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五十九章 來去自如
這是她此刻的想法,想法一起就想穿衣,可禹燦已經湊近,似乎隻是輕吻並沒有那麽粗魯的上來就開弓射箭……
戰鬥預熱階段……戰鬥加速階段……白熱化階段之際,娜塔莎嚷著不行,“快停下不來了。”
燦哥點燈熬油的就為這幾秒,怎能如此罷休,不理加速深層次大幅度作戰。
噗……三峽大壩決堤,幸好有準備,幾十克東西丟入垃圾桶後禹燦攬住娜塔莎的脖頸親了下:“我現在搞不懂你是白素素還是娜塔莎?”
娜塔莎皮膚紅紅,用手握拳捶兩下禹燦前胸:“你剛剛太用力了,會弄壞的,我是娜塔莎,身體是白素素的,她其實也應該有感覺,隻是沒我多。”
時間七點整,這一槍放了三十多分鍾,不知道下麵白熊會不會著急,禹燦起身,抱住娜塔莎親親後約定以後有機會還會繼續,二人衝洗身體走出。
看到發絲濕漉漉的白素素走下,齊媽關切上前幾步:“怎麽樣?”
白素素搖頭:“娜塔莎先走了,今晚禹燦挺累,別留她了,過幾天吧。”
老太太歎氣,本來小姐聽到禹燦要來是很高興的,結果這次賠了身體又白玩。
出門之際,回身凝視白熊後禹燦將白素素摟住柳腰:“明後天我會過來看你。”
“嗯,別忘了給我帶花。”白素素衝其招手,目送三人的車離開,幾十米外,車後窗還有個抱著孩子的維族女人在衝她擺手,白素素也回應過去。
說到底今晚幫了人,自己也不是完全沒感覺,那還沮喪什麽,她將毛巾塞給齊媽,抓起桌上禹燦喝剩的水一口幹了,擺手上樓補覺。
自己不出力被人家幹,也是很累的。
白熊驅車途中,偶爾還回頭看看後麵,卻見禹燦橫躺著,他噓噓兩聲口哨也沒叫醒,幹脆一腳刹車……
燦哥從下麵爬起來喊道:“撞車了?”
“噓……你躺著,她怎麽辦?”白熊神秘兮兮道,說完還衝著後座的左半部和右半部分別擠出笑臉,禮多人不怪。
禹燦翻白眼,本來不想搭理他,看副駕駛的白晶晶也瞄著自己身邊,大咧咧說道:“娜塔莎是靈體,喜歡的話甚至可以鑽進火柴盒裏,你倆操什麽心啊,再說晶晶你腦袋裏不是還有一隻麽,那玩意比火柴盒可嚴實多了人家都能來去自如。”
白熊鬆口氣,終於可以重新啟動,從白素素那出來之後,他鬆離合器都不敢太猛,聽說娜塔莎是母親,摔了人家孩子半夜來找你怎麽辦?
熊哥給家裏掛了電話,說禹燦今晚沒安排,那是一種暗號,代表今晚不整劉澤成了,大家可以安穩睡覺,另外,叫四個保安回賭場。
加州地下賭場,白天吃了上次的大虧之後大徹大悟,再也不沾那些東西,每天隻是嗬嗬笑著在貴賓間裏瞄著下麵的賭場舉動,抓抓老千欣賞一下美腿,他看看時間後跟手下人嘀咕:“小姐去了兩天,回過電話嗎?”
趙四是白天最看得上的屬下心腹,此人雖然精明但忠心,湊過來低聲說道:“再有五分鍾就回來了,聽說那個贏了……”
“說,沒事。”
“聽說上次贏了您的那個禹燦還是個神醫,小白少爺這次帶晶晶去找的就是他,他們快到了。”
“嗯,賭術高手?神醫?這小子有趣呀,準備一下,真是神醫的話讓你嫂子也出來湊個熱鬧,腰腿疼好多年了不是。”
趙四答應一聲後安排人去請嫂子,隻等禹燦一行人到來。
終於來了,白天再次見到禹燦尷尬異常,隻能靠白熊在其中圓場,三人笑著坐在貴賓間裏品酒,沒多久,白晶晶看向門口眼睛一亮:“媽,你怎麽也來了?”
她說到這臉色羞紅,一定是因為禹燦,自己畢竟算是輸給了他,老媽和老爸不會是想……
想起昨晚,白晶晶心裏貓抓一般又癢又氣,自己好歹是個沒嫁人的女孩,雖然不是第一次但禹燦竟然那麽直接上來就幹,弄得自己想喊停又舍不得,還被保鏢給發現了,糗死人。
想到此,白晶晶目光陰冷注視昨晚的那四個保安,將一隻大閘蟹的腿兒咯吱掰斷。
四名保鏢縮起四隻脖子,他們豈會不明白,其實不用白晶晶恐嚇這種事也不會回來亂說的,有錢人都亂,上去睡會覺也會被主人按住一頓幹,關鍵是她還不肯喊叫,現在想來,這妞對禹燦也是芳心暗許了。
雪中送炭四人不會,錦上添花玩多少年了,嘎嘎熟練。
看到白晶晶隻是一塊塊的掰那些蟹腿,禹燦覺得好可惜,用手捧過來往嘴裏塞:“你怎麽不吃?多吃點吧,要不你那貪吃鬼絕對不會走。”
“我才不吃,會變胖妞。”白晶晶冷哼。
白天有點迷糊,隻能將目光投向白熊,熊哥嘿嘿笑,將這次請人看的結果說了出來,白天夫婦大吃一驚。
果然是地下賭場無法光明正大,每天都是在地下和夜間經營,那些髒東西根本無法拒絕,想到此,白天笑著將目光看向禹燦:“老弟,你覺得有沒有什麽辦法能解決?”
“有,我和白熊是哥們,這事你就交給我,保證傷不到你寶貝女兒一根汗毛,十二點吧,十二點鍾的時候我帶她去驅邪,也就是走個過場,對了,你給我準備一桌酒席,夠十個人吃才行,不不不,二十個人,到時候我帶走。”
白熊就是禹燦肚子裏的蛔蟲,他心說劉澤成又倒黴了,“哥們,不是說今晚不去了嗎?”
禹燦白他:“閑著幹嘛?再說咱們光明正大的去,警察還能攔不成?”
白熊懂了,這禹燦真特麽壞,啥都能利用上……
現在時間夜間八點,還是整整四個小時,禹燦正愁沒東西打發時間,白天已經對白熊眨眼,示意嫂子的腿。
白熊哦了一聲,碰碰禹燦的手肘:“閑著也是閑著,我嫂子腰椎疼好多年了,幫忙看下。”
禹燦看看身邊伯母,這女人四十八九歲很豔麗,往她腰間一掃後微微皺眉:“又是腰間盤。”
燦哥滿以為會遇上點奇形怪病打發四個小時,卻不料小兒科一枚。
他將大蟹腿塞進嘴裏,對白母豎起一根手指左右搖晃:“人體就像機械,這是磨損過度無法治愈,頂多幫你減輕痛楚而已。”
白母使勁點頭:“我就是想不疼,有辦法嗎?”
完了,推不開了,燦哥訕笑一下:“有,多爬行少坐著。”
“爬?”白熊在桌下踹了禹燦一腳:“我嫂子也不是……爬什麽?別出餿招。”
燦哥翻白眼:“你懂個屁,誰聽過動物有腰疼的?華佗聽過吧?五禽戲聽過吧?治療腰腿疼就要多仿效動物爬行才可以。”
白晶晶微微點頭:“有點道理,大神醫,求解。”
燦哥再次深奧的豎起一根手指:“人——是從動物變來的,腰椎骨同樣是最細最脆弱的,開始的時候腰椎不承重,等類人猿站起來後,上半身的力量全部疊加在細細的腰骨上,有人甚至一天十幾個小時坐著,受壓迫後這部分就會變形,不疼才怪。”
“那怎麽治療?”白天也很配合問道,燦哥感覺幾人和小學生一般可愛,他左右看看實在沒適合的目標,剛想說去鍛煉身體最好是單杠上抻兩下,猛然雙眼聚焦在透明玻璃牆外。
這東西是用來監視賭場外老千動作的,白天和手下每天都用此來監看一切,穩穩的操控這地下賭場的動向,此刻,禹燦雙眉緊鎖,就在不遠處的十四號桌附近,一個爛了半張臉的青年正在圍著。
這個東西身上明顯有死氣環繞,它是人的話禹燦就一定不是人。
“禹燦?燦哥……什麽情況?”白熊順著他那眼神往賭場裏看,怎麽瞄也沒找到異常。
禹燦不是常人,自然有非常的目光,他這種狀態一定出了事,聽到白晶晶幾個也追問,白熊立馬示意噤聲,靠近禹燦臉側往對麵看:“毛事?”
“我現在知道晶晶為什麽中邪了,這賭場裏好多那玩意。”
白熊傻愣愣仍在尋找,但瞎雙眼也沒看到,急的他催促非要也開天眼。
禹燦笑道:“開天眼?你被鬼片霍霍的不輕,那叫法眼,但給你開不了。”
“為毛?”
“你表演能力不夠,給你開了它走到你麵前你嚇尿了,人家知道能被你看到豈不是追著你摳你眼睛?”
白熊縮脖子:“那算了。”
倆人你一句我一句,白天似乎聽懂了一些,也聚斂目光往賭場外看,同樣傻都沒發現隻瞥到個小老千在笨拙的偷牌,他對著趙四用手比劃,趙四手碰藍牙後幾個保安過去逮住一頓揍。
禹燦視線下,那爛了臉的賭徒這次露出正身,身穿黃馬甲的他前胸的胸簽上印著幾個字——錦繡坊。
白母被禹燦的表演弄得渾身雞皮疙瘩,對白天擠擠眼睛,意思很明顯,實在不行就算了,這家夥倒像是個老千,也許上次輸給他隻是偶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