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無情奪命
沈月儀看著麵前依舊冷著臉的方瑾澤,試探地開口:“你別……”
話還沒說完,便被方瑾澤的深吻封住了唇。
他的攻勢極狠,絲毫沒有憐惜地品嚐著沈月儀的唇瓣,像是在懲罰她的不告而別。
沈月儀被他吻得亂了呼吸,伸手想要將他推開。
方瑾澤絲毫不為所動,沈月儀雙手在他身上不斷摩挲,反而讓他心猿意馬。
他幹脆將沈月儀的雙手剪住舉過頭頂,按在樹幹上。另一隻手則霸道地禁錮著沈月儀不盈一握的腰肢,將她整個人帶到自己懷中。
幾日沒有見到沈月儀,方瑾澤也算是品到了相思成狂的滋味。
他不會告訴沈月儀,他知曉她不告而別之時,心中的焦急與惱怒。
他不會告訴沈月儀,日夜兼程,他跑死了多少匹馬,心心念念的隻有她。
他不會告訴沈月儀,隻是幾日不見,無邊的相思便要將他吞噬,讓他不顧一切也要找到她。
他隻能狠狠地吻著她,品嚐著她的美好,嗅著她的香氣,用這種方式來告訴她。
他想她。
沈月儀被方瑾澤吻得整個身子都軟了下來,隻覺得天旋地轉,顯些站立不穩。
感受到她的不安,方瑾澤的動作漸漸輕柔了起來,唇齒間極盡溫柔,好似在低聲呢喃,說著情話。
沈月儀不自覺地回應著他。
方瑾澤將手放開,輕輕撫摸著她的玉頸。
沈月儀將雙手攀上方瑾澤的腰,回應著他的親昵。
良久,這個吻才結束。
沈月儀伏在方瑾澤肩頭,如同一隻倦懶的貓咪:“你還生氣嗎?”
方瑾澤掐了一下她的腰:“你說呢?”
饒是有再多怒氣,此刻也都化為了繞指柔。
沈月儀吃痛,拍掉他的手:“疼!”
“知道疼就好!”方瑾澤點了點沈月儀的鼻頭:“下次若是還敢偷偷跑出來,我絕對不會輕饒了你。”
沈月儀乖順地點點頭:“以後絕不會了,還是夫君最好。”
方瑾澤此生不信神佛,不畏鬼怪,唯獨對於這個小丫頭,束手無策,甘之如飴。
方瑾澤拉起沈月儀的手:“走吧,回家。”
沈月儀拽住他的衣袖:“等等!”
“怎麽?還不想回去?”方瑾澤麵色又冷了下來,仔細考慮著要不要直接將沈月儀敲昏了扛回去。
“既然咱們都到這兒了,不去月宮看看多可惜,說不定能探到什麽有用的情報。”就算就方瑾澤逮到,沈月儀依舊不死心,想要說動方瑾澤與自己一同前去。
方瑾澤依舊還是不準:“月宮那趟渾水,咱們無需去趟,現在時機尚未成熟。”
“月宮之中定然藏著大秘密,或許,與我的身世有關,我想去看看。”沈月儀拽著方瑾澤的衣角,可憐巴巴地看著他:“要不然我怎麽能夠安心?”
沈月儀的身世,一直都是她的心結,方瑾澤自然是希望她可以將心結解開。
“到了月宮,一切都要聽我的,知不知道?”
“嗯嗯!”沈月儀見方瑾澤答應,很是高興,拍著胸脯保證自己絕對不會輕舉妄動。
月長情等了許久,坐立難安,才見沈月儀與方瑾澤從密林之中走出。
兩人十指交扣,沈月儀麵帶喜色,方瑾澤看著沈月儀也一臉柔和。
他究竟有什麽本事?能一點點走進沈月儀心中。
月長情努力讓自己看起來一切如常,眼中的風暴卻沒有逃過月無情的眼睛。
沈月儀走到月長情麵前說:“王爺與我們一同前去。”說罷還笑著看了方瑾澤一眼。
月無情挑了挑眉,這沈月儀當真是有幾分本事,短短時間之內便能讓方瑾澤改變心意,為她妥協。
月長情亦有些愕然,不過隨即便恢複如常:“厲王殿下肯賞光,是月宮上下的榮幸。”
方瑾澤轉身吩咐翟秋:“你立即回京,務必看護住楚公子,交代王管家打理好府中上下事務。若有旁人問起,便說本王勞累過度,病倒了,王妃在隨侍,抽不開身。”
翟秋領了命回京,一行人又向月宮方向走去。
月長情與月無情,方瑾澤與沈月儀,還帶著十二精銳。
月無情暗中皺了皺眉頭,有了方瑾澤,隻怕很多事都不是那麽好辦了。
此處離月宮不遠,沈月儀便與方瑾澤一同騎馬。
沈月儀轉頭問方瑾澤:“你何時發現我不見的?”
方瑾澤淡淡地說:“我被召進皇宮議事,一直到昨日晚上才得以脫身,那知一回府便發現你竟然不知死活地跑了。”
“昨日晚上?”沈月儀甚是驚訝,他竟然用了一夜就追上了他們,怪不得麵容有些憔悴。
“王爺見王妃不見了,著急得跟什麽似的,這一路趕來,好馬都跑死了幾匹!”翟冬見方瑾澤如此緊張沈月儀,忍不住在一旁插嘴。
“多嘴!”方瑾澤斥了翟冬一句,翟冬便識相地閉了嘴。
“其實你不必如此的,”沈月儀著實有些心疼方瑾澤:“我又不會幹什麽壞事,你不用時時刻刻都那麽擔心我。”
方瑾澤將身子略略向前傾,與沈月儀咬耳朵:“我巴不得日日夜夜都將你栓在我的身邊。”
沈月儀臉一紅,低頭不做聲。
方瑾澤倒是心情大好,先前的陰鬱一掃而空。
見兩人姿勢親昵,月長情心頭頗不是滋味,故意避開視線,不看他們。
月無情見此,別有深意地說:“如此佳人,白白拱手讓給了別人,你甘心嗎?”
月長情苦笑一聲:“情愛之事,豈是可以搶奪來的?”
或許,她真的不屬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