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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路遇劫匪

  那天天宇和少則聊了很久,彷佛想把這一年中所有的事情都將給對方聽,二個男人都是那種打掉了牙,往肚子裏咽的人,多多的委屈都不跟別人說的人,在別人麵前一樣是嘻嘻哈哈,無事一樣,然後找沒人地方自己哭去,但是現在好了,有了一個真心的知己,一切的委屈都可以像他傾訴。


  相比較來,天宇還是比較平平淡淡的,別沒有什麽波折,而少則得生活卻是危機四伏的,好幾次險險的保住一條性命,少則講起時隻是一帶而過,但是天宇知道這其中可是飽含了無數的辛酸,天宇重重的拍了拍少則的肩頭,以後無論千斤的重擔,有兄弟為你一同承擔,二人心中都有一種不是滋味的感覺湧上心頭。


  少則看著天宇微笑一下,在天宇眼中那笑是那麽的陽光,那麽的自信,那麽的高傲。少則覺得話題有點沉重,故意的轉移了一下話題,笑著對天宇說:“來試試,看看這個鞋合適不合適。”


  天宇把鞋穿在腳上,實在是太舒服了,那鞋彷佛是為了天宇腳而生的,彷佛包在腳上一樣,而且一絲分量也沒有,輕便極了,透氣也好,樣子也是天宇喜歡的樸素。天宇走了幾步,感覺身輕如燕,地上的一些石頭,踩上去也根本就沒有感覺。現在要是使用風神腿一定是事半功倍,天宇非常喜歡。對少則說:“兄弟謝了啊!謝你的破鞋啊。”


  少則直接把燒著火的木棍扔過來。笑罵道:“什麽我的破鞋,靠,這鞋沒人穿過好麽?真是的,自己穿破鞋還說我。”


  天宇也不答言直接衝乾坤袋裏取出那幾百雙鞋,朝著少則扔過去,少則是左躲右閃,連連求饒,天宇這才罷休。少則問天宇:“天宇你準備先去哪裏呢?”天宇想了想:“我像先去趟昆侖山吧,先去哪看看,你呢?是跟我一起去,還是繼續去弄你的那個影門?”


  少則雙手枕著頭,看著天花板說:“咱們是公不離婆,秤不離砣,跟著你唄,我的影門已經進入正軌,那些家夥可以互相製約著,一時半會不會翻起什麽浪來,我總是有種感覺跟著你,我是不會寂寞的。嗬嗬,所以嘛!你就不要想甩掉我了。”


  天宇笑罵道:“嗬嗬,你的話我聽著那麽的別扭啊!告訴你,我是性趨向是很正常的,你要是那啥,別怪我翻臉無情啊,我這20幾年的處男保留的是很辛苦的。”說著閃身躲過一個不明物體。


  少則臉色醬紫看著天宇:“少來,你以為就你是啊,我以後也是還要找媳婦的,你少詆毀我,熟歸熟,亂說話,我一樣告你誹謗。”


  天宇大汗,問少則:“你是從哪學的這話的。”少則一臉得意:“大爺我是自學成材。”天宇成吉思汗~~~~~~

  天宇懶得跟他廢話,直接說:“那咱們明天一早就起程吧!對了一年的武功怎麽樣,又創出什麽好招式沒?”


  少則一提到武功就神采奕奕,對天宇說:“那是,也不看我的誰,佛殺一式你見過的,上次又一次生死一線我創出了佛殺二式,現在對佛殺三式隻是有一個輪廓,但是沒有什麽進展,天宇啊!要我看來,要創出絕招除非要經曆生死,像你這種閉門造車,我估計是不行的。”

  天宇深以為然的點點頭:“這也是我要出去闖蕩的原因,之前之所以在陳府中隻為了掩人耳目發展別的東西,對武功也就一般般了,現在基本上進了正規,我也是該提升下實力了。”


  一夜二人幾乎是聊了一夜,次日天才蒙蒙亮時二人就已經啟程,昆侖山在西南邊陲,二人自然是向西南方向走了,天宇是個路癡,幸虧有少則,不然他也能走到柬埔寨去。一路是遊山玩水,今天的年景還是不錯的,現在將近秋天了,秋高送爽。二人走走停停已經是出了天堂縣半月有餘了,天宇直接把地圖往少則那一扔,自己則是該玩玩,該吃吃。少則隻好搖頭笑罵天宇,欺負老實人。


  有這一天,二人正在路上走著,天宇手裏拿著一包白糖糕,少則手裏2冰糖葫蘆,二人吃的那叫一個愜意。就聽道邊上忽然竄出來4個蒙麵大漢,口年山歌詞:“呔!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打次處過,留下買路財。牙崩半個說不字,我們就手道邊埋!”


  天宇被嚇了一跳,手中的白糖糕沒拿穩,啪嗒掉地上了,歎了口氣,看向少則,少則則是笑著對天宇一扭嘴,意思是來吧,別閑著了。


  天宇無奈隻能從懷中取出一個香蕉來,撥皮咬了一口對劫道的說:“你剛才說什麽來著?”


  這次劫道的傻了~心想這兩人是瘋子吧,我們劫道楞劫出兩大爺來,氣的領頭的大漢是哇哇的大叫:“好膽大的狂徒,快快拿出金銀我便放你們過去,否則休怪某家無情。”


  天宇香蕉也吃完了,用小手指扣扣耳朵衝著大漢說:“別長那麽大的嘴,好麽!我都看見晚飯了,我打小作下病了,最煩看著尿罐子,你離我遠點,一會噴我一身尿檢。”


  在看那黑大漢,被氣的三失神暴跳,五雷豪氣騰空,兩太陽冒火七竅生煙。好麽要暴走,抓著那個打棍子直接照天宇砸來,之間天宇隨身一閃躲過去,大漢一愣,心想難道今天別碰到硬茬子了?但是麵子在那了,隻能繼續咬牙打,天宇也懶得理他,直接一把抓鐵棍說了句:“你拿過來。”


  那大漢道也實在,看奪不過鐵棍,嘴裏咬著牙說一句:“哇哇哇!給你吧!”鬆手了。天宇順勢一腳蹬出,那大漢一節踢飛,那幫人一看老大挨欺負大喊一聲,往上就衝,天宇在腳下撿了些石子,啪啪啪啪啪啪啪!那幫人是立刻倒地時哭爹叫娘。


  天宇和少則走到那個老大的門前,天宇蹲下,對那人說:“哪的人啊?怎麽在這落草為寇啊!”


  那人倒也實在看天宇沒有為難自己,就實話實說:“我是此處人,我爸爸曾經有錢,也認識好多耍錢的人,後來我爸爸死了,那些人又跟我耍錢玩,把我們家東西都弄走了,就還我自己了,我想不通,以前他們經常來我家吃飯,我現在沒飯吃,就去他們家,見飯就吃,見東西就拿。我力氣大,他們打不過我,就報官了,我沒處去,就在這落草唄!”


  天宇大致的明白了,他父親交友不慎,導致家道中落。此人就是一身的蠻力,並沒有什麽招式,在此處落草也是個苦人。

  那大漢眼巴巴的看著天宇又拿出一包白糖糕吃起來,對天宇說:“這位大俠,你要是不嫌棄我就跟在你左右,你看可以嗎??”說著撲騰跪下了。


  天宇眼珠子瞪得老大,傻傻的看著少則,少則把頭扭過去看別處,天宇哭著臉看著大漢:“你叫什麽啊?”


  那大漢大喜急忙說:“我性卜叫海掃,謝謝大俠成全。”


  天宇點點頭,突然指向那大漢的身後上空,嘴裏說:“哎!海掃,你看那怎麽飛著一包白糖糕呢!”


  那大漢也實在扭頭看了半天:“那有啊!大俠跟我開玩笑啊!”回過頭來在看天宇蹤跡不見。


  少則在旁邊都傻了,這招都行啊!還有沒有天理了?就見那大漢眯著兩個眼睛看著自己,少則後背直發涼,想想,天宇那招是不行了,他未必上當了。於是少則對了樹林裏喊:“咦!那是誰家媳婦大白天不穿衣服,光著屁股亂跑啊!”


  話音剛落唰,連大漢,帶小嘍囉,都扭頭。沒有啊!在回頭,少則也是蹤跡不見。


  有個小嘍囉戰戰兢兢的問卜海掃:“大王咱們怎麽辦?”卜海掃愣在那裏傻傻的看著二人原先的地方,擦擦額頭上的汗:“還能怎麽樣,今天咱們看見大仙了,走吧!收兵回山寨。”小嘍囉答應一聲。整隊回山寨。


  這時就在不遠的山上兩個人,一個渾身白袍,頭上梳著一個馬尾,麵薄如玉,齒薄唇紅,一對劍眉,目若朗星,鼻直口闊,活脫脫一個風流公子。


  在看另一個,一身青布褲褂,一張俊臉,平淡的眉毛,平淡的鼻子,平淡的嘴巴,但是搭配起來卻是那麽的和諧,一對朗目,初看之下是枯井無波,在看則是深不見底。一頭長發隻留2寸的劉海,其餘係在腦後飄灑著,二人一人手裏拿著冰糖葫蘆,一個拿著一把香蕉。坐在一塊大石上,休息,呃,或者說大吃大喝呢。這二人不是別人,正是天宇和少則。(要是分不清誰對誰,自己麵壁去吧!)剛才的事把少則樂的夠嗆,要不是自己最後時刻想出那麽一個三俗的主意,那自己估計就要飲恨當場了。但是少則奇怪:“天宇,你說那大漢也不是什麽奸詐之人,你為什麽不能留下他呢??我很奇怪。”


  天宇吃了口香蕉,對少則說:“嗬嗬,其實留與不留,都沒有什麽關係,其實,咱們沒有乾坤袋了,就不用挑行李的了,要是沒有可以叫他抗點東西,但是我們又有乾坤袋,那要他有什麽用,我是不準備收徒弟了,以後你兒子或是女兒就是我徒弟,我內定了。還有就是,你知道他吃多少,你供是我供,我吃多了?養這麽一個大爺回來,你看他那楞樣,要是惹出點亂了你擔我擔,還有啊…………”


  少則直接打斷:“知道,知道啦,我們宇少辦事一定是深思熟慮的。以後我不問了就完了,真行,這麽簡單的一件事都能分析出這麽多不確定因素,我真服氣了。要不說你能幹大事呢!好了,也不多說了,你把你的香蕉皮扔了吧!該啟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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