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
陽光照進了屋子裡,照射到床上的女孩,女孩似乎是感覺到不適,猛地睜開眼,茫然的看著天花板。自從末世來臨,她還沒感受過如此溫暖的陽光。
「啊這!這是我以前的房間?我重生了!沒有在做夢吧?」
女孩砰的一下從床上滾下來,摸著頭自言自語。然後緩緩地站起來,環視著這間小屋。
是真的回來了,她簡言命不該絕!
「哼,重活一次我會更早發現空間,更不會讓你們發現我會好好利用的。而你們我會一個一個的報復回來的。」
簡言有一個空間,是在末世三年時發現的,她不敢聲張,懷璧其罪這個道理她還是懂的。然而小心再小心,還是被人發現了,但發現她秘密的人是她最要好的閨蜜,也沒有在意。
然而有一天她出門尋找建築材料,他的閨蜜夏莉艷背後下黑手,拿著匕首就朝著她的后心扎,等簡言沒有呼吸后一把奪下了簡言的玉墜。
簡言是特殊的,她以沒有意識不能思考的遊魂狀態飄在夏莉艷身邊,看著她拿著玉墜在基地混的風生水起。她不能思考,只能記憶著一切。
簡言都不知道是怎麼重生的,她的一部分記憶缺失了,實在是回想不起來。
簡言恨啊,恨自己太天真,恨夏莉艷的陰毒,重活一世,我可不會再像以前一樣天真。扶著桌子的手用力扣著桌子,另一隻手拍著胸讓自己冷靜下來。
復仇來日方長,先把肚子填飽再說其他。她迅速去廚房給自己做了一頓熱乎的飯,然後狼吞虎咽的吃掉。這吃飽的感覺真好啊!
那麼下一步就是解鎖空間,這空間以玉墜為載體,是一款叫做瘋狂農場的遊戲。簡言拿出縫衣針在火上燎一燎,消消毒,然後扎破手指擠出一滴血在玉墜上。
接著眼前出現了一塊黑色的土地和一塊黃色的土地,右手邊有一個養雞場,左手邊是一條小河流向遠方,河畔有一座小屋,佔地面積並不大,但是有兩層。
簡言推開小房子的門進去看了看,裝修和前世也沒變,屋內是成套的的米色傢具,很溫馨。樓上的書房桌子上鑲嵌著一個屏幕,是控制整個農場的地方,在這裡可以買種子、買機械,並且可以通過屏幕操控農場作物的種植,家禽牲畜的養殖,水產的投苗捕撈。
很人性化,畢竟讓一個沒有種田經驗的人來說,這一些都要從零學習,還剩半個月,簡言並不想在這方面花費時間。
和前世比起來真是一點兒沒變啊。
簡言計算了一下自己手中所有的財產,銀行卡里有二十萬,房子大概有60平米,在這個寸土寸金的城市能賣不少錢,車子並不太值錢,不是什麼豪車,也開了有好幾年,但末世就快到了,顧不了那麼多,簡言決定房子車子通通賣掉,再買一個在郊區,周圍人煙稀少的房子,這也有利於簡言以後的生存,畢竟末世里糧食緊缺,要是從農場里拿出來也不好掩飾!
下午簡言直接去了中介,像簡言這種市中心的房子很好賣,中介也很樂意接待她這種人,合作很愉快,等中介把房子信息掛上網站,再定好買新房子事。簡言就直接驅車去了服裝批發的地方了。
開車在去批發市場的路上簡言想,末世前不需要買種子,因為農場里有商店,屏幕里可以各種類種子,還有加工農作物的機械,這些都不需要操心,只要用初始基金慢慢發育,該有的都會有。
農場里植物成熟所用的時間不及外界一半,隨著農場的升級,時間差也會越來越大,真是個大寶貝,嘖嘖。
那麼現在要做的就是買各種衣服,第一輪的炎熱天氣不需要很多衣服,但往後了嚴寒天氣可需要很多保暖衣服,畢竟不能一直在空間里待著,走要出去走走的。
而且簡言在遊魂狀態下看見了末世后很多年的地球,整塊的土地被分割,有些地方還有岩漿噴出,同時岩漿批髮帶來的併發症也很嚴重,大片的黑煙籠罩著城市,這種環境怎麼可能適合人類生存?
就算是可以在空間里過一輩子,簡言也不願和世界,一個人多孤單啊。
批發的衣服很便宜,貨底簡言也不嫌棄,畢竟棉花種子在農場里價錢很貴,不是短時間能買得起的,而且農場不接受外界的種子。
簡言一共買了500件羽絨服,1000件夏季的衣服,還有各種衛衣、裙子、秋褲、手套、帽子、襪子、內衣內褲、圍巾、大棉二棉以及夏季春秋的鞋子還有在家裡的拖鞋,這些東西簡言都是挑質量好的買,不怕價格高,就怕質量不好用著不舒心。購物完后直接讓店家送到家,簡言家住二十樓,有電梯,所以並沒有太勞累,結束后簡言還給運送衣服的兩人,送了飲料和兩條煙,兩人很開心,碰到大方的買家。
這一切結束后簡言洗了個澡,看到地上的衣服,心裡暖洋洋的,已是晚上七點,今天到處奔走已是累的不行,吃了飯就睡過去。
第二天早上,放在床頭充電的手機響了,生活在末世里這麼久的簡言,聽到這鈴聲迅速睜開眼睛,一看到既熟悉又陌生的家,鬆了口氣,一看手機已經九點了!這是簡言這麼多年第一次睡的這麼久,主要是,昨天太累了碰上柔軟的床就昏睡了過去。
摸了摸嘴邊的口水,接了電話,是中介打來的,對面說:「簡小姐,您看中的郊區的那套房子,我們已經交涉完畢,您看您有沒有時間來看一看房子?」
「那就十點鐘吧,上午我都有時間。」
「好的,簡女士,十點您來中介所一趟吧,我們一起去。」
定好了時間就不能遲到,簡言花了四十分鐘梳洗打扮,穿著連衣裙就走出了家門,驅車前往中介所。
簡言九點五十九到達中介所,一路上風馳電掣總算是沒遲到,一個胖子在門口等待,不是昨天的那個衣冠整潔的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