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四章 幹掉了秋刀閣
左肩膀也被一個子彈貫穿,聳拉著無力的垂下,就像是一隻霜打了的蔫茄子一般。右腿也瘸了,被趙業一記狠狠的膝頂側壓給弄瘸了。
對他的質問,禹燦完全可以當成一個屁聞所未聞。可現在的禹燦很高興一下就幹掉了秋刀閣,圓了他一個夙願,也讓他沒了後顧之憂可以安心的離開這裏去京城。
他掐滅了手中的煙,笑道:
“很簡單,吳長海他們三人害死了你們所有人,本來我弄垮了竹聯幫不過是為了貪他們的軍火來自己用,而你們卻多管閑事,另外,把我弄為閣主,不就是你們為了控製我的一個手段麽,若是我沒有利益給你們的時候,你們難道不會對付我,甚至是……殺了我!”
無可否認,禹燦說的是事實。
左公億仿佛認命了一般,將食指上拎著的手槍甩了出去,扔在了地麵,望著一地的屍體,一地的秋刀閣閣主,秋刀閣,竟然到了他這一代就這麽被滅了。
就算是秋刀閣四處的分閣內還有兄弟,也很快會被禹燦給一一消滅,他們都不知道自己的老大已經死了,禹燦隻需要隨便找一個借口,進攻好幾個分閣的地區,就算旁邊的一些分閣內會被驚動,他也可以如法炮製的先禮後兵,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就算他左公億能逃出去又能怎麽樣?
“好,你很好,你夠狠。”
左公億點點頭,雖然目光中帶著頹喪之氣,但從另一個角度來講,秋刀閣能夠在禹燦的手上發揚光大,或者說禹燦可以將秋刀閣引領到一個極為龐大的時刻,到那時,整個秋刀閣也許還會記得曾有一個閣主叫左公億,那時也不錯。
禹燦,說實話,在你這個年紀能有這樣的作為,可以說普天之下不做第二人選。我就算是有你這個年齡的時候,雖然也被大人們誇獎,卻沒有你這般強橫的實力和毅力能撐起這麽大的勢力。好好幹吧,也許,我秋刀閣不過是你的一個踏板……
左公億笑了笑,閉上了眼睛,直直的倒了下去。隨後,靜曲和尚果斷的一刀切下,將這家夥的性命給了解了。
“你說的對,也許我的年齡比你還要大一些也說不定。”
禹燦心裏嘟囔了一句,他在想,若是自己沒有這重生的關係,是不是也如他所說,是個庸庸碌碌過一生的庸人。還記得,上一世自己可是當宅男宅死的啊,這死法是不是太憋屈了一點。
幹掉了秋刀閣之後,禹燦的心裏頓時暢快了許多,不單單是因為去除了一條障礙,也掃清了禹燦在S市的障礙,一把熊熊的大火將這裏的一切都給焚燒了個幹淨。整個秋刀閣,數百年來的曆史,就這麽給燒沒了,就跟竹聯幫一樣。
適者生存,本就是這個世界的準則。
禹燦接到了白雪晴的一個電話,說是她弟弟又碰到了什麽麻煩。
禹燦狠狠的一摔電話,差點沒氣的吐血,對於一個這樣敗家又連累姐姐的家夥,禹燦實在是不知道怎麽辦才好,這小子,怎麽不去死,拖累姐姐有意思麽?
等到禹燦想去幫白雪清解決難題時,卻傳來了一個噩耗,白雪清的弟弟死了。
“操!”
禹燦差點沒把新拿來的一個手機給砸了,眨巴眨巴嘴之後,他還是冷靜了下來,對著電話裏那個禹燦派過去專門保護白雪清的家夥說道:
“你先穩住她,其他的等我過來再說。”
“那個……燦少,白小姐她,她心情太過於激動,暈了過去,醒過來之後又抓狂般的想要去報仇什麽的……這,我們沒辦法啊!!”
那個保鏢苦笑著說道。
“那就自己想辦法!!”
禹燦狂吼一句:
“連這點東西都辦不好,你幹什麽吃的?”
此刻的禹燦,滿臉的鐵青之色,直把旁邊的靜曲和尚等人嚇了一跳,平時穩若泰山的燦少,怎麽在遇到女人的事情上,就這麽急躁呢?不但急躁,而且看他這摸樣,一副抓狂幾乎要殺人似的,真讓人看了揪心。
“你們給我老實點等著,要是我來的時候白小姐少了一根汗毛,我為你們試問。”
禹燦冷聲喝道,電話的那頭,唯唯諾諾的聲音緊接著傳了出來。不到十分鍾的功夫,禹燦就已經趕到了現場,場麵看起來有些讓人無言,本來是沒有可能撞車的,卻真的撞了車,有幾個交警正在維持著隻需,但是這卻不能緩解人群之中帶來的驚恐和震撼,許多人圍著這裏說不粗話話來,也許是被這麽恐怖的場麵給嚇到了,聽旁邊有幾個膽子大的男人說,這好像是以後人故意撞過來的。
禹燦身邊的熬夜一把就拉開了人群,然後鑽到了中間事發的地點。
一個在屍體旁邊痛苦的嬌弱女生,那一動一動聳動著身子的模樣,真是讓人無法忘懷的美麗,可是這種美麗在現在看來,似乎有一種極為淒美的味道在裏麵。
人群之中似乎有幾個人站在那裏說著風涼話嘰嘰喳喳,禹燦覺得十分之討厭,對著身旁的一名小弟點了點頭,那名小弟會意,狠狠地一巴掌扇在幾名混混的臉上,喝道:“你們趕緊給我滾蛋,不要在這裏礙眼。”
那些混混裏麵有幾個有點不服氣,但是他旁邊卻有一個兄弟拉住了他,悄悄地指了指禹燦以及他身後的趙業等人,似乎在低聲說些什麽,隨後,那名小混混,便不敢再多說什麽,而是點點頭就離開了。
禹燦很是滿意那名小弟的做法,沒說什麽,他隻是拍拍那名手下的肩膀,然後在一旁等著白雪清,這畢竟是她唯一的弟弟,就算平時總是跟他要錢,總是敗家,但是怎麽說這也是唯一的跟她有血緣關係的親人,瞧著白雪清哭得差不多的模樣,禹燦走了上前,拍了拍她的後背,低聲的安慰道:“雪清,沒事了,這不是還有我嗎,到底是誰開車撞了你弟弟,你看清楚了沒有?”
白雪清搖了搖頭,隻是一直在哭,禹燦一把抓起她的手臂來,問道:“你總是一直哭,又不說,是誰,我怎麽幫你弟弟報仇!而且你弟弟都這樣了,你難道還甘心讓他一直都躺在這嗎?”
白雪清不知道仿佛哪裏來的力氣,一把推開了禹燦,禹燦驚了一下,差點坐倒在地上,幸好他的下盤穩坐力比較厲害,也就沒有摔倒,他指著白雪清不可置信的問到:“你、這是什麽意思?”
“我什麽意思?”一指,白雪清卻突然間仿佛一隻暴躁的老虎一般跳了起來,他指著禹燦責問道:“要不是你,我弟弟哪裏會死!報仇報仇,你就知道報仇,報仇能收回我弟弟的命來嗎?我知道你是混黑會的,但是你這黑會能混一輩子嗎?”
白雪清哭訴著,她身上不隻是他弟弟的血,還有他自己的淚,全都讓她那夏天的白色連衣裙看起來極為悲愴,因為推禹燦的關係,他自己的身子也差點朝後摔倒,整個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抖著,畢竟眼前的這個人是他的愛人,是一直支持他,鼓勵他做他背後的大靠山的愛人,而躺在地上的卻是他的敗家子弟弟。
禹燦整個人都怔住了,他沒有料到一直以來都很聽話的白雪清,一直以來的那個溫順的像小綿羊一樣的女孩,現在怎麽會暴躁的像是一隻母獅子,也許真的是因為他唯一的親人死掉的緣故,場麵一下子又紛擾了起來,許多人對著這裏指指點點,議論紛紛,這時候,趙業走過去暴喝了一聲:“看什麽看,找死不成!”
而有的人也認出了這些人都是黑會,當警察來的時候,也不敢很是靠近這裏,因為車禍的裏三層外三層都為了不少黑會份子,他們看起來都是S市的硬茬子,終於有一個管事模樣的警察走了上前,似乎是想來管一管這一檔子事,可是靜曲和尚又拉住了他,這個又喝酒又吃肉的和尚,此刻看起來凶神惡煞的像是一隻夜叉一般,而禹燦的這些手下也因為禹燦本身的心情不佳的緣故,使得他的手下們也有些生人勿進的意思,哪怕就是警察也不給麵子。
這名警察雖然是這一段馬路的管事人,但是瞧見來的都是S市的一些大佬,畢竟他隻是一個小警察,而且這個車禍看起來像是意外,就算是謀殺也輪不到他來管,禹燦點了點頭,對著白雪清說道:“是啊,我是黑會清仿佛想到了什麽一般,也仿佛知道了現在的局勢一般,跑了過去抱住禹燦的後背,顫聲的哭喊道:“對、對。對不起!”
本來禹燦也沒有多生氣,隻不過是在這麽多人的場合,他身為幕後的頭頭,總不能這麽被一個女人騎在頭上吧?
再說了,有了上一輩子的經驗,他怎麽可能這一世還被女人給拋棄、玩於股掌之上,那是下下策。
隻有失敗的男人才會選擇那種下下策,為了哄女人就百般對她好,任她發脾氣任性,那其實是在毒害自己,而女人被你給寵壞了,她可能會有一天玩膩了你就甩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