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懂得取舍
自己還救了他的妹妹一把,他自己也能看清楚形式,一旦他要是泄露點什麽,他還有命嗎?許家還能存活嗎?他的妹妹還能安穩的生活嗎?他相信許文是一個懂得舍取的人!
至於阿城他就更加不擔心了,阿城是一個感情用事的人,更何況於許家有好的事情他絕對不會說出去的,這個人看似很傻很楞。但是,心中也是有一個算盤,知道什麽時候該裝瘋賣傻,什麽時候該聰明。
不得不說禹燦這一步走的真的很是高明,既是隱晦的表達了一些事情,舒展了自己的內心,讓自己的愧疚稍微退卻了一些。又沒有影響計劃,確實是很完美。
這代表著,禹燦開始成熟了,開始變得如何去計劃了。
“謝謝!”禹燦開始也是一愣,後來也就釋懷了,微笑道。
“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許文的話裏透露著一絲魚死網破的意味。
“不會!”
“晚會是後天的,你是在這裏修養,還是如何?”許文看著禹燦,看來是不需要住院了,不過還是征求一下禹燦的意見。
“還是回去吧,我可不希望許小姐晚上住在這裏,我這個人可不是什麽正人君子。萬一獸性大發,那可就慘了。”禹燦開玩笑的說道。
“你要是敢對小姐做什麽猥瑣的事情,我就把你閹了。”阿城威脅道。
禹燦翻了一個白眼,沒有搭理阿城。
“嗬嗬!”許文倒是笑了笑,如果你們能發生點什麽還好了。自己的妹妹看的出來很喜歡禹燦,禹燦確實是值得托付的一個人。如果他們能夠成為一對,倒也不失為壞事。
對於禹燦剛才說的,他是根本就沒在意,如果他想對許嬌做點什麽,恐怕許嬌早就不是處子之身了。
醫院的辦事效率很快,當然是在金錢的驅使下。禹燦很快就辦理裏出院手續,離開了醫院,回到許家別墅。
與此同時,這個消息也是傳遍了福島市的高層。大家都是在猜測禹燦的這一舉動意味著什麽,難道禹燦的傷勢並不是很嚴重?可是,明明送去的時候都說很嚴重的。
隻有一些知道內幕的人和聰明的人猜想到了些什麽。禹燦非常人所比,一場風暴在醞釀,似乎要來臨了。
時間很快,轉眼就是明天。
今天晚上就要去參加宴會了,禹燦考慮自己穿什麽衣服好那?他做好了準備,把自己買的衣服,統統秘密的送了出去。
當然,送出去他們不會知道是什麽,都是禹燦趁著空蕩悄悄出去的。自從上次的事情後,禹燦這裏也沒有人監視了,倒是給禹燦行了方便。
禹燦也是奇怪,那些監視人如何和被戲弄的。不過也沒有過多的在意,計劃要緊。
當禹燦安排完所有的事情之後,晚會也要到了開始的時間了。
許文開著車,帶著禹燦駛向福島飯店。對於許文開車這個問題,阿城本身表示過不服氣,為什麽主子開車,保鏢做車。
可是許嬌替禹燦辯解說道,禹燦的手受了如此嚴重的傷,在開車不合適,恐怕會有危險,也是為了許文的安全著想。弄的阿城是啞口無言。
當許文開到福島飯店的時候,禹燦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自己的計劃就看今天晚上的了,最重要的部分。
禹燦以為是自己在孤獨的戰鬥著,殊不知暗中卻是有哪些人在幫助著他,陪著他一起來完成這個計劃。
禹燦和許文下車,有車童把車開到了車庫。門口站著八個絕色美女,穿著紅色的旗袍。身材是凹凸有型,真是美麗至極。
這些人隻是工具,她們也知道自己的命運,飯後一旦有人看上了她們,那麽她們就逃不掉了。這是她們的宿命,沒有辦法改變的宿命。
許文把邀請函遞給了門口的一個胖子,胖子看到邀請函之後,著重的看了一眼,注意到了禹燦手上的紗布。隨後也沒有多說什麽,就放行了。
禹燦和許文進去之後,裏麵可不謂不豪華,裏麵的人早已經到了七七八八差不多了。
大廳的內部擺著三道長席,都用暗紅色的桌布鋪墊著,桌布上似乎是用金線繡上的花紋,在水晶吊燈的印射下美妙至極。
三個桌子上分別擺著酒水,水果,點心。看來準備的很是齊全,這些都是開胃小菜。
上麵的品種豐富多樣,琳琅滿目,禹燦都要看的花眼了。其實在禹燦和許文踏進這個門的那一刻開始,酒店的人就注意到了他們,他們都有禹燦的照片資料,自然知道禹燦的模樣。許文就更不用說了,他們是自然認得的。
不過,他們誰也沒有先開口,或者上前打招呼什麽的。如今正是風聲鶴唳的時候,誰先做出頭鳥,就是找死的節奏。
禹燦欣賞著桌子上的點心,他輕輕的用手指紮進了點心裏,然後拿起來一副饞蟲的樣子,慢慢的吃掉了。吃完之後,還是一副非常讚的表情,好像幾百年沒有吃過這樣美味的食物一般。
隨後也是更加放肆的用手指紮著食物來吃,眾人自然也是注意到了這個細節,不過都沒有開口。都是在猜測禹燦手掌的受傷程度和恢複程度。
禹燦就如同鄉巴佬一般,吃吃這個,嚐嚐那個,一點也沒有注意到別人目光,仿佛這裏隻有他一個人一般。
當人差不多都到齊的時候,竹席台上站出了一個人,開口說話。
“諸位來賓,非常感謝你們的到來,此次晚會那,是為了慶祝地獄和我龐家結盟。此乃一大喜事,我們龐家……”
“別說那麽多了,趕緊開飯吧。”就在主持人興奮的要激情昂揚的時候,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出現了。
眾人循聲而去,發現正是在吃點心的禹燦。
“這位小友,你不知道要尊重東道主嗎?你是誰家的孩子?”主持人明顯有些生氣。
“切,就你一條狗有資格知道爺爺?叫你家主子出來吧,這場晚會為的是什麽,在場的都清楚,趕緊的別墨跡。爺餓了,我先吃飽了,你們愛說什麽說什麽。”禹燦不屑的說道。
“放肆!你!”主持人就要大怒。
“嗬嗬,不愧是禹燦,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一道蒼老的聲音響起。
這時候在場的都是微微行禮,就連許文也不例外。
禹燦心想,正主來了,這想必就是龐家的老太爺龐叔公了,果然夠排場,實力也不弱。風度也是很是不錯,果然有點風範,難怪就連許文看見他也要行禮了。的確值得一拜!
“行了,地獄的老鼠們,別藏了,出來吧。”禹燦衝著大廳內的包間說道。
“禹燦小娃,你是否有些狂妄了?”一間包間的門打開,裏麵的人湧了出來。
“嗬嗬,別藏了,該出來的都出來吧。”禹燦似乎另有所指。
可是依舊沒有動靜。
“還藏嗎?我就不信,這麽大的場麵,就地獄來了。娃娃們都出來吧。”禹燦一副長輩的口吻。
現在所有的人都認為禹燦瘋了,他這是要幹什麽?
當所有的包間們都打開了,眾人也都是吃了一驚,雖然略有猜測,但是沒有想到有這麽多的勢力都來了。
胳膊上繡著吳的是吳家,衣服上繡著宋的是宋家,胸前繡著劍的是劍宗……………
京城的勢力貌似來了不少啊,這是什麽節奏?
“禹燦,你把我們叫出來要幹什麽?”一位樣貌清秀的女子說道。
“娃娃,你說話還不夠格,你家大人還差不多。”
“你,我就不信,你說話夠格,今天就讓本小姐好好教訓一個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賊。”說罷宋茜就是一掌劈像禹燦。
禹燦不善也不躲,隻是不屑的笑了笑。
抬手一掌就打到了宋茜的胸部,順手還揉捏了兩下,挺軟的,料不錯。
“混賬,你幹什麽?”感受到禹燦雙手的揉捏,宋茜一下子就羞紅了臉,怎麽回事,自己竟然動不了了。
“放開我家小姐。”宋茜的侍衛說道。
“舌燥。”禹燦淡淡的吐出這麽一個詞語,隨後用力的在宋茜的胸部抓了一下,然後一掌就把宋茜退還給了侍衛。
在場的人無不震驚,禹燦的實力竟然如此了。
“小妞,你太嫩了,我區區黃階初期的實力都能製服你,你該好好反思一下了。”禹燦的這句話徹底把在場的人給震驚了,黃階初期,沒開玩笑嗎?
果然有點意思,禹燦果然不簡單。龐叔公暗自說道。
“禹燦,你的手根本沒有受傷,欺騙眾人,你該當何罪?”宋茜的護衛斥責道。
“嗬嗬,你眼瞎吧,我手上的紗布你是看不見?”禹燦諷刺到。
“你,萬一是你故意掩人耳目的那?”侍衛說道。
眾人也是覺得有道理,萬一是為了掩人耳目的那?禹燦受傷的事情本身就是很奇怪,大家都是在疑惑禹燦好端端的怎麽會受傷了那?那個黑袍人大家都沒有看到過。萬一是禹燦請來的人也不一定,或許這件事也有昊天局的參與,那麽監視的人所遇見的事情就很好解釋了。
“嗬嗬,傻逼!”禹燦隻是罵了一句,隨後用嘴將紗布給扯掉了。上麵的五個印記很是明顯,傷殘的肉還是沒有複原。
什麽都能做的假,但是手上的傷勢卻是難以作假的。大家都知道十指連心,手掌受了如此重的傷勢,除非這個人傻了,否則定是他人為之。
禹燦今天的表現和反應都是很奇怪,讓他們丈八和尚摸不著頭腦。這件事情過後恐怕禹燦就會揚名了,今天的禹燦行為也會被一一記錄之後一一分析。
“禹燦,我想知道你到底要幹什麽?”龐叔公開口了。
“你弄了這麽多,上來就搗亂,我想你一定是有你的目的吧。”
“聰明!不愧是龐叔公,薑果然還是老的辣。”禹燦打了個響指,誇讚龐叔公。
“不知道可否告訴我等,讓我們有所了解,不至於讓眾人都是在迷糊中?”眾人皆是讚同龐叔公的話。
“當然可以,我今天來的目的就是想說,這具身體現在是我的了。昊天局,還有那個什麽地獄之類的就不要想了。你們可以滾蛋了,雖然遭遇了仇敵的追殺,不過還好,我沒有死。”禹燦的一席話是徹底讓眾人迷茫了。
大家都是不知道禹燦話裏的含義,在場的也隻有京城中的富家公子能夠稍微猜測出禹燦話裏的含義了。
“或許是我老了吧,不能明白禹公子話裏的含義,不知可否明示?”龐叔公仿佛是猜測出什麽了,但是卻是找不到關鍵的地方。
“很簡單,禹燦死了,我不是他。諸位可明白了?至於其中的緣由你們不必知道太清楚,昊天局和地獄,我希望你們記住,雖然我不是禹燦,但是起碼現在這是我的身體,你們曾經犯下的錯,我會替他來討還的,謹記!”隨後從懷中拿出了幾個自製手雷,拉開扔到了地上。
眾人都是嚇到四處亂竄,禹燦趁著這個功夫逃離這裏。
“小心,要炸了,趴下。”一聲暴喝,大家都是匍匐趴在了地上。
結果,大家都隻是聽見了,如同放屁般的一個聲音。幾個手雷炸開後露出幾個布條。
“膽小如鼠真無用!”
“一個假雷戲小人。”
“等我取爾等狗命!”有人將這些話念了出來。
在場的人都是氣憤不已,皆是惱怒。
“許文,你家的人做的好事,是否要給大家一個交代?”一個年輕的人說道。
“哼,他隻是保鏢而已,我給什麽交代?”許文也是不吃對方的這一套。
“你!”男子還想爭辯,卻是被打斷了。
“夠了,事情上報,這件事情透露著不尋常。”昊天局的一個人說道。
眾人都是不敢和昊天局的人叫板,禹燦已經不見了蹤影,這些事情都透露著極大的古怪,禹燦離去的那幾句話更是耐人尋味。
看來這華夏又要掀起一場腥風血雨了。
禹燦在暗處自喃道:“不知道京城的那些人聽到如此消息會是如何反應,希望別糟蹋我布置的局啊。”
隨後消失在黑夜裏,無影無蹤。
葉龍憤怒的聲音幾乎要將眾人的耳膜給鎮破。
誰都是沒有開口,大家都是不說話,很久都沒有這樣子過了。上次華夏的頂尖勢力聚集一起就是為了禹燦,這次竟然還是因為這個孩子,真是奇聞。
“依老夫之見,我看這個禹燦有古怪,很有可能不是禹燦。”劍無塵開口了。
“哦?不知道無塵前輩可否詳解?”葉龍追問。
“從當然的表現和之前的種種來看,禹燦所遭遇的極其不正常。完全出乎了我們的意料。諸位可以仔細想想,自從山禹回來之後,禹燦是否變得不同?”
眾人聽聞也是仔細的回憶起了,這些天都忙於對付國外的勢力了,倒是沒有注意過,今日仔細一想確實有很多不同。
“那這又能說明什麽那?”宋天賜問道。
“老夫僥幸得知一個上古秘法,可是奪人軀體,吞噬其魂。此乃奪舍!”
“奪舍?”眾人皆是一驚,這種上古之法竟然還能存在?
“諸位可以好好想想,禹燦話裏的含義和之後的表現,明顯就是知道了我們的計劃,那麽為什麽一個孩子會突然明悟了那?還有山禹裏羅天的徒弟和那個娃娃又去了哪裏那?”
眾人此時聽聞,加以分析,越來越覺得有道理了。
“老夫猜測很有可能,禹燦被奪舍了!”
“地球有如此高手,為何我們都不知道?他的死亡應該是一件大事情。”宋天賜不解。
“諸位聽老夫為大家慢慢分析。”劍無塵一副了如指掌的樣子。
“靜觀其言!”
“老夫猜測,山禹之中,很有可能遇見了一個世外高手魂魄。他吞噬了那兩個娃娃,用來壯大自身,之後發現了禹燦的不同,奪舍禹燦。至於那裏來的高手,我猜測他不是地球的。”
“不是地球的?”眾人皆是一驚。
“是,老夫推測很有可能來自外來星球。奪舍之後,這老妖怪熟悉了我們的計劃,所以,整了這麽一出。但是,很有可能他還有敵手,追殺於他。”
“打住,我有一點不懂,無塵前輩能否解答?”宋天賜問道。
“說!”
“他奪舍之後是如何熟悉我們的計劃的?我們之前做的沒有什麽不妥!”
“嗬嗬,這個就要問你自己了。”
“問我自己?”宋天賜一臉迷茫。
“是啊,宋二號你的功法奇特,雖然武力高超,但是你的性格卻是如同孩提一般,你們去的時候很有可能被發現了。這種能奪舍的老妖怪,肯定都是成精的,怎麽會猜測不出什麽?”
“有理!”宋天賜沒有否認。
“他很可能在突破的時候,遇見了自己的對手,然後被重傷。”劍無塵繼續說了下去。
“為何不殺了他?”葉龍開口了。
“從此人的做法來看,必定是個心地善良之輩,福島市的眼線沒有一個被傷被殺。很可能是看到了禹燦的年輕的模樣,不忍心了。”劍無塵解釋道。
禹燦沒想到,這個意外反倒是幫了自己。將這些事情一一作了解釋。
“極有可能!”葉龍認同。
“這個奪舍的人,如此做是為了避免我們的計劃成功。我想他那晚如此張狂,就是為了迷惑我們。”葉龍接著分析道。
“沒錯,故意表現的很急躁,展現他知道的一切。讓我們亂了陣腳,之後在偽裝,好躲避我們。”上官秀開口了。
“這是場陰謀,就是為了讓我們發狂。”葉龍說道。
“我們該如何去做?”宋天賜問道。
“封住昨天晚上他們的嘴,警告他們最好不要有什麽動作。現在正是風口浪尖的事情,要不然都要死。”葉龍的口吻中有些陰狠。
“之後我們應該追查,禹燦手上的傷勢是跑不了的,實力恐怕也不止。我想至少恢複到了玄階的實力,不然也不能一招就製服了宋茜。”上官秀說道。
“恩,沒錯,重點追查這類人。禹燦的衣服錢財都要一一詳細追查,我就不信他能跑到哪裏去。”葉龍惡狠狠的說道。
一道道密令就在這裏下達,也在這裏展開了。
我們的主事人禹燦卻是在一個山村裏和一個黑袍人談天說地。
“好了,說了這麽多,告訴我,為什麽要幫我?”禹燦正愁自己沒地方躲藏那,準備換個身份的,麵前的人就送上門來。
“不為什麽,隻是看不慣而已。”黑袍人回答。
“這是戶口本和一些錢財衣物,你去吧!”黑袍人拿出一個包裹來遞給了禹燦。
禹燦接了過來,他現在無路可走,對方竟然能追查到他。這是他萬萬沒想到的,如此肯定也不會害自己了。索性就信了吧!
“戶口本上的孩子那?”
“死了。”
“你殺了他?”禹燦的語氣有些不善。
“不,病死的,隻不過沒人知道罷了。我的醫術也無法救活他,他家人都是意外死亡的,留下了他,他為了感激我就把鑰匙和身上的東西都交給了我。”
“那別人會懷疑我嗎?”禹燦有些擔心。
“不會,誰都沒有在意過,他家裏很窮,沒什麽親戚的,沒人會注意的,恐怕這個男孩死了都不會有人注意到。”
“不多說了,我還有事情,一切都要靠你了。”說罷黑袍人就離開了,一句話都不肯多說。
禹燦看著戶口本上的名字,禹燦,你也是叫禹燦嗎?真的好巧啊,我的人生就要開始新一段了。一段隻屬於我的人生,世界等著我,等我有實力了我一定會征服你!
這個世界沒有什麽是值得自己去相信的了,自己到底欠缺了什麽。為什麽這個世界都要欺騙自己,那個黑袍人又是誰,為什麽要幫助自己,蕭昊又是誰,這個世界到底有什麽秘密………
一切的一切都是未知,禹燦知道自己需要時間來消化這些,他現在能做的就是增強實力,有一天能夠直接麵對世界。僅此而已!
因為劍印的原因,他的實力成功的突破到了黃階高期,不愧是上古劍聖的東西,果然非同凡響。
禹燦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東西,他隻帶走了兩個藥瓶,許家所給的就連衣服都沒有帶走。估計這會兒,華夏政府正惱火的吧,想到這裏,禹燦的嘴角掛上了一抹邪異的微笑。
京城,國家秘密據點。
“砰!”葉龍拿起一疊資料狠狠的砸向了書桌,這是他們第三次因為禹燦聚在一起了。
“為什麽,誰能告訴我為什麽,誰在幫他。”葉龍的怒火幾乎全部傾瀉出來,誰能想到在外麵那個溫和爾雅的華夏一號也有如此暴躁的一麵那?
華夏追查禹燦的蹤跡,發現禹燦帶走了一筆錢和衣物。他們去銀行追查這筆錢的序號,追查衣物的編號。
可是,他們不是發現錢財到了孤兒院裏,就是衣物贈送給了乞丐。一條條線索在他們的手中一點一點的斷掉,叫他們如何不惱火。
禹燦離開時候的整個福島市的攝像資料都被調了出來,一點一點的查看,可是依舊沒有任何結果,行動了幾次,都是錯誤的信息。追尋相似的人物,一個都不符合。
禹燦仿佛是徹底從人間消失了一般,再也找不到了。
“老大,我覺得這件事情透露著古怪。禹燦如果是被奪舍了,那裏來的幫手那?可是,現在禹燦如果沒有幫手,根本做不到這些。”上官秀開口了。
“我想,有可能是他的仇敵。”上官秀說出了自己的猜想。
“大家想想,上次無塵前輩的推測很有道理,這個仇敵是一個善良的人。那麽這麽說的話,如果奪舍的人威脅他。這個人也是很有可能妥協的。”
“上官說得不無道理,天賜禹燦身邊人的調查如何了?”葉龍冷靜了下來。
“基本上都沒有問題,他的父母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不懂得什麽武者。這點羅天當初就調查過了,我也找人調查了,確實沒什麽問題。禹燦的雇主許家人也沒什麽問題,禹燦明顯就是拋棄了他們,也是沒什麽線索。”
“朋友什麽的那?”
“也都沒什麽問題,他的青梅竹馬禹黛玉之後隨著黑暗守護者在山禹曆練,我們的人的確看到了。剩下的都沒什麽了,這條線索也的確沒什麽有價值的東西。”宋天賜搖了搖頭,一點線索都沒有,真是頭疼啊。
“我就不相信,他能做的這麽完美,一點痕跡都沒有。”葉龍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件事情就交給昊天局處置,希望能有結果。”葉龍說了最後一句話,離開了這裏,留下那邊空蕩蕩的木椅。
羅天也隻能苦澀的笑了,看來昊天局以後的日子不會太好過了。
這場不愉快的聚會告一段落……
江左市,一個特殊的城市,雖然名義上是二線城市,可是一點都不比一線城市差。
最特殊的就是這個城市的上層人物隻又江家和左家而已,其他的勢力隻能屈居人下,就算是京城的勢力來到這裏也不敢放肆。江左的勢力聯合起來,足以抗衡京城的任何一個勢力。
可惜,兩家總是不合,暗中較量不斷,也讓京城的大佬們樂於看。不過,兩家都是很有默契,知道分寸,從來都不玩過火。
這樣一個特殊的城市,禹燦即將在這裏展開戰鬥,開始新一段的旅途。
當禹燦下車的一刹那,他感到了一股熟悉的感覺,這個地方他來過。十七歲的時候他來過,未來他將在這裏踏足,蕭昊的預測中有過,我這次真的來了,等我——江左!
華夏的大佬們萬萬想不到禹燦會選擇這麽個地方施展拳腳,在他們的意識裏,禹燦不是躲進了深山老禹就是藏入了繁華都市或者邊陲小鎮。
選擇在這麽一個幾乎不遜色於京城的二線城市倒是有些意外。不過特殊的地方最容易被然關注,這個地方誰能想得到那?這個被京城所重視的地方,風吹草動都會傳出去。自己在這裏,誰能想到自己有這個膽量那?
江左的確繁華,美麗!
來來往往的人們,車水馬龍,顯示出這個城市的人氣和忙碌。禹燦循著戶口本上的地址憑著地圖上的記憶尋找著,當他找到戶口本上的房子的時候,他也是被嚇了一跳。
這……這原來的房子那?怎麽變成了高樓大廈?不是說是破舊瓦房嗎?自己走錯地方了?
“躍龍別墅!走錯了嗎?”
禹燦又看了看地址,拉著一個行人問了問,確定了這裏就是禹家巷原址。可是,竟然拆遷了,倒是出乎了禹燦意料。
禹燦正要進到小區內,卻是被保安攔截。
“對不起先生,請出示證件。”
“證件?什麽證件?”
“房卡,這裏的攔截板是需要房卡認證自動開啟的。”保安很是有禮貌。
“房卡,我沒有這種東西哎!”禹燦希望能先進去看看銷售部什麽的,問問情況。
“您如果看親戚的話,您需要出示探視卡,也能放行的。”保安以為禹燦是來看親戚的。
“探視卡?什麽玩意?”禹燦無語了,自己想要說的話被保安一句話給攔截了,現在怎麽辦呐?
來自世界最邪惡的勢力通緝令,全麵展開——地獄!
一個令地球武者顫抖的名字,隻要是修行靈氣,沒有一個不知道地獄之名的,地獄號稱武者世界的主宰。
其中擁有十大閻王,個個深不可測,修為高深,其下更是有地獄使者百名,個個都是心狠手辣之輩,境界高深,鮮有敵手!十大閻王和百名地獄使者為一個體係,據說居住在地獄修建的十八層地獄之中。
地獄的十七層地獄之中,說是居住著三十名地獄天使,他們號稱墮落,揚名天下,墮落天使手段非常陰險,都是殺伐果斷之人,據說他們每個人手中的人命都超過萬條。
地獄地下的十六層地獄各有不同,但都是地獄不可或缺的力量。
地獄之威名千年之來從沒人敢挑戰,地獄想要的東西,從來沒人敢不給。
這次不知情的人都是紛紛猜測,誰顯得沒事招惹這個怪物,更奇怪的是所有的勢力仿佛說好了似得都很有默契的幫助地獄。這倒是一個奇怪的現象,引起了各方的關注。
不過這一切的事主,禹燦卻還是在頭疼如何進到別墅裏,然後改該找誰去要自己的房子那?
當地獄之威降臨江左的時候,一件大事情發生了。有人襲擊了左家最有天賦的三代子孫。這件事情引起了江左各大勢力的關注,江左市現在是瘋了,一件因為禹燦,一件因為左家。
一輛跑車疾馳飛奔到了禹燦這裏,似乎沒有要停止的樣子。禹燦看著朝自己而來的跑車,暗罵道,我草,不是吧,這是要幹什麽?
禹燦縱身一跳就躲過了跑車的衝擊,跑車一下子撞到了涼亭裏,好好的亭子被撞的不成樣子,跑車終於也是停了下來。
禹燦走上前去,看著冒煙的跑車,一陣心痛,我草,這麽好的車子啊,就這麽毀了。什麽情況,開車的是女司機吧。禹燦倒是最近學習了不少網絡用語。
果然,跑車的車門被打開,一個渾身是傷的女人倒了下來。
禹燦還沒弄清楚什麽情況,這個女孩就在自己麵前昏迷了過去。
禹燦打量著麵前的女孩差不多能有個二十歲,看著也是一個絕色美人了。如果不是渾身的傷口和血跡顯得有些紮眼,身材一定很完美。不過即使這樣也是充滿了誘惑力,女孩身上的傷口和血跡為她增添了一些異樣的風味。
禹燦看著麵前的女孩,本身想一早了之的,開玩笑,要是醒過來賴上自己那不是給自己找事情嘛,亦或者是失憶了,那更麻煩。
禹燦走到了半路,終於還是忍不住走了回來。
“奶奶的,誰叫我心底善良那,你算是遇上好人了,這也就是我,換做其他的人,你早就被糟蹋了。”禹燦上前抱住女孩,拿起她的包向著遠方離去。
暗處一個黑衣人看到如此場景低聲的對著手機說著什麽,手機裏傳來一陣怒喝,黑衣人像做了錯事的孩子一般,不停的點頭。過了一會兒,他朝著禹燦離開的方向走去,悄然跟上了禹燦!
禹燦正走著那,忽然感覺到背後似乎有人跟著自己,轉頭看看什麽也沒有,不過他相信自己的直覺,絕對是不會出錯的。
禹燦加快腳步,三繞四轉的來到一個死胡同裏。黑衣人快步追上,他心裏也是驚訝,這是一個高手啊,抱著一個人還能甩開自己,實力不俗啊。可惜,對方是低估了自己啊,還是年輕。
當他洋洋得意的時候,禹燦從他的背後繞走,現在禹燦不想惹那麽多的事情。
禹燦快步走到一個小旅館裏麵,對著老板說道:“老板,開一間房!”
“身份證!”
“沒有,戶口本行嗎?”
老板抬起頭看了一眼禹燦,又看了看被禹燦用外套裹著的女孩。心裏頓時生出邪惡的想法,這小子原來是同道中人啊,正好我給他一個有監控的房間,然後嘿嘿………
“行,給這是二樓房間的鑰匙。”老板帶著神秘的笑容將鑰匙遞給了禹燦。
禹燦接了過來,看對方的神情就知道對方肯定是誤會了而且有了不好的想法。
不過禹燦也沒有多想,拿起鑰匙付了錢就上了二樓,留下了麵露邪惡笑容的老板。
禹燦進到房間之後,把女孩放到了床上。忽然,他感覺似乎有一雙眼睛正在盯著自己,他四處打量著,什麽也沒發現。
是錯覺嗎?禹燦問自己。禹燦搖了搖頭接著整理床單,然後進到洗手間洗了個手,這時候他發現洗手間的淋浴上方好像有一個黑點。開始禹燦還沒在意,後來禹燦仔細的看了看,有種奇怪的感覺。
旅館老板正看著監控是捶胸頓足,你個二貨,還不上幹什麽那?要是我遇見這樣的美人早就把她給正法了。難道是彎的?老板心裏生出如此想法,這樣想著,他越來越覺得有可能了。
禹燦盯著黑點了一會兒,他忽然想起了剛才在房間的感覺。他頓時就明白了,原來這是監控啊。我說那,旅館老板怎麽沒堅持要身份證,戶口本也是粗略的翻了一下,是這個原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