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 信物
在固定的高度都會有一個休息的地點和一件信物,隻有將整個泰山爬完,收集全部的信物,才能夠參加比試。
禹燦在百米的時候,已經獲得了一個信物,是一塊青黃色的竹簡,上麵刻著‘林’字。
到了五百米的時候,禹燦獲得了第二個信物,上麵是一個‘山’字。
在一百米的時候,禹燦還能夠看見許多的參加者,但是到了五百米的時候,一下子驟減了三分之一,可見攀爬這泰山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站在五百米的休息地點,禹燦向下望去,霧蒙蒙的一片,就好像自己處在雲霧之中一般,深不見底。
“小兄弟,沒想到你如此年紀就能夠爬到了這裏!”在休息的地點,一個比禹燦年齡大兩三歲的人對著他讚歎道。
別看僅僅有兩三歲之差,但是別忘了禹燦現在隻有二十一,而且這還不到一年,他就從後天初期直接跨到了後期圓滿,要是在給禹燦兩三年的時間,恐怕他已經到了半步先天的地步了。
“還行,你也不慢!”禹燦遞過去了一根煙。
“我不抽,這玩意有點嗆!”男人憨厚的說道。
雖然看起來這個人憨厚笨重,但是能夠到這裏的都不是什麽善茬。
“不說了,在中午之前,我想在往上爬個幾百米!”禹燦指了指上麵說道。
“我也是這麽想的,不如一起?”男人對著禹燦發出了邀請。
“好啊,那咱們就比比看!”
禹燦的話落下,身子已經竄了出去,腳尖輕點,雙手用力把在了一個突出的石塊上麵,向上攀爬了起來。
“別想落下我!”男人嘿嘿一笑。
隻見他並不是腳底用力,而是純靠手上的力氣,一步一步的向上爬著,雖然看起來笨重,但是極為穩健,而且速度絲毫不遜於禹燦。
禹燦通過這一幕,大致能夠判斷出來,這個人所在的門派多半是練硬功夫,才會導致手臂如此的有力。
“有點意思!”禹燦心裏暗道。
肉身的曆練遠遠比修煉內力更為困難,一般需要經曆一些常人難以承受的痛苦才能夠大成。
而真正的肉身大成,他也聽說過,就是講身體的八門開啟。
所謂八門,即休門、生門、傷門、杜門、景門、死門、驚門、開門。
開、休、生屬於三吉門,死、驚、傷屬於三凶門,杜門、景門屬於中平門,一旦八門齊開,則會肉身成聖,生命力超出常人千倍, 拳可敲打南山虎,腳能踹踩深水蛟。
可惜八門雖強,但是真正能夠全部開啟的寥寥無幾,在禹燦的印象之中,自己唯一知道的一個肉身成聖應該就是刑天。
“兄弟,你八門開了幾門?”禹燦對著與自己不相上下的這個人問道。
“你竟然能夠看出我開了八門!”這人眼神之中射出精光,對禹燦的讚歎更深一層,“我比較笨,八門我修煉到現在才散了四門!”那人騰出一個手撓了撓自己的腦袋。
禹燦點了點頭,心裏暗道:“確實挺笨,不過自己好像一門都沒有開啟!”
。。。
兩個人的一路比拚攀爬,一個是內力,一個肉身,兩種截然不同的修煉方法,都是十分的強大。
一些本來比禹燦兩人攀爬還要高的人,也被兩個人漸漸的超越,而周圍能夠見到的修煉高手也是越來越少,需要爬個幾十米才能夠遇見一個。
而像禹燦兩人這樣,攀爬起興的人更是寥寥無幾。
“還差一點!”禹燦向上看了看說道。
此時的他已經汗流滿麵,連頭發都是濕漉漉的,像剛剛洗過一般。
在看旁邊的這位,上衣早已經被他脫去綁在了腰間,袒露著上身,對著禹燦咧嘴一笑。
“這麽多傷痕!”禹燦看著這家夥身上的條紋,十分的震驚。
這家夥的上身幾乎全是傷痕,一些已經完全好了,隻是留下了一條疤痕,還有一些剛剛結痂,能夠看見鮮紅的血塊。
“沒辦法。”男人甩了甩自己濕漉漉的頭發,“這都是練功弄得,你以為八門這麽好開?”
說完,手掌猛的一用力,遒筋凸顯,超過了禹燦。
禹燦不再磨嘰,也是一股內力用處,像著上麵攀爬去,因為在上方不遠處,第三個信物正等著自己。
回頭再看禹燦,早已經走出好遠。
“喂,禹燦等等我,咱們一起下山啊!”泰源扭動著自己粗壯的身體對著禹燦追去,看起來格外的好笑。
泰山腳下,旅社被許多人為圍上了。
“唉,可惜了!”
“是啊,多麽好的一個姑娘,就這樣被人給糟蹋了。”
“那個和他一起的男人幹什麽去了,他不是很厲害嗎?現在怎麽不快點回來幫這個姑娘?”
將旅社圍住的人群喋喋不休,再看旅社,邱萩的房間緊閉,禹燦的反間亂的一塌糊塗,而且屋子裏麵還傳出男人的調戲聲音和女人的驚恐。
“喂,禹燦你住在哪裏?”
“就在前麵的那座簡陋的旅社,和大城市的酒店沒法比啊!”
距離旅社不遠處,禹燦兩個人興衝衝的向著這裏走來。
禹燦抬頭向著自己所住的旅社遠望,被人團團圍住,禹燦立刻就想到了邱萩,暗道一聲不好,身體驟然加速。
禹燦瘋狂的跑了過來,將圍住的人推開,猛然的衝向了邱萩的房間,但是房門被從裏麵緊鎖住。
而在此時,泰源也是來到了房門前,看著被鎖住的房門,再看禹燦陰沉的臉色,二話不說,雙手直接貼在了門上。
“砰!”
泰源向著裏麵推去,隻見連門帶著門框一起被泰源直接推了下來,轟然倒塌在房間裏。
房間裏麵,四個人站在一旁,猛的向著禹燦兩人射出精光。
而床上,一個男人脫了褲子正在床上騎在邱萩的身上,仍憑邱萩的反抗,但是依然撕著邱萩的衣服,這男人正是被禹燦削掉一隻手指 的男人。
“畜生!”泰源怒罵一聲,對著床衝了過去。
“哼!”
但是四個魁梧的身形立刻將他攔了下來。
在門口的禹燦,看著這一幕,聽著邱萩的嘶喊,臉色陰沉,多少年了,還沒有人敢如此對待自己身邊的人了,當下禹燦隻感覺自己的腦袋一陣空明,什麽都沒有,隻剩下無邊的怒火,無窮的殺意從禹燦的身上爆發出來。眼神中布滿了血絲。
“禹燦你去就她,這群雜碎我來收拾!”
泰源的聲音將禹燦拉了回來,禹燦的眼睛重新恢複澄明,剛剛好險,自己差一點就走火入魔了,幸好有清洪曜石在一直的壓製住。
“你活得太久了!”
禹燦留下一句話,身體驟然消失在了原地,出現了床邊,其他人根本看不清禹燦是如何移動的,連泰源也隻能夠勉強看出一個個的殘影。
“原來你實力這麽強!”泰源心裏暗道。
“哥,救我!”邱萩被男人掐著脖子,沙啞的說道。
“放開她!”禹燦淡淡的說道。
“你說放就放,你弄斷了我一個手指,老子就算是死,也要玩死你妹妹,哈哈!”
男人好像瘋了一般,對著禹燦就如同看不見一般,一隻手掐著邱萩的脖子,一隻手撕扯著邱萩的衣服,興奮的表情像磕了藥一般,眼睛瞪得老大,猩紅的眼珠仿佛馬上就要掉出來,場景極為癲狂!
禹燦手指猛的拍在了男人的手上,男人痛的不自覺收了回來,禹燦直接將男人拎了起來,重重的扔在了地上,麵無表情。
砰!
禹燦一腳踩在了男人的胸膛:“你是嫌活得長是吧!”
從旁邊拿過來一個被子將極盡裸露的邱萩過了起來,此時的邱萩精神恍惚,頭發散亂,身子不時的哆嗦一下,她怎麽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會被人如此的淩辱。
“砰!”
禹燦一腳直接踩在了躺在地上的男人的臉上,但是那男人卻好像瘋了一般,望著禹燦邪惡的笑著。
禹燦一臉的厭惡,這人肯定是要死了,但是絕對不能夠讓他輕易的死。
禹燦拿起桌子上的一把水果刀,貼住男人的臉。
“涼嗎?”禹燦冷冷的問道。
手猛的一劃,‘噗呲’一道血線在空中劃過,落在了禹燦的手上,禹燦拿男人的衣服擦了擦自己手上的血。
“你說如果我將你的臉刻上流氓兩個字怎麽樣?”禹燦邪惡一笑,手上的水果刀在男人的臉上又是劃出一道口子,兩條口子泱泱的湧出鮮血,但是禹燦卻沒有一點的憐憫之心。
禹燦的舉動已經嚇壞了圍觀的人,紛紛喊著報警,而那四個保鏢早就被泰源撂倒在地,他們又豈是泰源的對手。
“你想親自報仇嗎?”禹燦對著床上害怕的瑟瑟發抖的邱萩說道。
隻見邱萩看了看禹燦,緩緩的下地,握住禹燦的匕首,兩隻手顫抖不已,不忍下手,她還從來沒有做過這種壞事。
“放心吧,有我保護你,誰也不敢動你!”禹燦安慰道。
邱萩閉著雙眼,水果刀在男人的臉上亂劃一通,然後扔掉,跑到了床上的角落裏繼續蜷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