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八章 仙仙不見
於是,就給秦瓊打電話。秦瓊接電話,很是尖酸的調侃,“喲,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真是讓人心寒,讓人心酸啊!”禹燦不想聽她廢話,並且認為她是那個不是男人的男人的幫凶。
“我懶得跟你廢話,仙仙到底在不在你那裏?”禹燦的聲音很緊迫,讓秦瓊有一些呼吸不過來,意識到了其中的嚴重性,問道:“怎麽了?仙仙不在我這裏啊?”
“不在你這裏你不早說,再見!”禹燦說完就掛電話。當手機從耳朵離開的那一刹那,還能聽見仙仙的尾音,“你這是什麽意思,仙仙……”
禹燦不知道如何去尋找仙仙。而就在回到蘭姐的那裏的時候,卻看見仙仙就坐在門口那裏。
“你去哪裏了,怎麽一聲不吭的!”禹燦責問。
“我去哪裏了,跟你有什麽關係!反正這個世界上,我再也不會和別人有什麽聯係了。”仙仙自怨自艾。
真是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禹燦說道:“你這是什麽意思,我像是那種不管人死活的人嗎?我昨晚不是把你送到酒店了嗎?”
“嗬嗬!”仙仙苦笑了兩聲,忽然的撲向了禹燦的懷裏。
禹燦不能把仙仙留在蘭姐的屋裏,必須得給她找一個安身之所。
仙仙從來都不知道,自己有一天會變的一無所有,就連自己是不是野孩子,都在懷疑。
臨時的給她租了一個房子。禹燦說道:“你就先在這裏好好的住著吧。沒錢了,你就跟我說。你別看我是一個屌絲男,其實我是高富帥!”
仙仙苦笑了兩聲,說道:“你從來都不是一個屌絲男,隻不過裝的很像而已。”她頓了頓,說道:“你說是我私生女嗎?”
禹燦猶豫了,他不知道仙仙心中想要的答案到底是怎樣的。也許在古代的時候,野孩子是那麽的讓人感到羞辱,但是在當今世界,早就很平凡了。
看她如此痛苦的樣子,禹燦心中還是不忍的,最後給了一個很震驚的答案。
“其實我是你哥哥。”禹燦正兒八經的說,好似這是真的一樣。
仙仙用很奇怪的眼神看著禹燦,然後忍不住噗的笑了,笑的很好看。
“這裏兩萬塊。”禹燦拿出了一個信封。那正是宋總給他的那兩天的薪水。他覺得,不如把這錢給了她吧,反正自己現在也用不著。
這樣的男人,真是讓人不齒。禹燦在心裏恨道。
他下午下班之後,沒有去學車。他去跟蹤徐正軒去了。徐正軒從單位下班之後,沒有回家,而是去娛樂場所了。
換了一身裝扮,禹燦就跟在後麵。按照仙仙說的,他的父親在外麵不知道搞了多少女人。嘿嘿,想不到你還是個色狼啊,那就好辦極了。
跟在徐正軒的後麵,但見一個女人,坐在一個桌子上那裏,桌子上擺滿了酒菜,正等著他來了。
“哎喲,我的甜心,你終於來了,你可讓人好等啊!”一個濃妝的女人,看起來很妖豔,她說。
徐正軒還是像以前一樣,對上了笑容來,說道:“我這不是下班就過來了嗎?你還要我怎樣啊!”兩個人一見麵就是曖昧。禹燦覺得汗顏極了,原本以為自己的身邊是美女無數,誰知道這個徐正軒似乎比自己風流得多了。
他撿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手上拿著一杯酒,自斟自飲著。
但見徐正軒和那個女的兩人摟摟抱抱,卿卿我我的,搞的禹燦也想撲上去,把那個女的就地正法了。
兩人不用多久,就摟摟抱抱的出來,上了車子,就去開房。
禹燦等的就是這一刻。
徐正軒看著車子,帶著野女人,一路心花怒放的就要去享受極樂世界,誰知道開到人少的地方的時候,前麵一輛車子竟然照麵的撞了過來。
在這危急的時刻,徐正軒隻好連打放線盤,躲了過去。他原本以為自己隻不過倒黴罷了,卻沒想到自己倒大黴了。
當他以為自己閃躲了之後,在那麽一眨眼之間,竟然輛車撞了上去。幸好的讓的車子很好,有安全氣囊做保護,保護了腦袋。
他們兩個人都暈死了過去。
然而,那輛車根本就沒有這麽的放過了他。但見撞他的那台車子,倒退了大約五十米,忽然的把油門踩到了底,然後緩緩的送來了離合。
車子猛的竄了過來,撞了過來,差點沒把他的車子給撞飛了。
雖然撞擊的很厲害,但是徐正軒隻是受了輕傷。
這件事並沒有腦袋,是徐正軒把新聞都壓了下來。因為他是和一個野女人一同出的車禍,而且又查不出肇事者是誰。因為和自己那台車撞擊的竟然是原來自己女兒的車子,但是車上又沒有指紋。
雖然沒有指紋,但他也不排除是他女兒的可能。
他真的以為是自己的女兒。然而,他還為出院的某一個晚上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身上有一個箱子。四處的看了看,沒發現什麽奇怪的人。
把那箱子打開,隻見是自己的手機。手機上有一條短信,打開來一看,是這樣寫的:徐正軒,我的女人也是你搞的嗎!這次就讓你住院而已,下次我就直接讓你去見地獄!
他看到這條短信的時候,幾乎是被嚇壞了,是真的被嚇壞了。這讓他幾乎整夜都睡不找的,好似有催命鬼纏著他一樣。
但他出院之後,繼續上班的時候,精神看起來卻和以前沒什麽兩樣。
徐正軒變得更加的陰冷,變得更加的恐怖,然而他最大的變化是,不再碰女人。這讓他的那些女下屬統統都放了心,再也不用擔心某天被他叫進辦公室了。
“你不是不會開車的嗎?”仙仙問道。
“是啊,不過我最近學會了。哎,都怪我剛剛學會,不然我就把他給撞死了!”禹燦說道。仙仙的眼神裏閃過了意思奇怪。禹燦說道:“跟你開玩笑的了。我可不會做出這樣的事兒。”
“謝謝你!”仙仙說道。
“可是你一直都在念叨的是你的名字,根本就不是你的名字。”仙仙爭論說道。
笑了笑,禹燦說道:“你看看,這個是我嗎?”從口袋裏取出了一張身份證,遞給了仙仙看。
仙仙一看那個頭像,說道:“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老了,咦,你怎麽還是五十年代出生的?”
“那是我的父親。”禹燦說道。知道他很奇怪為何自己叫禹燦,而父親也是禹燦。
“我的父親叫禹燦,據說是我爺爺因為我父親從小就很黑,幹脆就取了一個名字叫禹燦。而我叫禹燦,倒不是我父親取的,是我自己取的。”禹燦解釋道。
聽到這裏,仙仙樂了,說:“你也太能逗人了,這樣的話也能說的出來。你就算是和你的父親過不去,你也不至於取一個和他一樣的名字吧。”
“沒辦法,我那時候比較叛逆。我初中畢業之後,就出來打工了。我出來的時候,拿的是他的身份證。我本來取禹燦這個名字,所以就一直用這個名字了。”禹燦說道。
“那你的本名是什麽?”仙仙問道。
“白陽。”禹燦說道。
“這個名字很好,比禹燦這個名字好多了。我第一次知道你叫禹燦的時候,就覺得別扭。你說你長得那麽白的一個人,改什麽名字不好,偏偏的來改這樣的名字。”仙仙說道。
哎——
禹燦又長長的歎了口氣。仙仙這才想起來,“你既然思念的你的父母親,為何不回去看他們啊!”她說到這裏,因聯想到了自己的身世,眼淚就在眼角裏暗含。
“我若是知道他們在哪裏就好了。他們過得一定很苦的。他們有一個這麽棒的兒子,卻沒有福氣享福,真是……哎——”禹燦說道。
仙仙聽他說的這麽可憐,有一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覺,又撲到了他的懷裏,說道:“為何你不知道他們在哪裏?”
“我自從初三畢業之後,出遠門打工之後,就再沒回過家。我本來打算回家的,但是我的一個老鄉卻說,不知道他們搬到哪裏去了,問了整個鎮的人都不知道。後來我也回去過一年,的確是找不到。哎——”禹燦說到這裏,禁不住的落下了男人的眼淚,落下了思念的眼淚。
“那……”仙仙不知道說什麽好了,“很晚了,我們回去睡覺吧。”
“嗯,是該回去了。我送你下樓,我再回去。”禹燦說道。
“哪裏又不是你的家,你為何還要回去?要不你還是在我這住吧,反正這裏又是你租的。”仙仙有些臉紅的說道。
“你怕我半夜爬進你的被窩嗎?”禹燦打趣的說,跟剛才那個無盡悲傷的男人,簡直是判若兩樣。仙仙似乎才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看起來內心是那麽的強大,看起來是那麽的壞,其實心底裏是一個大好人。
“你個壞蛋,你愛睡不睡,不睡拉倒!”仙仙別臉嗔道。
“嗯,我明天再來看你!”禹燦說著,摸了摸她的額頭,然後真的走了。
“你個傻子!”仙仙嘟著嘴,小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