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讓他很在意
呼,舒坦地眨了眨雙眼,不太記得自己這是在哪兒,梁義往前一看,頓時就清醒多了一點。
那?赫然是六七個衣衫不整的屍體。這,這都發生了什麽事情?
看了兩眼自己身上這些女人用的衣裳,他隨手一掀,知道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還在那個角落裏。
漸漸的,當他穿好了衣服,他那空白的大腦裏,才出現了一個個香旎的畫麵。
咕嚕,咽下了點口水,明白著她們為什麽會躺在那裏。
但,他還是想不明白,她們不都正值青春,為何會在半個時辰之內,變得如同老太婆一般,枯瘦如柴。
“……難道……是那木隱大法的作用?”
伸出手去,探了探最近的這具幹屍,梁義這廝又多瞧了瞧自己的雙手,發現自己反而變得年輕了些,皮膚遠比她們生前還要軟彈。
不好!今夜裏是那賞花會的舉辦,指不定雲集了這千葉島裏所有的高手,趕緊溜之大吉為妙!
意識到了這個麻煩,梁義在懺悔之餘,急忙往屋外小心地跑了來。
這裏,離得他早些時候出來的那屋,還不算很遠,可也有點距離。
遠遠聽得樓下傳來的哄鬧聲,梁義往前竄去的步伐,更為果斷。
“咦?那不是小狸姐以前的屋子麽?”
“可那個人不像二爺……”
相視看了一眼,她倆兵分兩路,一個衝向了小琉姑娘的所在,一個跟在了梁義的身後。
這門外,還掛著那把被打開的銅鎖,而屋裏的情況,也跟他離開的時候沒有多少區別。
唯一讓梁義有點在意的事情,是那倆中毒而死的丫環,不見了?
是誰來過這裏,將她倆給搬走的?是另外的一些丫環,還是她倆醒過來,自己走的?
脊梁背上爬過一陣寒意,梁義不敢往那衣櫃裏頭張望,倒敢往那床底下爬,不擔心那倆丫環的屍體,就在裏邊等著他。
“怪了,這地板兒有這麽重嘛?那,那我們從底下爬上來的時候,她是怎麽推開的?”
怎麽也找不到個鐵環,來掀開這塊地板,梁義搗鼓了老半會兒,才用他手裏這截龍頭小棒,沿著縫隙撬開了些許空間。
這一撬之下,他才知道這塊三尺來寬的地板,足足有百來斤。
就這百來斤,擱在正常個時候,是不費勁的,可在這麽低矮的床底下,想要將它掀開,那可就犯愁了。
好在,他是個能夠使用靈力的人,一條綠藤丟出來,再重百倍的地板,照樣得讓條路出來。
順著這條綠藤往下一滑,梁義那一身的害怕,又都沒了那許多的蹤影。
“?!”
身為姐姐的她,不用多費勁尋找,已然從那一具幹屍的身上,認定了梁義是個凶手。
隻是,她很不明白,為何那女子臨死之前,沒有任何的掙紮之舉,反而露出了個幸福的笑容。
妹妹!擔心自個老妹會著了梁義的毒手,她又匆匆忙跑了去。
明明沒有多遠的路兒,在此時的她看來,卻成了一條永遠都跑不到盡頭的路。
那屋裏,空無一人,別說是她妹妹的腳印,就連一根多餘的頭發,都未曾出現在她的眼裏。
惹得她分外注意的地方,是那一小片躺在地上的綠葉。
呼,掐緊了這兩把亮著白光的匕首,她一步一顫地摸了過來,生怕床底下就躲著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牲畜。
牲畜沒有看到帶一頭,她倒是瞧清楚了底下那個不知深淺的入口。這?是什麽時候挖出來的?
不往這密道裏追來還好,一個悶頭追來,她就有了些後悔。
噗通,越是聽見那丫環所喊出的呢喃聲,梁義越是甩不掉眼睛裏的這點藍光。
這不是他的本意,又像是他的真實想法,特別是在七個女人出現之後。
“牲畜!休得猖狂。”
誤以為她妹妹是中了梁義的毒手,循著那點兒若有似無的綠光,往這一邊奔了來。她那一身的靈巧,又豈是尋常女子所能夠比擬。
“不要過來!”
保持著這點兒清醒,梁義好心地要去喊住那姐姐,卻已見得她的匕首,來到了自己的身旁。
噗通,這是一個多麽可怕的時刻。
唰,用不著梁義指揮,龍頭小棒直接吐出了一縷香甜的綠光,將她掐了住。
本來,它是準備像丟開她妹妹一樣,讓她到角落裏歇著,然而一個邪意爬上心頭,它又拎著她,擋下了她所丟過來的這把匕首。
“夠了!”
間接被她踹了一腳,梁義反抗著解除掉了,對這靈器的召喚。因了木隱大法的作用,他又迫得那倆丫環往他身邊近了些。
“不要過去……”
視線開始模糊起來的她,心知自己也中了梁義的毒手,她想要抗拒這種往他身上親近的衝動,又怎麽都抵抗不了那些香甜的綠光,對她所造成的吸引。
一看旁邊有把匕首,她趕忙伸出手去,用盡最後那點兒力氣,抓住了它,準備給自己和妹妹,來個一死了之。
到底,還是很懷念那七個美女的身影,梁義低吼著衝向了蜷縮在地的她倆,借由木靈的幫助,遁入了那綠葉枝藤所構架而出的大門。
這裏邊,和那密道相比,更為悶熱一點,卻是個十足安全的地方,起碼對他來說是的。
在那些綠葉所泛出的光芒照耀之下,意識尚存的她倆,看起了那是一個怎樣的人。
那是一個,和她們航主齊揚一樣,都很英俊的存在。
“公子……你……你要麽就殺了我們……要麽就讓我們……不要這麽折磨……”
左邊的姐姐,很想要將手裏摟著的這把匕首,切向梁義的心窩,可她劃破的隻有那些礙事的衣服,不是任何皮毛。
“姐……姐……我們……是不是……”
瞧見了姐姐吻向梁義的舉動,身為妹妹的她,要去接過那把匕首,卻錯把白皙的纖手,摸向了梁義的肩膀。
“是我對不起你們……”
左擁右抱的梁義,是否真的在排斥那邪門的功法?或許,他是在感謝那功法所帶來的好處。
一個用力,他直接將她倆身上的妨礙卸了個一空二白。
麵對如此可人兒,縱是他有磐石般的冷靜,怕也得炸出點兒火花來。
砰,失去了那一根綠葉枝藤的支撐,這塊笨重的地板,重又蓋回了原位。
若要說這地兒有人來過,那就是牆上紮著的,那三把匕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