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七章 借刀殺人
“嗬嗬,我當是誰,原來是軍機處的管雲管長官啊,不知道你這是在幹什麽?”
不是軍委 禹燦,又會是誰,隻見他優哉遊哉的走了進來,瞧見了陳留順的屍體,卻是故作驚訝的尖叫了一聲:
“呀哈,這是什麽,陸大哥,你知道麽?”
這時候,在禹燦的身後,走出來的,不正是前任軍委 已經退休了的陸大方的兒子陸戰歌麽,他也隸屬於軍方,自然能跟在禹燦後麵了。
“哼,管雲,你好大的膽子,國安局的陳禹順你都敢殺,還有什麽是你不敢的?你想反了是麽?”
管雲看到了這一切,還想解釋什麽,隻能苦笑,隻能哭著笑。善惡到頭終有報,他和陳留順作惡多端,到最後……哎
他歎了口氣,眼淚已經劃過他的臉龐:
“請求你們不要動我的家人……“
“啊哈,管處長你這是說的哪裏話?我們可不是黑會!”
禹燦笑嘻嘻的盯著他,這家夥殺了陳留順,本來他還不知道該怎麽樣,用什麽借口才能殺了陳留順,可是現在好了,借刀殺人,他運用到了淋漓盡致。
“帶走吧,我們的管處長,也不知道你和陳局長到底是什麽血海深仇,怎麽下的了這樣的黑手,對了,哦……你這擅自調動軍機部的兵,難道有了什麽人的批文不成?”
管雲哪裏還有什麽話說,最大的就是禹燦了,沒有禹燦的批文,誰敢動這些軍方的兵,可是管雲就動了,他還能不死?台麵上的法律治不死他,軍方的軍令也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哈哈,哈哈……”
管雲大笑吐血:
“我終於知道老陳怎麽也鬥不過你了,兵不血刃啊,兵不血刃,他就是學一百年,也比不上你啊……哈哈,死了好,死了好啊……”
就這樣,管雲瘋了,陳留順死了,吳峰一家死了,就連死去了楊舒緩的弟弟,楊煥書也莫名其妙的死在了電梯裏,根據電梯裏的監控錄像表明,那是一個叫做陳龍的華夏籍男子殺死的,而這個陳龍,正是華夏明文通緝的殺手,世界殺手榜第七的殺手,他竟然離奇的死在了禹燦的住處。
這已經不言而喻了,陳龍竟然喪心病狂的殺了那麽多人,還想對軍委 的禹燦動手,誰知道,禹燦的手下保鏢眾多,皆都是深藏不露的類型,所以,不敵之下,也隻有身死了。
而禹燦,在他們死後的位子,卻是一年比一年做的水漲船高,節節攀升。
2006年的冬天,禹燦將小妮子宋露露給接了過來,接到了京都,因為這一年股市的大變動,他覺得有利可圖。
再加上他軍委 這一把大旗扛在身上,又有什麽人敢動他的虎須?
話說這幾年禹燦真是成長了,在官道之中摸爬滾打,即使刺殺不斷,他還是勉強活了下來。並且將軍委裏麵的人物大換血了一番,即使上麵不批準,但外有政策內有對策,他明著不能來,還不能來暗的麽?
於是乎,陸大哥也被他給弄進來了,得了個副軍委 的位子。
不過,這也是經過了禹燦將近三年的努力。
時間一轉眼就到了06年,越來越接近禹燦的那個前生的時代。這一年,股市的大翻盤,可是禹燦重點想要撈錢的項目之一。
因為,很多時候他這個軍委 是絕對不能有黑錢的,更不能有半點收受賄賂的記錄。就算是副軍委 的陸戰歌都有收過,但是禹燦卻被勒令禁止。
當然了,這不是上麵批的,而是老爺子單獨告誡他的。即使聰明絕頂的禹燦,也會不懂一些官場上的潛規則,這也就是潛規則之一。你可以用自己私人的財產開公司幹什麽都行,炒股什麽的,但就是不能收賄賂。
這樣一來,有人會說,那軍委 這麽大一個官兒,豈不是要跟十年清知府一樣,窮的隻剩下破房子和碗裏的爛鹹菜了麽?
可是,要知道當政職權的人,最重要的可不是錢,而是權!權力!
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說的就是權力的象征。
所以禹燦此刻說的話,就像是聖旨一般無二,因為凡是軍事上的要求、職權、下令等等,都是要經過禹燦的審批,這麽年輕的軍委 ,當真是讓人眼饞不已。
一來二去,下麵的人也都知道了這位年輕軍委的利害之處,有時候,就算是有什麽人反對禹燦的決策,不到幾天的功夫,這人不是下崗了,就是終生不再被政府部門錄用,連退休保障金也都不存在了,他們也就終於知道怕了。
要說現在的軍委一把手,誰人敢惹,又有誰敢說個不字?
可是禹燦卻沒有把目標再放在國內,因為這裏,已經沒有了他所想要的東西了。
金錢、權力、女人、兄弟、地下皇帝、黑道教父,他還有什麽沒有的呢?
他突然很想看看埃及的木乃伊,金字塔,甚至是其他國家的那些世界八大人工奇跡,還有,他想要把島國那個該死的東方鄰國給幹掉。
這一切,一直都深深地印在他的腦海裏,揮之不去。
又是一次的酒桌大聯盟,禹燦、趙業、靜曲和尚,還有高骨十字架麥當老和他的小弟麥克文,禹燦突然感覺女色對自己來說,不是那麽太重要了。
有了宋露露那種極品的美女,而且是從小被禹燦“玩”到大,或者說,人都是犯賤的東西,女警花、清純護士、清麗女學生,都被他玩了個遍,這時候,他就對女色不是很追求了,更不是以往那個宅男了。
這一桌大酒席,禹燦很少吃,相對而言,他更喜歡街邊的大排檔,還有那些火熱的燒刀子。
這一桌的酒宴,卻不是因為禹燦為了鋪張浪費,或者是大吃特吃的緣故,而是因為,他要走了。
兄弟們要給他踐行。
他隻帶一個人去,也就是身為世界第八的殺手的高骨十字架去。
當然了,現在的麥當老也也不一定能排上世界殺手榜,因為一轉眼就過去了三四年,這三四年裏,是不是又躥出了什麽少年高手,就好像古華夏一樣,有那麽一段時間,“江湖”這個詞語,很是讓人惆悵,每個人都身不由己,但是每個人都想要殺了名劍而成名。
而世界殺手榜,也是這個道理。按照上次麥當老殺死世界第七的陳龍來說,他應該能直接晉入第七的位子,但是現在這麽幾年過去了,誰能保證就一定沒有更加陰狠手辣高手出來。
“老板,這就是你的不厚道了,奶奶滴,怎麽能不帶我去呢?是怕我拖您老的後退麽?”
靜曲和尚又是喝的跟個火紅色的和尚一般,酒紅色的臉蛋,圓圓光光的腦袋,活脫脫像是個紅色的猴子屁股,他當然記得在飛機上的那次,因為他拖後腿的緣故,差點害死了趙業和老板,每個人對自己的第一次失敗,往往記得很清楚。
禹燦也喝的挺多,這畢竟是最後一餐,自己為了夢想而去國外,他倒是不在乎自己是否會死,隻因為他這輩子還真是沒有白活。
二十三歲的年紀,就已經有了這樣的位子,他很滿意。
禹燦用酒杯瞧著玻璃轉盤桌麵,冷哼哼的盯著靜曲:
“你這和尚,都說了不關你的事了,你非要往自個兒臉上貼金,要我怎麽說你好?”
一旁的趙業,也是當時的當事人,他怒道:
“你能不能閉嘴,這兒哪有你這和尚說話的份兒,做好你的酒肉和尚就好了。”
瞧見師兄發怒,靜曲和尚並不怕,畢竟和禹燦之間的感情,已經不是老板和保鏢那麽簡單的事兒了,而是真正的兄弟。不僅僅因為趙業這條橋梁,他也是深深地知道,這一次有可能會成為訣別。
“嗬嗬,各位兄弟放心,有我麥當老在的一天,老板就絕對不會有事,另外,你們也知道你們老板的身手究竟如何了吧?現在就算是我,也沒有辦法說能輕易的勝了他。”
說這話的如果是別人,也許靜曲和趙業還會唏噓不已,但是這人是麥當老,他們也都暗暗心驚,要說禹燦天生有在職場混的天賦,也有再黑道建立政權的天賦,但是,誰也不知道他的武學天賦也這麽嚇人。
“好了好了,哈哈,你們幾個該死的,害的老子有點兒難受啊。”
禹燦微微一笑,又舉起了杯子,一飲而盡。
“怎麽?請這麽多人來,能忘了我?”
這時候,一個豪爽的聲音從包廂的外麵傳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陸戰歌。
禹燦的眼睛微微一眯,然而,他的眼睛卻沒有看向陸戰歌,而是看向了他的身後,老爺子也來了?
“老爺子!”
禹燦站了起來,瞧著這個給自己一步步引導過來的像是老師一般的存在,他笑了,他也是來送自己的麽?
“嗯嗯!”
老爺子坐了下來,毫不客氣,想要端起酒杯來喝酒,卻被陸戰歌給打斷了:
“老爹,你現在不能喝。”
“什麽叫不能喝?”
陸老爺子發起火來,雖然看起來像是一般的老頭子發火,但卻隻有陸戰歌會覺得害怕,他盯著老爺子,怔怔的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