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茜驚訝道:“你說什麽,你故意丟的,你是不是哪根筋不正常,竟然丟錢!真是個敗家子!”說到這裏,文茜不知道為何,忽然的搶了過來,收進了自己的包包裏,又伸手出來,說:“你既然錢多得不知道怎麽花,把你身上的錢都給我,我正缺錢用呢!”
禹燦說道:“我的錢憑什麽給你,你的錢為什麽不給我!”文茜打不上話來,轉身就走,禹燦也不去追。
依稀的記得她的家在哪裏,就她家去,然後蹲坐在門口那裏。有人過來的時候,禹燦就敲她的門,並且說:“茜茜,我真的錯了,你原諒我吧,我再也惹你生氣了!”等人走後,他就停了下來。
大概是晚上八點多鍾的時候,禹燦就走了。一連幾天,禹燦就是這樣的,於是這裏的住戶幾乎都知道,他禹燦是文茜的男朋友了。
於是,文茜在某一天晚上回去的時候,碰見了她的鄰居。她的鄰居用很奇怪的眼神看她,然後歎息的說道:“一個這麽好的男朋友,居然也不原諒!不原諒也就算了,連門也不開,真是太絕情了!”
文茜想問為什麽,但她的鄰居卻是走了。她有些無語,打開門進去,然後洗澡睡覺的。
待她睡覺之後,禹燦從另外一個房子出來,進了她的臥房,輕巧的躺在她的旁邊,心裏說道:“拿了我的一萬塊,不還給我,陪我睡幾晚那是很天經地義的!”
事實上,那天文茜不知道發什麽神經的,拿了禹燦的錢,本來是跟他開玩笑的,誰知道自己一著急就忘記把錢還了回去,等到了自己的店裏才知道,想要聯係他,可是又沒有他的聯係方式。
她睡得迷迷糊糊的,翻了一個身,一隻手搭在了一個身體之上,起初她並沒有什麽感覺,然後又摸了起來,確實是一個身體,然後用用力的摸了幾遍,更加的確定是一個身體,睜開眼睛來一看,卻又什麽都沒有了,真是奇怪之極了。
禹燦也被嚇得魂魄差點都出來了,這女人警惕怎麽那麽強,幸好我會縮骨,不然這次真的麻煩了!
一連好幾天,文茜都是被這裏的住戶指指點點的,有一次她終於忍不住了,拉住了一個人,就說道:“你們到底再說什麽呢!”
那個人執拗不過,最後就把自己的所見所聞說了。文茜一聽,吃驚不已。然後又問那個人長什麽樣子。被問的人說,那個人長得很白!聽到這個重要的信息,文茜就知道是楊白,差點沒被氣死,這個人是不是跟自己有仇呢!
又是一個晚上,文茜回來,才剛剛上樓,就聽見有人在子自責,叫什麽茜茜你原諒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惹你生氣了。
她一聽就知道是那個楊白,就大聲說:“姓楊的,你到底想幹什麽!”她的高跟鞋咯咯作響,很快的上來,忍不住的一腳就踹了出去,踹中了禹燦的腹部!
“哎喲,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我要死了。茜茜,在我臨死之前,可不可以請你原諒我,這樣我也可以死的瞑目了!”禹燦說的好似是在很的。在短暫的幾秒鍾之內,文茜甚至認為眼前的這個人真的是自己的男友,可是自己從來都沒有過男友!
“你給我進來!”文茜拖著禹燦進去。
等到被拖進去之後,禹燦忽然咧嘴,說道:“你終於肯讓我進你家了!”
文茜怒道:“你到底在伐什麽神經,我上輩子是不是欠你的了!我知道了,你是說我拿了你的一萬塊沒還給你是吧,我這就還給你。拿了一萬塊之後,有多遠你就給我滾多遠!”
文茜真是生氣了,簡直肺都要被氣爆了!她伸手拿出了自己的錢包,要找出一萬塊了,卻發現裏麵之後幾百塊,說道:“等明天我取了再還給你!現在你給我出去!”
“茜茜,我真的錯了,你不要趕我出去好嗎?”禹燦說的很大聲,顧忌一隔好幾戶都能聽見他的聲音。文茜兩手抓著自己的頭,甚至想把自己的頭發都扯開了,怒道:“我的祖宗,你快給我閉嘴!”
等文茜放開手之後,禹燦說道:“我的吻如何,你的手留有我的吻了!”文茜此時已經不知道說什麽了,她完全沒想到眼前的這個男人,能過如此的胡扯。
忽然的,她叫了一聲,說道:“我怎麽忘了,我怎麽忘了報警!”一聽到警察兩個字,急得禹燦忽然的跑到了一個窗口,然後爬了上去,接著是跳了出去。
這一切來的太快,文茜也沒想到,到了窗戶,往下麵而看,卻是沒有一個人人影,奇怪了,他去哪裏了?
雖然想不通,但至少那個家夥已經走了,就打算洗個澡,然後就睡了。
她在浴室裏洗澡,隨著水聲越來越笑,外麵的聲音越來越清晰了,是電視機的聲音。她心裏犯疑,我有開電視機嗎?想到這裏,一顆心就蹦蹦的跳了出來,裹了一條浴巾就慢慢的打開浴室的門,慢慢的到客廳來,看見一個男子,正翹起了二郎腿,有滋有味的看著電視。
一看不是姓楊的那個又是誰呢?
“你個流氓,你不是跳樓了嗎,你怎麽還在這裏!”文茜大聲吼叫,然後從牆邊找到了掃把,就往禹燦打了過來。
“你不要激動好吧,就算激動也不要這麽激動啊!”禹燦一邊逃走,一邊說道,可是他沒有忘了看電視,電視真好看,此時兩個人正在展開了激烈的槍戰!
忽然的,禹燦卻是不看電視了,一邊逃走,一邊回頭看她。最後,他實在不好意思了,就皺眉說道:“你不要在走了,你已經完完全全的走光了!”
聽到這一句話,文茜愣了一愣,低頭而看,身上裹的浴巾早就不在了,脫落在地上了。她連忙撿起了地上浴巾,胡亂的往自己的身上裹住!
“我都給你說了,叫你不要激動了!你看吧,都走光了!再說了,我本來是很純的,被你這麽一誘惑,我都成了色狼了!”禹燦理所當然的說道。
“啊!”文茜已經瘋了。這大晚上的,有人鬼叫,人家還以為鬧出了人命呢,禹燦就用手捂住了她的嘴,說:“你不要亂叫好吧!”
頓了一頓,禹燦又說:“每個人女人的身體還不都是一樣,有頭有臉,有胸部有腹部的……”
看了就算了,他居然還說了出來,文茜用手抓禹燦的臉,因為指甲有一些的長,都抓出了血痕來。禹燦啊的叫了一聲,全然沒想到她會出這一招,趕緊的放開了她,說道:“你又走光了,我都給你說了,叫你不要激動,就是不相信!”
文茜此時已經沒力氣喊叫了,趕緊的拿起了浴巾,裹住自己的身體,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她瞪著禹燦,好像恨不得吃了禹燦一樣,說道:“你立刻給我滾開,在這個世界上消失!若是再讓我見到你,我就殺了你,不然我就自殺!”
她走到了廚房,拿了一把刀子,抵在了自己的脖子。禹燦沒想到,自己隻是幾句玩笑話,就能把她逼得要自殺,真是吃驚。他完全沒想到會有這樣的結果、
“我走,我走,我消失!”禹燦說著,慢慢的轉身,又爬上了窗口,然後果真的跳了下去。文茜看著禹燦跳了下去,落到了地麵,然後還抬頭向自己招手,又被氣了一氣。
因被禹燦這麽一氣,文茜病倒了一個星期。
她病倒了,隻好給自己的好朋友打電話,訴說近期的遭遇。她的好朋友說那個人長得很白,就說:“他是不是叫禹燦?”
文茜說道:“不是,他叫楊白。”她好朋友說:“難道不是他嗎?那個禹燦真的很極品,可是你口中的楊白好似還更加極品,一個人已經讓這個世界可怕了,竟然還有兩個這樣的人,真是可怕極了。”
文茜的好朋友把手機拿了出來,打開了相冊,找到了一張照片,說道:“你看,就是他,非常的極品,不過長得倒是還可以!”
文茜一看照片,就說道:“就是他,就是他。化成灰我也認得!”
禹燦和阿靜碰頭之後,就叫了一輛出租車,到了某個ktv。找到了她朋友說的包廂之後,阿靜先打開了門,走在了前麵。禹燦故意站在阿靜的後麵,裝的含蓄一些,想到自己把那個文茜氣到要自殺,到現在都還有陰影。
阿靜的一個朋友見阿靜來了,就站了起來,麵色非常的不善。她先是沾滿了一杯又一杯的酒,對阿靜說:“遲到了半個小時,十分鍾一杯,你帶來的人也得喝!”
“這不太好吧!”旁邊的一個女的說道。之前的那個女的說:“不行,得喝!”
阿靜看了禹燦,禹燦立即挺身而出,說道:“我叫禹燦,你怎麽稱呼?”罰阿靜喝酒的那個女的說:“陳嫻。”
“我幫阿靜喝。既然是喝酒,就不能一個人喝悶酒。你既然一定要我喝酒,那麽你是否也該喝一個呢?”禹燦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