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夙淺先伸出一隻手,戳了戳木流凡的腰。 木流凡皺了皺眉,半睜著眼睛看夙淺,那意思就是問她:“怎麽了?” 夙淺用唇語告訴他:“趕緊給老娘滾!” 木流凡眼睛全部睜開,可還是無動於衷,那意思就是,躺在你身邊,我舒服。 夙淺無奈的掐了他的腰一把,繼續用唇語:“我渴了!” e那好吧。 木流凡這才不情不願的鬆開她,又化成兔子,躡手躡腳的鑽進被窩裏不出聲。 “你……唉!”夙淺無奈的搖搖頭。 如果是柒醉的話,絕對不會這麽不聽她的話的! 柒醉啊,你在哪兒啊。 本寶寶突然好想你啊! 不過更想的是喝水。 “阿蠻?”夙淺輕輕叫了身邊的雲蠻一聲。 雲蠻瞬間睜開眼,大手一揮點燃油燈,問她:“怎麽了,哪裏不舒服嗎?” “沒有……就是有點渴了。” “那我去給你倒水,你等會兒。” 雲蠻動作流利的從床邊起來,轉身去給夙淺倒水。 等他回來,又仔細的把水一點點喂給夙淺,看著她都喝下去之後,才放心的舒了口氣。 然後又想轉身,把杯子放回桌子上,結果這剛剛轉身,手腕就被夙淺抓住。 夙淺的力道並不大,可雲蠻卻覺著自己被一股很大的力量拉住一般,怎樣都不能接著走了。 他轉過身,溫柔的問夙淺:“怎麽了?還有事嗎?” 夙淺搖搖頭,又點點頭,然後咬著下唇,問雲蠻:“阿蠻…哦不,王子,你怎麽睡在這裏啊,我今……是不是讓你擔心了,都是我的錯,你不要……” “嘩啦!” 杯子落地的聲音把夙淺接下來的話堵在喉嚨深處。 原來是雲蠻扔掉了杯子,用原本拿著杯子的那隻手的食指,輕輕的點在夙淺的唇上,然後開口,語氣中多了幾分霸道:“第一,我允許你叫我阿蠻,第二,我睡在哪裏,你一個侍蛇,是無權過問的,知道了嗎?” 夙淺乖巧的點點頭。 她知道了。 您老可以把手拿開了吧? 雲蠻的確是把手拿開了,不過,這一刻,氣氛變得尷尬起來。 孤獸寡獸,四目相對,不發生點什麽,都對不起今晚這好看的月光。 當然,這是在忽略夙淺被子裏那隻兔子精的前提下。 眼睜睜看著雲蠻的吻就要落下來,夙淺的心中糾結的很。 不管了,舍不得嘴唇,套不著蛇。 為了任務,一切都是為了任務。 柒醉,你可不要怪我啊! 某隻兔子精不樂意了。 你們是忽視本兔子的存在了嗎? 於是他一爪子抓在夙淺的腰上。 夙淺腰上的癢癢肉被抓著,下意識的把身子往後縮了一下。 這一縮,就斷送了她和蛇王子之間的這個吻。 “我去打掃一下碎了的杯子。”雲蠻略微尷尬的笑了一下,這次是真的轉身出去了。 木流凡奸計得逞,並沒有變回人形,而是一下子跳到夙淺懷裏,這兒蹭蹭,那兒蹭蹭。 夙淺:“……” 木流凡,我有點兒討厭你了你知不知道? 你信不信老娘明就把你烤成兔子肉吃了? 不定你能自動愈合的本領,還會留傳到我身上。 筆下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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