯，空之上，是沒沒有中立的，我怎麽琢磨這句話，怎麽覺得經典。越琢磨就越有味道。”
“但是，向羽，我隻想和你一句，不是所有人都像是你一樣無所畏懼的。普通人也許會畏懼很多，無論是異常激烈的空戰，還是看起來漂亮瀟灑，但身體要承受很大痛苦的超機動過載，都讓我覺得已經接近自己的極限了，一旦超過這個極限，我的身體恐怕就會受不了。”
孫達對向羽了心裏話。
“其實，在畢升走的時候，我的心態就瀕臨崩潰了。隻是，我當時並沒有出來而已，畢升回到老家之後，至少還能夠種橙子，我要是回老家之後，還不知道能幹什麽呢，恐怕隻有去養豬了。”
“兄弟！養豬的很多，並不缺少你這一個。”
“但是國家需要你當飛行員，培養你這麽久了，給了你這麽多的資源，好不容易讓你具備了能夠獨立升空作戰的能力了，結果，你就告訴我你要回去養豬！？”
“要不是原來咱倆就同寢，跟你關係也不錯的話，我真應該給你一個大耳雷子啊！”向羽不知道怎麽樣去勸孫達，用了一句“反將軍”的話激他。
“你是想在豬圈旁邊聞一輩子豬糞味兒，還是想要自由地翱翔於藍，守衛祖國的領空呢？”
向羽的目光灼灼逼人。瞪視得孫達都不敢與其直視。而是默默地低下了頭。
這是一個非A即B的問題，A：當豬倌；B:當戰機飛行員。這是一個傻子都會選對的問題，或者是一個隻要不是傻子，都能夠選明白的問題。
但隨即向羽的語氣又和緩下來。
“想聽一句實話嗎？兄弟？”
“你。”
“你現在是我的導員，軍銜也比我高，但在我心裏，始終還是認為你是咱們寢室裏的老三。”孫達的這種論法，是從當初一個寢室裏的戰友排的序。
按照同寢室戰友年齡排序，孫達最大居首，畢升是老二，向羽年齡最排老三，現在老二已經回家種橙子了，老大雖然還在空飛班，但心態要崩潰，唯獨老三年齡最，卻是軍銜最高的那一位。這真是上哪兒理去啊！
“行，我是老三，大哥，我最想要跟你的一句實話就是你和老二要是不當飛行員了，還能養豬種橙子的，我要是不當飛行員了，連豬都養不了！”
向羽這次可真是推心置腹了。
“可能是我是真的不適合搞養殖吧！我養啥啥死！就連養盆仙人掌，都不帶養活的！哈哈哈！”
“假若我不當飛行員的話，回到那座東北城，受那幫王八犢子氣，更不是我的初衷，也不符合弟弟我的脾氣。”
“所以，我隻能在空軍幹下去，往大叫保家衛國，往，就是沒有退路！”
“大哥！不論我們的戰友關係，我尊稱您一句大哥，你的最大問題，不是技術上的問題，而是心理上的問題，你就是瞻前顧後，患得患失。你要是像我，根本就無路可退就好了！”向羽給孫達一頓分析。
“嗯！”
“三弟所言極是啊！”
“你的怎麽那麽對呢！？”
“心裏話，別人要給我講啥大道理啥的，我還真就不愛聽，我就願意聽你話，因為就你能夠講到我的心裏去！”
這邊孫達心裏的“疙瘩”還真叫向羽給通了。
“原來啊，我隻是覺得你空戰挺厲害，沒有想到你要是用心來當導員啊！還真是一個能夠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好導員。”
“你這的是真心話？確定不是忽悠？”
向羽嗬嗬笑著反問道。
“真不是忽悠，原來啊，隻覺得你這個家夥上來一陣子是真的比較嚴厲，現在看來，你也真還是挺會鼓勵人的！”
“因為我了解飛行是咋回事啊！從某種意義上來，當飛行員的路就趕上西取經了，要經曆九九八十一難。這其中假若有一個難一道關一個坎過不去，就GAEver！”
“簡直就是飛行員養成式的真人版空戰過關遊戲。”
“但是，孫哥，你還得進行下去！”
“知道為什麽嗎？”
“我不知道你是怎麽樣的，反正我是這樣想的，比起怕死而言，我更怕苟且地活下去，我很怕等到老去的那，麵對兒孫回首往事：老夫年輕的時候，曾經是一個飛行員，後來因為心裏出現點障礙，半途而廢了，你慫不慫？！就問你慫不慫吧！？”
向羽目光如炬，一再逼問孫達。
“慫！”
“真慫！真特麽慫！”
“你看，我的性格就是這樣，就是愛糾結！”
孫達承認了自己的脆弱。
“沒事兒，哥，我理解你，你是秤座的吧？！”向羽秒變星座達人。
“這跟星座有關係嗎！？”
“有關係！太有關係了！”
“秤座的人最大特點就是愛糾結！嗯，我看你性格的特點就特別的秤。”
向羽從頭到腳仔細地打量孫達之後道。
但最令孫達服氣的是向羽的還真對，自己的星座還真特麽的是秤座，按照本山大叔的話，這向導員都快把自己給忽悠瘸了！
“那你是啥星座的啊！？”孫達一臉懵逼地反問向羽。
“我啊！當然是大射手了！”
“目標既定，一往無前！”
“秤男啊！我給你出個腦筋急轉彎！”
“問：秤和平的不同之處在於什麽？”
“不知道啊！”
孫達一臉懵逼，他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麽自己空戰不是向羽的對手了。因為，他的思路根本就跟不上向羽。
“笨！”
“平是兩個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