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他不解釋
雲揚馨抱著雙腿呆愣愣的坐在床上。
她的雙目已經失神,腦海裏麵反複的重現著那一句話。
“你找軒啊……”
軒……軒!
這樣親密的稱呼,那樣曖昧的收尾,無不讓她心驚與憤怒!
謝明軒這個花心的大蘿卜!隻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她氣的將床單都差一點揪碎了!
等謝明軒回來,她一定要好好的問清楚這件事情!如果是真的,她絕不可能和另外一個女人共享著一個男人!
即便她的心裏麵很在意很在意他,也無法忍氣吞聲的將心愛的人分一半出來。
謝夫人靠在床榻之上,滿意的看著謝明軒和菲兒站在一起。她微微的點著頭,笑道,“好。很好。菲兒,我們家明軒不太懂事,以後你要多多的包涵他了!”
菲兒連忙上前,露出一個乖巧聽話的笑容,“伯母,你這是說的哪裏的話!軒……軒哥哥一直都是很溫柔體貼的,菲兒才是不懂事……”
她的臉紅豔豔的,眼神迷離的瞧了一眼謝明軒,嘴角蕩漾著一抹歡喜的笑容,活脫脫一個迷妹的形象。
聽到她說謝明軒溫柔體貼,謝夫人的額頭上都不由得想要滴落幾滴汗水。
她兒子那張硬邦邦的臉,生冷的眼神,渾身冷漠的氣息,還有人說他溫柔體貼!
這也隻能說著丫頭真是被謝明軒迷得七葷八素的,已經到了神誌不清的地步了!
“你在亂說什麽!”謝明軒的一張臉冰冰冷冷的,對著她們沒有絲毫的笑意,反倒態度更加的惡劣,“媽,既然你沒事,我就先回去了!”
這都已經快十一點了。
揚馨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經睡著了!
走的太匆忙,也不知道將手機落在了那裏,想要給她打一通電話說一下,都不成!
那個丫頭肯定急壞了!這會兒說不定還熬著等著他回去呢!
“哎,別著急啊!”謝夫人不讚同的看了他一眼,“好不容易將你盼回來,你今晚還要走嗎?就不能待在這裏多陪陪你媽媽嗎?我馬上讓王嫂去收拾一下你的房間,今晚就住下了!”
“媽!我明天再來看你吧!”他掃了一眼菲兒,心裏麵一陣的排斥。
今晚他若是住下了,他媽要不給他整點事情出來,都怪了!
謝明軒抿緊了嘴唇,大步的走了出去,將沙發上自己的外套拿了起來,就往外麵走去。
“軒……”在謝夫人的眼神鼓勵之下,菲兒連忙的就跟了出去,追上了他,“軒,明天有時間嗎?我許久沒有回國,對這裏都不大熟悉了!你能不能帶我到處走一走?”
她一臉期待的看著他,等待著他的回答。
謝明軒冷冷的說道,“不好意思,我沒有時間,如果你想要出去逛一逛,可以找思遠一起。他的時間比較充裕!”
“軒……”
她委委屈屈癟著小嘴巴,眼睛裏麵已經有了些許的濕潤了。
謝明軒卻是沒有半點的同情,頭也不回的就往著外麵走去。
菲兒憤憤的咬了咬下嘴唇,剁了剁腳,扭著身子往著屋裏麵走去。
哼,她就不信搞定不了謝明軒!
未來的婆婆都已經被她哄得服服帖帖的,難道還能讓謝明軒跑掉了嗎?
“菲兒,你別傷心!”謝夫人將她的小手握著,輕輕的拍著她的手心,和顏悅色的哄道,“你放心,我肯定讓明軒來陪你的!”
這話她說的一點底氣也沒有!自己的兒子是個什麽樣的貨色,她再清楚不過了!
那性子倔強極了。認準了一件事,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現在他全心全意的喜歡這雲揚馨,想要讓他放棄那個女人實在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至於她手裏麵曾經的證據,拿來威脅雲揚馨之後,卻是莫名其妙的不見了!
這讓謝夫人的心裏麵大為的惱火。
不過在瞧見菲兒嫣紅的小臉蛋,她又忍不住笑了起來,“菲兒,你這個小討人喜歡的丫頭,伯母對你都是一見如故,恨不得的都當成親閨女來疼你!明軒又怎麽可能會不喜歡你呢!他就是那樣一副脾氣,你別惱他!咱們啊,慢慢來!”
“伯母,你真好,菲兒知道了。菲兒也對您是一見如故,好喜歡好喜歡你!”菲兒親昵的靠在她的身上,眼神裏麵卻是流露出一抹淡淡的不屑。
真當她傻好怕蒙騙是吧?
謝夫人之所以對她這樣的好,也不過是因為她的家世地位而已!
什麽一見如故,什麽像親閨女一般,說出來也不怕別人笑掉了大牙!
若不是因為她真的看上了謝明軒那個冷傲的男人,她才不會呆在這裏,和謝夫人虛以為蛇呢!
“伯母,時候也不早了,菲兒先回去了,明天再過來看你。”
“好好,乖孩子,回去吧。思遠,你送菲兒回家吧。這麽晚了,一個女孩子不大安全。”
謝思遠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
“那伯母,菲兒就先走了。”
和謝夫人告了別,菲兒和謝思遠走出了小洋樓。
坐上了車子,謝思遠才似笑非笑的打量著菲兒,“沒想到,你在國外呆了幾年回來,性格倒是知道收斂了一些了。”
不再像小時候驕縱任性,野蠻無理,一點也不招人喜歡。
“那是自然。”菲兒靠在椅背上,淡淡的說道,“人總是會變的。如果換一種態度,收獲的更多,那為什麽我要執著於得到的方式呢?”
也許是因為長大了,現在的她更願意毫不費力的獲取某一樣東西。
“是嗎?”謝思遠的眼神眯了起來,像是想到了什麽一般,“不就是偽裝嗎?也不怕哪一天被人發現了,戳穿了你的真麵目。”
“謝思遠,我怎麽發現,你越長大反倒活得越糊塗了呢?”她冷冷的笑了起來,“我原以為從小到大,就隻有你一個人是聰明的。沒有想到,越大反倒是越不如小時候了!”
“是真是假,重要嗎?”
她的神色在夜色中說不出的詭異,像極了一朵緩緩綻放的罌粟花一般,帶著致命的誘惑。
“反正他們也隻是想要從我的身上獲取某些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