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五章 失戀
和陸藝美說起,一拍即合,但嚴寒似乎有帥哥相陪,竟然忘了姐妹。她們就更感寂寞,有些對嚴寒不滿意。
才走進了酒吧,就發現有一個人在“酗酒”,引起了她們的目光,一看竟然是多日不見的禹燦,冷笑了一聲。
“喲,多日不見,想不到會在這裏碰到你。怎麽,見了老師也不問一聲老師好嗎?”葉雨的聲音很是嘲諷。
抬頭一看,但見是一個美女,就露出了笑容,說道:“美女,做,喝酒!”
“是嗎?我們到那裏去喝!”說著,他們就到了一個半圓形沙發椅而坐。坐了下來,禹燦就把酒拿了起來,也不管葉雨她們喝不喝,就喝了起來。
“喂,你是什麽意思,有你這麽喝酒的嗎?”葉雨搶過了禹燦的酒,說道。
“既然要喝,就一瓶一瓶的喝吧!”禹燦說道,叫服務員多拿一想過來。
“你這個學生不要學了嗎?”葉雨問道。
不知道為何,此時的禹燦一聽人說起學生和老師等字眼就很是憤怒,這或許跟於佳有關係。
“我喝兩瓶,你們一人一瓶。”禹燦說道。說著,把瓶蓋給揭了,就口裏罐了起來,喝到一般之後,換了一口氣,然後又繼續喝,果然喝完了。
他咳嗽了一聲,然後說道:“喝!”
葉雨和陸藝美都是酗酒的,此時竟然有人敢這樣叫板,哪裏忍得住,拿了起來,就往口裏罐了,並且每個人都喝了兩瓶。
大概喝了一箱酒,禹燦竟然暈倒了下去,任葉雨怎麽叫都起不來了。
“他怎麽了?”陸藝美問道。
“你問我我問誰。”葉雨說道,“先結了酒錢再說吧。”說著,就要付酒錢的時候,卻發現身上的錢根本沒多少,一看就知道不夠。
“喂,你給我起來啊!”陸藝美大叫。
但禹燦就好似是死了一樣。
最後,禹燦抬頭聽見她們說了錢,就把整個口袋的錢都掏了出來,有好幾千塊錢,一共付了兩千多塊,把剩下的都交還給了她。
“現在怎麽辦?你知道他住在哪裏嗎?”葉雨問道。
“上次他不是請我們到他的家裏去嗎?”陸藝美說道。
聽到這句話,連恨自己把這個事兒都忘了,葉雨兩個人就扶著他出了酒吧的門口,然後交了一輛車,到那個地方去。
到了他那一層的時候,葉雨就推著他的身子,“你的鑰匙在哪裏?”
但禹燦根本就不理會她們,直接倒在了葉雨的懷裏,似乎就睡著了。
“你這是什麽意思,美美你來扶著他。”葉雨說著,就把禹燦推到了她的懷裏。陸藝美的瞬間的紅了,然後問道:“要不要在他口袋逃掏鑰匙!”
“你來掏吧!”葉雨說道。
雖然很不情願,但陸藝美還是把手伸了進去,可是全身的口袋都摸了個便,卻是哪裏有鑰匙!
“喂,你的鑰匙在哪裏!”葉雨大聲說道。
連大聲的說了好幾聲之後,禹燦聽見有人說鑰匙,就笑了起來,說道:“這年頭還有誰用鑰匙開門啊!真是個傻蛋!”
說著,就摸了摸頭發,然後拿出了一根鐵絲來,已經醉了的笑著說道:“這年頭開鎖就用這個!”
接著就是把鐵絲插進了鎖孔,然後轉了幾轉,接著聽見了丁的一聲,鎖就開了。
葉雨和陸藝美此時都傻眼了,難道他是小偷嗎?
扶著他進去之後,陸藝美說道:“我們現在該怎麽辦啊?”
葉雨說道:“還能怎麽辦,已經把他送回家裏,我們就走了吧!”
陸藝美雖然很不情願,但值得跟著葉雨要走。可是誰知道,此時的禹燦嘴裏不省人事的說道:“不要走,不要走,我怕,我真的很怕……”
他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說了多少的胡話。
“他怎麽了?”陸藝美問道。
“說胡話吧!”葉雨說道。
“好似誰失戀了,好似傷的不輕喲。”陸藝美說道。
“那麽花心,真是報應!”葉雨說道。
葉雨還是要走,但陸藝美卻是不肯走了,死活都要留了下來。這是她第一次有自己的想法,自己不再隨別人的意思了,就算是自己的好朋友葉雨。
陸藝美竟然照顧起了禹燦來,先是幫他脫了鞋子,然後要拉被子蓋在他的身上,猛然的發現他的腹部的位置竟然紅了一大片,陸藝美大叫:“血,他留血了!”
“什麽?”葉雨顯然很不相信,一過來看,果然是血流不止。
看見一個牆角邊放了一個醫藥箱,就過來幫他包紮了起來,好不容易止了血。
“你先走吧,總不能這樣放棄他吧,好歹他送了車給我們,並且他一直很喜歡你!”陸藝美說道。
“什麽喜歡我!竟然要追我,為何還有另外一個!”葉雨說道。
不知道過了多久,禹燦睜開了眼睛來,看見於佳正看著自己,歡喜的叫道:“於佳,我終於找到你了……”
他雙手抓緊了陸藝美的臂膀,抓的陸藝美有一些的痛!
等待看清的時候,又失落了,禹燦坐起身來,然後要下床!
“你要幹嘛去?”葉雨意識到自己的語氣有些冷,就換了另一種語氣,說道:“你需要什麽?”
“酒,我要酒!”禹燦說道,並且手伸了出去,好似很多酒就在他的眼前。
“你都成這個樣子了,還要喝,難道你不要命了嗎!你不就是失戀了嗎,有必要連命都不要了嗎!”葉雨忽然教訓道。
禹燦的手忽然失去了平衡,然後原本黯然的雙眼也閃現了一些亮光,好似恢複了神智,忽然看見葉雨的眼角裏竟然含著淚水,說道:“我失戀了,你哭什麽?”
“我……”葉雨心裏也奇怪,自己怎麽流淚了。
隱約的記得昨晚有人為自己包紮,看向了陸藝美,陸藝美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就測了一下臉。
“昨晚謝謝你。”禹燦說道,“你們知道了……”
“算你還有記性,我以為你已經什麽都不記得了!”葉雨冷冷的說,“你偷了我多少錢?”
“不記得了。”禹燦苦笑了一聲,很是尷尬的,然後說道:“你要怎樣便怎樣吧?”
“我……”禹燦這麽說,葉雨都是不知道該怎麽辦,“既然你已經醒了,那我就走了!”說著,葉雨拉著陸藝美就走。
好多天已經過去了,秦笑都沒有禹燦的消息,而那邊又有事情,就叫自己的妹妹一起回去,但秦好卻不肯,就跟她要了一些錢,然後留了下來。
“沒錢的時候記得跟我說,多注意點,這個世界很亂!”秦笑叮囑了一番之後,當天就坐飛起回到了自己的城市。
姐姐回去了,秦好可就樂壞了,隻是那個賓館已經退了。而秦好已經租了一個房子,每天都是到處的逛,希望在哪裏會碰見“楊白”。
此時的禹燦,傷口也好的差不多了,因為他已經振作了起來。也許葉雨的那一句話拯救了他,但更多的是,這麽多天一來,他想通了一個問題,那就是自己根本就不喜歡於佳,隻是為了一個承諾而已。
隱約的記得,當年兩人許下了海誓山盟的諾言。其實,兩個人都不互相喜歡對方了,畢竟那麽多年都過去了。想通了這個問題,急明白了為何,自己總是想起葉雨,而會時常的忘記了於佳。
他振作了起來,第一件事便是要去找楊白,冰釋前嫌。
可是他剛打開了門,就看見陸藝美和葉雨在門前,正要敲門。
“你們怎麽來了?”禹燦問道。
“我們來是想說,我們想通了一個問題,我們要做小偷。”葉雨說道。
聽到了這句話,禹燦差點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竟然有人要做小偷,肯定是腦袋出問題了,說道:“你們別逗了,做什麽不好,做小偷!”
“我們想過了,我們要做小偷,我們是認真的!”葉雨和陸藝美一起說道,聲色很是凝重,顯然不是開玩笑的。
“這……”禹燦有一些猶豫,但說道:“先進來吧!”
告別了這裏之後,禹燦就來到那個賓館去找秦好,卻發現那個房已經被退了,這才想到她應該是以為自己是躲著她的了。
既然是這樣,那也就隨她了,隻是心裏有一些的可惜而已。
心裏想通了之後,禹燦便要去找楊白解釋,說自己已經放棄了於佳,並把心中的想法要告訴他,誰知道那裏根本就沒有人。那個房東說,這個房的住客也就偶爾會回來一次,有的時候一個月回來一次,有的時候就一年回來一次,已經有好幾年了。
既然是如此,那自己隻好在上麵留下那獨特的暗號,然後有些黯然神傷的走了。
此時的他,是一個人,頓覺得是很無味,而且渾身忽然有一種欲望,充滿了自己的全身。
不知道為何,當知道於佳背叛了自己之後,原來自己竟然沒有過大的悲憤,隻是一時無法接受而已,反而好似放下了一個重重的包袱,一直於守身如玉到現在。
自己隻是覺得奇怪,一個大男人為何要守身如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