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七章 不批
“組長,團長,我始終認為,想要別人幫自己,自己的拳頭必須硬,不然求人都會低三下四。”
老周:“說具體一點。”
“我請一個月的假期在家修煉。”
老周綠箭一起瞪眼,“不行。”弄死了聖殿騎士就想溜,沒門。
話說過來,現在整個組織裏就禹燦能扛事,人家來兩個能打的誰擋著?
燦哥耷拉頭出門,老周衝門口伸出中指:“這小子不是要請假,他是要漲價。”
七八十次雷電轟砸,就連樹林都被炸翻大樹倒塌,在廢墟內禹燦找到奄奄一息的嬰孩,捏住拎起冷哼:“服不服?”
“噗。”小兔崽子噴他一臉哈喇子。
“我他麽殺了你。”
禹燦這回真上火了,往前一丟沒等落地踢飛出去,落在大神洞門口後又來一腳射進洞內,外麵那麽多人,殺自己當然不能在外麵,掉麵子。
他抽出匕首靠近威脅,“小崽子,叫一聲燦哥我給你留個全屍。”
哢嚓……
當啷……
禹燦手中匕首掉在地上,豁口處掉下的一塊劍刃正被嬰孩嚼著,它吃的很嗨。
娃娃:“蠢蛋,你讓天雷轟我,剛剛可是九九八十一次,老爺子我可不像你是個修真文盲,我在嬰孩受訓班排名前茅的,九九八十一次天雷後身體刀槍不入金剛不壞,你OUT了。”
禹燦笑了,笑的很燦爛,隨即,臉上神色猛然一變,招手呼喚靈泉英靈:“開始鍛造,法寶要求:能斬殺嬰孩……”
“大神。”娃娃終於跪了,兩眼含淚跪在井沿邊上,“大神饒命啊,是老……小的有錯不改激怒大神,還請手下留情。”
“怕了?”
“怕了,再也不敢了。”
燦哥鬆口氣,對英靈擺擺手,“算了。”
英靈:“主宰,斬嬰劍的劍坯已經鑄成,是否要毀掉。”
燦哥低頭往泉眼裏看看,一寸長的劍體沉在水底還在等注入能量,他視線再掃瞥到嬰孩,也好,先鑄劍留著備用,做個震懾也好。
燦哥當著嬰孩的麵給斬嬰劍加持靈力,謊言不斷神劍爆發璀璨光芒……
從空間出來時,禹燦口幹舌燥,剛才一口氣給斬嬰劍鍛造成極品加十二,幾乎媲美自己的照妖鏡,累的他喝了四杯茶還不覺過癮。
下午,禹燦被高大大掉到組織,他進了四號練功房發現裏麵站著四個人,老周和綠箭竟然也在。
“團長組長,你們這是……”
老周臉上有火:“胡鬧,冥界豈能是你們可以去的,雖然我修為不如你可是耳熟能詳,那裏根本不是活人能去的。”
燦哥吧唧嘴也動了火氣:“那你說怎麽辦?鄭三私下是我哥們組織內是我同事,你就一句話,救不救?”
老周歎氣,轉過身去不再看禹燦,高大大和劉麗也縮著脖子看向綠箭。
團長綠箭喘息如蘭,“哎……天意呀,一切都是天意,我和老周已經來過,剩下的事你們自己來決定,是死是活全看老天。”
她抬腳走出,老周歎口氣跟上,臨出門丟下一包東西,露出黃橙橙的半截靈符。
“破界靈符我隻有一張,剩下的是過陰符,兩樣隻能元嬰期修士用,給你個忠告,身體若是受損死定之前讓元嬰趕緊月兌身,說不定還有希望重修。”
老周走了,那背影看上去很蕭條,如同孩子遠行參軍打仗一般,看的燦哥心裏難過。
瞬間,他燃起鬥誌,沒有鄭三的日子更難過,誰陪自己去桑拿?
劉麗是七組的資料員,接觸的東西比眾人都廣,計劃敲定後她反複揣摩,已經製定了A計劃和B計劃兩套方案。
仔細說給禹燦之後,燦哥終於問到一個最關鍵的問題,怎麽去陰間冥界?
劉麗用手指指練功房門柱:“使勁撞一下。”
“那我不得昏過去?”
劉麗點頭:“沒錯,你暈了我將過陰靈符貼你頭上,你就能去陰間了。”
“靈魂過去呀?身體不過去我怎麽把妹?冥界陰曹很多漂亮……行了行了,早說我特麽不去了。”禹燦嘟嘟囔囔朝著門柱走過去,狠狠心哐當撞上,眼冒金星鼻子疼,捂住衝劉麗嚷嚷:“疼。”
“廢話。”劉麗伸手一推燦哥再次狠撞,這回真暈了。
估計沒多久,夢遊一般的禹燦甩甩頭停在路邊,剛才劉麗隻讓他往西南大路跑,卻沒說要跑多久,沒地圖迷路咋辦?
不過好在眼前就一條路,他起來再走沒多久進入一片山穀,周圍都是烏漆墨黑遠處卻有一盞燈,禹燦順著摸過去。
足足一個多小時他才跑到地方,原來是一座仿古大殿,殿門超大門外掛著一串白燈籠,上麵寫著——鬼門關。
這三字禹燦看了就哆嗦,進去這扇門裏麵一定就是黃泉路了,他下意識要回頭,正趕上門開走出倆衙役,就是那種手握燦頭棍老爺升堂時喊‘威武’的家夥。
倆人對視一眼,其中某人說道:“又一個不請自來的,這年頭冤死的真多。”
“你——就是你,過來過來,年齡、死因、性別、籍貫,現住址?”
禹燦心裏那點恐怖氣氛瞬間沒了,碰上倆二B,哥這模樣你還問我性別,早三年暴脾氣早K你了。
“二位,這是哪?”
“少他麽廢話,磨磨唧唧想跑咋的?有沒有錢?有錢坐車進去沒錢我押你進去。”
禹燦徹底懂了,原來神戒的任務真是秉承天意隨機發布,現在看來老天爺都要整治冥界風氣,這些鬼差都這麽囂張敢明著收受賄賂,不用說,裏麵的判官小鬼兒都橫行霸道。
果不其然,在燦哥說沒錢之後真被綁上推了進去,鬼門關一進,左右兩條路,三人走的左邊直入閻羅大殿。
殿內黑漆漆一片,本該陰森的配樂此刻卻是一個女人在呻吟,那聲音禹燦很熟。
陰森大殿內,四個男人再給上座的一位判官加油,那位也正用狗爬式對付一名女犯人。
“張爺加油。”
“張爺霸氣。”
“張爺威武。”
“張爺,這女人舒坦了,換姿勢。”
這些歸明著就要折騰女鬼,禹燦看不過去怒喝:“放開那個女人……讓我來。”
大殿上,被叫做張爺的判官一個沒留神被他這句‘讓我來’弄沒了,氣急敗壞扯頭發將女人摔下大椅,提褲子一拍驚堂木,“來者何人,查——”
禹燦本以為他問自己,剛要說出之際,旁邊一個加油的抱來了一本厚厚字典,上寫生死簿三字,放在判官手邊桌上,另外遞過來一隻放大鏡。
張爺接過隨意看了看:“這家夥壽命後麵是個問號,估計是修煉的,丟進天牢。”
“等等,你這是草菅人命,我可是修煉之人不會慘死,你沒權利留我。”這明擺著就是玩忽職守,老天不收拾禹燦都不放過。
判官張爺哈哈一笑,眼神中滿是不屑,伸出小拇指捏著揶揄:“修煉之人?我呸——撒泡尿看看你那熊樣,區區元嬰期修士就敢猖狂,我們冥界的人嬰兒生下來都是元嬰期修為,上麵知道不?就是天界,那邊十月懷胎孩子落地就是仙人級別,我也懶得跟你說,大乘期的大佬我惹不起捏死你還是輕鬆加愉快,不管了不管了,黑白無常,給我換一個女人爺我還在興頭上,就要那個蘇三。”
禹燦憤怒,掃過身邊幾個衙役後陡然一驚,心說果然人人都是元嬰期修士,這邊大批發呀?
他被幾個人推推搡搡踹進大牢,牢房裏的人雖然多,但是此刻都忙著,甚至沒人扶一把。
禹燦:“我草——沒天理啦,爺是元嬰期修士。”
“噓……”
“噓……”
“噓……”
……
一幫男人衝他噓聲,燦哥忍疼站起拍拍屁股上的灰塵,也跟著一幫爺們從柵欄看出去,一眼過後他更是憤怒……
兩名衙役正在對麵女牢中樂嗬著,而且倆人手裏抓著骰子,讓女犯人排成一排足足十幾個,隨後你一次我一次拋出手裏骰子看點數,誰的大誰就按照點數抱起女犯人發泄……
“二二六,八點。”
“看我的……四五六,十五點,我的大。”粗狂衙役贏了同伴哈哈笑,轉身對抱頭蹲著的女犯人吼道:“十五號女囚出來,擺好姿勢……特麽的還敢哭,爺我上你是看得起你,翹起來分開腿……”
燦哥腦袋嗡嗡響,聽著那少婦的啼哭和喊叫心裏貓撓一般,百善孝當先百惡淫為首,老天啊,看來你的雙眼是雪亮的,這個地府這個陰曹這個冥界,該整治!
燦哥掉頭看向同牢的一幫男犯人:“兄弟們,誰沒有妻子誰沒有母女?如此酷吏我們真的要忍受下去嗎?”
他義憤填膺,他怒火中燒,可惜等半天十幾個男人都靜靜的看著他……搖搖頭。
我次奧!禹燦被擂的外焦裏嫩,這幫家夥難道已經被麻痹了嗎?難道他們已經被侵蝕了思想嗎?那麽好吧,自己就做一盞明燈,指引所有人前進的方向吧。
燦哥憤怒轉身凝視衙役,猛然,一個剛完事沒力氣的衙役看過來,對他招招手拋來一串鑰匙:“新人禹燦,爺沒勁了,這妞皮膚一級棒過來嚐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