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被冰封的村民
海來大哥本來就是這麽優秀,算他們有眼光!
就在木爾比還在心中為他的海來大哥自豪時,希緹婭問季鹹:“你方才是想要出去嗎?”
廢……“當然”要傻站在那裏當靶子嗎?
下一刻,希緹婭輕輕抬了抬手,那些線竟然重新組織起來,緊跟著那些樹迅速後退,最終恢複原樣。
兩人目瞪口呆,希緹婭還滿臉疑惑的看著季鹹:“這樣做不可以嗎?”
這時候季鹹才反應過來開始的時候希緹婭愣著的原因了,她是真的不理解季鹹為什麽要廢那麽大勁兒。
嗬嗬!
感覺自己被鄙視了,季鹹不說話,心驚於希緹婭神識的強大,就連木爾比也說:“怎麽會這樣!海來大哥設置這些的時候後花了十天的時間!”
季鹹眼瞼微垂,樓川川出竅的修為和她一比,啥也不是。
“她、她是誰”木爾比結結巴巴的問到,感覺四周的空氣都變得冰冷刺骨。
季鹹回過頭看了眼把絲線當做玩具擺弄的希緹婭,幹巴巴的說:“她叫希緹婭”。
對麵的壯小夥瞪大了雙眼,很沒骨氣的腿軟了,咚的一聲跪在地上:“你、你說什麽……”
白發白瞳,是城主沒錯了。
更何況,希緹婭這三個字沒人敢冒犯。
希緹婭停下了手,淡漠的看著他,眼含警告。
木爾比知道,他要是說穿了城主的身份,小命不保。
他突然反常的舉動讓季鹹起了疑心,問到:“你認識她?”
“不不不、不認識”木爾比的頭搖的像個撥浪鼓似的,就差沒把我害怕,我不能說這幾個字些在臉上。
明白不可能從木爾比嘴裏聽到真相,季鹹並沒有追問。
木爾比的村子受人欺負,一方麵是因為懲罰歧視,歸根結底還是因為沒有強者,所以希緹婭不可能是他們村子的人。
銀鏡的村子互相爭鬥,要希緹婭是其他村子的強者,木爾比也不該是這樣尊敬欽佩的表現,唯一的可能就是希緹婭是城裏的人。
還是城裏擔當重要職位的人。
可惜希緹婭並沒有暴露過自己的實力,現在隻知道她的實力在樓川川之上。可城中高管的修為在出竅之上的人也不少,並不能確定她的具體身份。
更苦惱的事,季鹹對冰城的人物消息一抹黑。
“你一直呆在這裏?”
聽到季鹹的話,木爾比下意識的就是警惕,但一看到希緹婭就放鬆了。
堅信在城主身邊的定是好人,木爾比把一切都說了:“嗯。幾個月前海來大哥發現了這地下有個遺跡,怕被人發現,所以放我守在這裏。”
他對假海來一臉欽佩,季鹹忍不住問:“你不想的到那些寶藏嗎?”
誰知木爾比也為她在侮辱他,聲音拔高了好幾個度:“你在說什麽,這本來就是海來大哥發現的,更何況,還來大哥也是為了村子,正在遺跡裏拚死拚活,我能守在外麵,是我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季鹹被他的覺悟驚呆了,可憐他不知道,他崇拜的海來可能早就被樓川川殺了,辛辛苦苦守在外麵,隻是為他人做嫁衣,他的村子一點好處都撈不著。
更氣人的是,他自信把入口守的好好的,想不到顧秦早就進去了。
遺跡入口是在樹群後麵的小池上,木爾比並沒有告訴她,是季鹹靠著自己找到的。
進入的方法很簡單,隻需要跳進去,人就會出現在遺跡之中。
得虧了樓川川在前麵把機關破壞的差不多了,季鹹三人暢通無阻。
遺跡很大,是一整個村子。
此時明明是豔陽高照,甚至有點熱,在村子的路上卻矗立著被冰封的村民。
木爾比湊上前去一看,冰雕裏的人的眼睛都還睜著,他這才反應過來這些都是真人。
季鹹關顧著尋找顧秦留下的蹤跡,沒注意到希緹婭走過的地方,那些被冰封的人身上的冰在慢慢融化。
三人隨便走進了路邊的房屋,屋子裏落滿了灰,一家五口坐在飯桌上正在享受美食,女主人還在為小孩喂飯,小孩挑食的轉過了頭,十分真實。
這種畫麵讓人從心底裏害怕,木爾比小聲的問:“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這些人連痛苦的反應都來不及。”
你一個本地人都不知道,我怎麽會指導?
季鹹放開神識感受房間裏的一切,詭異的事,她的識海裏能感受到的又生命的除了他們三個,還有被冰封的一家。
“你怎麽知道他們沒有痛苦,說不定他們還活著呢。”
一想到這些人被冰封還有意識,木爾比下意識的遠離了幾步,嘴上還說:“怎麽可能,都過去這麽多年了……”要是一直活著那該有多痛苦。
“管他活著還是怎麽樣,我們還是先走吧,要是好東西都讓你海來大哥拿走了,我可虧大發了。”
說這話的時候,希緹婭看了眼季鹹,眼睛眨了眨,似乎聽到了什麽有趣的回答。
打著找寶物的旗號,季鹹帶著兩人行路之快,終於找到顧秦和穀豐,驚喜的是,風止也在。
這可真是太讓人高興了,雖然很不想承認,但看到顧秦和風止的時候,季鹹終於鬆了口氣。
有這兩人在,就算希緹婭再怎麽強,她的小命也該有保障了。
兩方人馬相遇,除了木爾比一臉警惕,希緹婭不在乎,其他都是自己人。
穀豐驚喜的朝著季鹹招手:“禾子,終於找到你了!”
看著盯著盛世美顏的兩人,季鹹沉默了,他們為什麽不易容再進來,那她易容還有個屁用!
比她更崩潰的是木爾比,他明明把手的好好地,這些人是怎麽進來的。
眼看這天色漸暗,氣溫驟降,大家也不想在外麵喝西北風,幹脆究竟走進一間屋子。
“你、你們是怎麽進來的?”
雖然這兩人氣息很強大,但木爾比實在憋不下去了,這個問題困在他腦海裏轉圈圈,都快讓他憋瘋了。
穀豐樂嗬嗬的摸著頭:“很難嗎?我們就是順著路走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