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你誰啊?
“怎麽會?”
聽到馮輝的抱怨,王靖忍不住的笑道:“你可是黃老的得意門生,在玉雕界都混了這麽多年了,都已經是有了自己的名氣,想來應該也有不少的公司招攬過你吧,這樣的小比賽,結果如何估計你也不會太在意吧?”
“話是這麽說……”馮輝搖搖頭:“可是怎麽說,我雖然名義上也算是年輕一輩,但實際呢,玉雕這手藝,我都學了十年了,要是這樣的比賽都拿不到好名次的話,就真的可以說是碌碌無為了。”
王靖搖搖頭,也是,像是馮輝這樣的人,相對於這一次比賽的其他選手來說,絕對可以說是難以企及的高手了,可是,和一般的人比起來,他的起點也高了很多,有了一個好老師,縱然學習的環境會好了很多,但是與之相對的,壓力也會大很多,別人會拿更高的標準,去看待你。
和馮輝一樣,王靖也差不多。
作為石老的單傳弟子,王靖的壓力也小不到哪兒去。
縱然說,自己學習玉雕的時間還不是很長,石老也說過,這一次的比賽,隻當做是鍛煉,不必計較什麽成績,不過王靖還是很想盡力的爭取一下名詞來,好歹讓石老開心一下,也算是對他老人家辛苦教導自己的回報。
比賽結束之後,時間已經是到了五點多鍾。
雖然那些暗碼拍賣的毛料,會累積三天的價格,到展銷會最後的那一天才會正式的開始報價環節,但是明碼拍賣,是每天都會舉行的,而在明碼拍賣結束之後,這一天的活動也就結束了。
人流又開始紛紛的湧向了中心的展台,拍賣會也就在這裏舉行。
和古董啊之類的東西拍賣不同,那些拍賣基本上都是賣什麽東西,便會將什麽東西展示出來,每個人各自競價。
但是這毛料拍賣可就不一樣了,畢竟,大部分的毛料,體積重量都是很大的,而且,拍賣的數量也是很多,你總不可能,沒賣出一塊毛料,都將它拿到台上去,那就太浪費時間了。
所有的毛料,不管是明碼,還是暗碼,都是堆放在展館之中的,每一個都有編號,你對哪一塊石頭感興趣,隻要記下它的編號,在拍賣的時候,主持人會報出將要拍賣的那塊石頭的編號,如果是你想要的,盡管出價就好。
雖然說,這樣看不見實物的拍賣,總歸是有一些弊端的,但畢竟這麽大規模的展會,東西實在是太多,也就隻能采用這一種方式了。
正是因為看不到實物的原因,這拍賣,也是顯得有些平淡和無趣。
不過,競價倒還是聽激烈的,每每主持人爆出一個編號,總是會有很多的人出價。
王靖的一門心思基本上都撲在了暗碼的那些毛料上麵了,對於這些明碼的,都還真沒怎麽看,所以也沒有太多的參與。
他的心裏,倒還是記掛著這一次展會上最大的那一塊毛料,可是苦於沒有資金,完全沒辦法對其展開競爭。
競拍的時候,王靖倒是又看到了衛昊,他這一次來,明顯的不隻是來玩的,因為就明碼競拍這短短的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之中,王靖已經是看到他拍下了至少二十多塊石頭。
二十多塊毛料,粗略的算一下,也是上千萬的資金了,而且這還隻是第一天的競拍罷了,往後還有兩次明碼和暗碼這個重頭戲,就衛昊拍下的這些個石頭,估計比一些珠寶公司拍下來的,都要多很多了。
就王靖所知,這個家夥似乎並不是做珠寶生意的,而看他現在的這個動向,似乎也是有意朝著珠寶界發展了。
當然,這跟王靖也沒有什麽關係。
展會第一天,也就這麽過去了,除了競拍卡上的那幾個編號,王靖基本上是沒有任何的收獲,倒是馮輝弄到了兩塊石頭,不過都還隻是登記到了名頭上,還沒有領取,至於是否是能夠賭漲,還得等到時候才知道了。
回到了酒店,王靖也是覺得有些累了,甚至都懶得到餐廳去吃飯,直接叫了一些吃的送到了房間裏麵。
百無聊賴的打開了電視,結果滿屏幕的不是各種無聊新聞,便是些狗血的肥皂劇。
時間太早,王靖也睡不著,無聊之中,掏出了手機。
這手機還是臨走之前隨便買的,雖然也不是什麽好東西,但至少也比自己以往用的那個老款的諾基亞好了不少,至少也是一個智能機了。
這兩天忙著,王靖也沒怎麽玩過,忽然閑來無事,王靖也就連上了酒店的無線網,將各種亂七八糟的軟件都下了一遍。
等到各種軟件都安裝的差不多了之後,王靖登上了QQ。
一上線,一大堆的消息便跳了出來。
這倒是讓王靖有些驚訝,畢竟自己的QQ很少用,上麵的好友也是不多,基本上都是一些玩的比較熟的同學。
先是回複了趙峰他們的日常問候,隨即王靖看到,竟然還有十多個好友申請。
打開一看,除了一些推銷的,詐騙的,還有兩個看上去有點奇怪的QQ。
其中一個,頭像壓根就是初始頭像,QQ號的長度也一眼就看出絕對是新建的,申請信息也很簡略,就倆字:“加我”
“騙子?”王靖想想,有些不確定,最後還是點了同意。
而另外一個,也是莫名其妙:“猜猜我是誰?”
陌上花開,這個過氣的老土ID,怎麽看怎麽眼熟,在搭上那句話,王靖猛地想起來了,似乎很久之前,這個號就加過自己了,結果被自己給拒絕了。
可沒想到這家夥竟然還會再申請一次。
難道說,這真的是某個自己認識的人嗎?
想了想,王靖也點下了同意。
隨即,QQ的聲音響起,之前加上的那個連ID都沒有,隻有QQ號碼的名字亮了一下,發過來了一條信息:“你那邊怎麽樣?有沒有遇到什麽麻煩的事情?”
王靖一愣,半晌才笨拙打了一句:“你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