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宗門來歷
飛白抱著巫雪兒回去后,無歸立即召來幾位長老,修復被破壞的禁地。
只見,幾位長老拿出各自的靈石,開始往上施法,靈石里射出一陣光,當光聚在一起,幾位長老劃破手指,扔出血滴,等待血滴聚集在一起,無歸開始念咒、結印,最後以掌壓下去。
終於,禁地被修復好。
豐源長老擦了擦汗,說道:「還好,還好,沒鑄成大錯。」
其它幾位長老也擦了擦汗。
豐源長老轉向無歸,說道:「掌門,您看,這若是再不採取措施,以後還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結果。」
無歸沒有回答他,轉向豐咸道:「豐咸,這個事,你怎麼看。」
豐咸長老想了想,說道:「掌門,這禁地雖說就在後山,可也不是隨便走走就可以找到的,可這次怎麼就這麼巧,偏偏給她撞上了呢?」
他這樣一說,大家都看向他,豐寧長老開口道:「你的意思是,難道,難道,宗內有姦細。」
豐咸長老回道:「我也只是有這樣一個疑問。」
幾人陷入沉默,如果真是這樣,就難辦了,豐靈宗守護禁地多年,都沒出現過這樣的事。
難道天下又要不太平了嗎?
見大家都看著他,無歸說道:「這事先這樣吧!關於姦細,大家各自留心。」
巫雪兒睜開眼,看到飛白和師傅背對著她,正在說什麼。
她掙扎著坐起來,卻發現渾身無力,整個人像被抽空了樣,軟綿綿的。
「嗯!」
坐到一半,撐不住又倒了下去。
二人轉過身,向她走過來,飛白拉過枕頭,扶她靠了上去,說道:「醒了。」
她點了點頭,說道:「飛白,你怎麼在這兒。」
她記得她像以往一樣去找飛白,不知怎的就進入了禁地,並遇上了好大一隻凶獸,還差點死在了它的抓下,可最後不知怎麼回事,凶獸突然間就飛了出去。
豐咸長老聽她這樣問,突然吼道:「你還說,說了讓你不要亂跑,不要亂跑,你還到處跑,要不是掌門和飛白及時趕到,你還有命。」
巫雪兒看著師傅暴跳的樣子,眼淚控制不住就流了下來。
這麼多年,她身邊就只有師傅,如果她真的死了,怕也只有師傅會傷心。
豐咸長老見她哭,忽然就不知道怎麼辦了。
伸手想去幫她擦眼淚,伸到一半又往回縮。
巫雪兒急忙抓過他的手,邊哭邊喊道:「師傅。」
見她哭得如此傷心,豐咸長老也忍不住,掉下了眼淚。
這些年他完全把她當做女兒看待,如若她真的出了什麼事,他也不知道怎麼辦。
他抽出手擦了擦眼淚,又摸了摸她的頭。
說道:「好了,都這麼大了,還像小孩子。」
聽師傅如此說,巫雪兒嘟著嘴,擦了擦眼淚,哽咽道:「師傅,還能見到你真好。」
又轉向飛白,說道:「飛白,你和掌門是怎麼發現我的。」
「我等你到晚上,都沒見到你,不放心,就過來看看,豐咸長老說你出去了,我找了一圈沒找到你,後來遇上掌門師傅,她說你進入禁地了。」
巫雪兒不禁感嘆飛白說話還是這樣簡潔呀!
點頭道:「原來是這樣。」
飛白見她若有所思,問道:「怎麼了。
她猶豫了下,問道:「那你們進去的時候可聽到有什麼聲音。」
飛白輕聲說道:「沒有,我們趕到的時候你已經暈了。」
可她好像聽到一聲:「是你。」
難道是她受傷太重,出現幻聽了。
她努力回想當時的場景,回過神才發現飛白一直盯著她,她臉燙了起來。
為了轉移注意力,她轉頭看向豐咸長老。
問道:「師傅,裡邊關的是什麼。」
「諸懷,十大凶獸之一。」
「啊!那怎麼會關在豐靈。」
豐咸長老想了許久才說:「你們知道豐靈的來歷嗎?」
巫雪兒和飛白對視了一眼,搖頭說道:「不知道。」
「那你們聽說過千年之前的神魔大戰嗎?」豐咸長老又問道。
巫雪兒和飛白更驚訝了,怎麼還和那場大戰有關?
飛白先開口道:「聽說,千年之前魔族舉全族之力進攻神族,神族節節敗退,幸得巫神帶領,得以扳回敗局,威懾魔族,可就在魔族即將滅亡的時候,不知什麼原因,巫神突然隕滅,最後魔族退回魔域,永不出世。」
豐咸長老嘆了口氣說道:「那場大戰,魔族得以佔優勢,少不了這些凶獸的功勞。」
飛白試著說道:「難道這些凶獸便是當年幫助魔族的凶獸。」
「對,巫神當年並未殺死它們,只是把它們封印在這兒,並讓人世代鎮守。」
飛白明白過來,說道:「難道豐靈宗就是負責鎮守的。」
豐咸長老點了點頭,說道:「對,當年巫神封印它們之後便讓各宗出一部分人,組成一個新的宗派,專門負責守護禁地,並為了保護宗派,設立了結界,只有固定時間才可進入,所以這麼多年,人人知道豐靈宗在豐靈山卻無法找到。」
飛白又說道:「難怪常青宗擅長劍術,岷山宗擅長符術,黎陽宗擅長咒術,但豐靈宗既有劍術,又有符術、咒術、醫術。」
巫雪兒只是聽著,也不回答,直到他們講完,巫雪兒才開口道:「師傅,到底是什麼,讓一個神突然隕滅。」
豐咸長老搖頭道:「這個,除了當事人,怕沒人知道了。」
巫雪兒一臉遺憾,那個神到底經歷了什麼。
又想起了什麼,說道:「師父,那封印之地應該有很強大的結界,我怎麼可以進去。」
聽她如此問,飛白轉頭看向豐咸長老,豐咸長老卻一派鎮定。
說道:「可能機緣巧合吧!」
說完便走了出去。
隨師傅如此說,但她並不相信機緣巧合,在她看來,每件事的發生都會有一定的原因,但她沒說,她想總有一天她會弄明白。
因為傷重,她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個月,不能修鍊術法,她便每天研習各種醫術。
等到能夠下地,便迫不及待去後山找飛白,修習術法,比以往更努力。
飛白看她如此,說道:「你一個女孩子,何必這樣。」
她說:「你知道嗎?哪天我竟然連一招都接不了,就這樣,還如何保護想保護的人。」
飛白心裡一陣疼痛,也更加努力。
一晃幾年過去,二人在宗門已是佼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