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九章 誤會意思
但叫阿靜的女孩卻好似不認識她一樣,阮妱心裏想,也許是我認錯人了吧。
禹燦說道:“這算是我的房東,這是我的好朋友,你們都是我的好朋友。”
兩個人就這麽相信了,但阮妱總覺得自己好似在哪裏見過了禹燦一樣。看他們的神情,何止好朋友的關係那麽簡單,我是個燈泡,還是趕緊的走吧。
禹燦想不到她這麽的知趣,笑了笑,就讓她走了。
“你專程的來找我,難道不是有什麽著急的事兒找我嗎?既然是有著急的事兒,為何又遲遲不說呢?”阿靜問道。阿靜能感覺得到,他專程的來找自己,肯定是因為於佳的事兒來找自己的。
“你餓了吧,我們去吃飯吧。”說著,禹燦起身,手從她的後背伸了過去,攔住了她的纖腰,往外麵走。起初的時候,阿靜有什麽不適應,而且心裏想,他們不是很相愛的嗎,他這麽做是什麽意思呢?
見阿靜有了移步的意思,禹燦就把手放開了。原來禹燦是要她走的意思,見她遲遲沒有移步的意思。這是禹燦的一個習慣,隻因他對張小小和宋穎這樣已經習慣了。
誤會了禹燦的意思,阿靜的臉有一些的紅,心裏想,我怎麽可以這麽想呢,他們那麽相愛。
找了一個比較高級的餐館,就坐了下來。雖然明知道是對方請客,可是阿靜還是有些不自然,因為自己不是那種女人,求包養傍大款什麽的,何況自己又不是那種很漂亮的那種。
“你還沒交男朋友嗎?”禹燦問道。
阿靜不知道禹燦是怎麽看出來的,尷尬的笑了笑,然後說道:“你是要問我關於於佳的事兒的吧。我雖然很想告訴你,於佳現在在哪裏,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她在哪裏。甚至她的qq都好久沒上了,好似是被盜了。”
禹燦說道:“先吃飯吧。”此時的禹燦,還不想知道關於於佳的往事,隻因怕往事越是美妙,就會覺得傷痛。
他不說,自己也不好說什麽。阿靜隻好埋頭夾菜吃飯。正在罷飯到自己的口中時,禹燦夾了很多的菜給她,並且說:“多吃點,你看你多瘦。你若是胖一些的話,肯定很漂亮的。”
阿靜想不到眼前的這個男人竟然是這麽的體貼,想起於佳在高中所做的事兒來,不禁就落下了眼淚來,最後竟然吃不下去了。
“於佳她……”阿靜話未說完,禹燦就打斷了她的話頭,知道她要說的話,肯定是不想聽見的,就說道:“先吃飽吧,不要因為我的心情,擾亂你吃飯的心情。”
在禹燦的軟語下,阿靜吃的很香。
兩個人在街道上行走著。阿靜感覺此時的白陽,就是自己的男朋友,好似自己初戀了。
“我現在可以告訴你,於佳在高中的事兒了嗎?”阿靜感覺有一些冷,說話有一些的哆嗦。禹燦脫了自己的外衣,披在她的身上,看見旁邊有一個衣服店,就拉著她的手,走了進去。
“天冷了,多買幾件衣服吧!”禹燦說道。
阿靜無論如何都不能要。也許阿靜沒有去挑一件衣服,甚至她隻是到了店門口,就要走了出去。但是禹燦拉住了她的手,說道:“你等我一等,很快就好!”
到了店裏麵,拿了一件很起眼的羽絨服,就讓售貨員把衣服給包了起來,刷卡之後,然後就提了出來,最後是把商標給撕了。
“穿上吧,把我的還給我,我冷。”禹燦都這麽說了,阿靜不能拒絕了,把禹燦的外衣還給了他,然後穿上禹燦剛買的羽絨服,感覺暖和多了。
阿靜很想問:你怎麽知道我喜歡這件。但最後她還是沒有問,心裏想,也許他隻是湊巧看中的,我們竟然那麽的默契。
“現在可以說了。我做好準備了。”禹燦雖然這麽說,但是手情不自禁的握住了阿靜的手。
驚覺的阿靜,倒是不忍心說了,但清了清嗓子,說道:“我跟於佳是剛上高中第一天就認識了。我們是同桌,而且她睡在我的上鋪。我們幾乎形影不離,但一個星期之後,我們就不是形影不離了。不過我們還是好朋友。”
“才上高中一個星期,她就談戀愛了嗎?”禹燦顫抖的問道。
阿靜很想說不出,但還是點了點頭,“那個男的很帥,也很有錢。外班的。”
而禹燦又想到此時她是自己最好兄弟的女人,我兄弟若是不知道,那不是……想到這裏,就覺得心痛,隻可惜現在找不到他們。
“你不要傷心。她那個時候也常常跟我說,其實她是被逼的。每當看見人家穿漂亮的衣服,頻頻的換手機……”阿靜在為於佳說話。
但禹燦卻好似沒聽明白她的話一樣,說道:“你住在哪裏,我送你回去吧!”
叫了一輛出租車,送阿靜回家之後。阿靜鼓起了勇氣,“你上來坐坐嗎?”
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心裏撲通撲通的跳,又盼禹燦上去,又希望他不上去的。
“太晚了,你早點睡吧,我也回去睡覺了。”禹燦說著,進了車廂裏,然後任由那輛出租車帶回自己的住處。
洗了一個常常的澡,任何冷水往自己的身上衝刷,希望可以衝去和於佳的三年的時光。那本來不太記得的三年時光,越來越清晰了。那三年,真的是信誓旦旦。
洗了澡之後,一個人躺在床上,麵對著手機,進入了一個遊戲,一直玩了好了幾個小時,還是覺得無所事事的,也不覺得困。但他已經沒有那個勁來玩遊戲來,躺在床上,忽然聽見了腳步聲。
然後聽見開鎖的聲音,禹燦裝睡。隨著腳步聲越來越響,然後臥房的門被人用鑰匙打開了。
一股清香撲鼻襲來,這股香味很是熟悉,如果禹燦猜得不錯的話,就是阮妱的。
睜開了一縫隙,看見一個美女的盈盈的走向了床邊,不是阮妱又是誰呢?她想幹嘛?難道她想要謀財害命嗎?想到這個可能,背裏不緊覺得涼涼的!
當阮妱靠近來的時候,禹燦忽然的睜開眼睛,嚇得她的心兒猛的跳動了一下,拍著胸脯,嗔道:“你嚇死我了!這個時候,你怎麽還不睡!”
“我若是睡了,此時恐怕你已經殺了我,然後偷了我的錢。”禹燦冷冷的說道。
“你怎麽這麽想,難道你望了我要給你的(特殊)服務嗎?”阮妱說道。
“你何必要這麽犯賤!”禹燦說道。
“你以為我想犯賤嗎?我沒做他女朋友的時候,他亂搞也就算了。到現在還是亂搞,幸好我不肯,不然他早就不要我了!”阮妱說道。
想了想,才反應過來,明白他的意思。禹燦先是冷笑了兩聲,心裏隻是覺得可笑,眼前的這個女人,出來賣的竟然還要立貞牌坊,真是可笑極了。
“你跟他在一起,不就是貪他的錢嗎?他花錢在你的身上,為的不就是你的肉體嗎?”禹燦斥責說道。
“我早知道了,可是我已經答應要嫁給他了。他在外麵有女人,我可以理解,可是他……”說道這裏,阮妱竟然說不下去了,眼淚卻是撲簌簌的落了下來,表情是那樣的憤怒。
“你既然了解,為何還要發這樣的牢騷!”禹燦更加鄙視了。
“他既然變態,難道我不可以糟蹋自己的身體嗎?”阮妱似乎被觸及了心中的事兒,就想也不想的說了出來。
“難道你以為我跟你一樣犯賤嗎?”禹燦心裏承認,此時真的很想把這個送上門來的女人推倒在床上,然後發泄全身的欲火。
怕自己抵擋不過,就把她給推了出去,然後把門給反鎖了,這次就算用鑰匙也開不了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阮妱一個人躺在床上,她並不怪禹燦說的,因為自己的確犯賤,可是連犯賤也不讓,自己還能怎麽樣?
此時,門的鎖頭有人在開動,丁的一聲響,一個高大而帥氣的大約二十二歲的男子就走了進來,然後進了臥房,忽然的撲住了阮妱,壓在床上,手腳活動了起來。
阮妱用力的推開了自己的男友,大聲說道:“三更半夜的,你難道瘋了嗎?”
她男朋友說道:“我告訴你,老子沒耐心了,今晚我就破了你!”
阮妱忽然冷笑了一聲,然後笑了起來,說道:“很對不起,我已經破了,就在剛剛!”
說完,繼續冷笑,然後癡呆的笑!
“你個騷貨!”她男朋友好似是失去了理智,一個巴掌打了過去,聽見啪的一聲脆響,然後四處的尋找了起來,可是哪裏有女幹夫呢?
“那男的在哪裏!”她男朋友責問。但阮妱隻是冷笑。找不到女幹夫的他,又打了阮妱幾個巴掌,“從明天開始,你給我滾,收拾好你的行宋給我滾,本來老子還想明天跟你去登記的!”
“哈哈!你終於說出來了!”阮妱笑了起來。
這女人瘋了嗎?聽見那好似鬼一樣的笑聲,禹燦的屁股有些犯疙瘩。任由他們如何爭吵,禹燦隻是睡覺,別人小兩口的事兒,根本就不關自己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