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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 杭州之旅(二)

  等岑蘭、柳文過來,白光輝神色暗淡。岑蘭問:“肖夢人呢?”


  “她走了。”白光輝顯得很悲傷。


  回到賓館,白光輝發現肖夢已經回來了。吃晚飯時候,白光輝見她與幾個女生在一起,話雖不多,但沒像他那樣情緒低落。回到房間,白光輝躺在床上,不知道他與肖夢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一會柳文回來,手裏拿張西湖風景區地圖,樂嗬嗬地瞧著。他有自己的打算,先把地圖的景區研究一下,明天在岑蘭麵前可以吹噓一番。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個門道來。柳文低頭盯著地圖,“光輝,你對西湖了解得特別多,能不能講一些給我聽?”


  “我沒心情。”


  柳文抬頭,“你怎麽了,是不是和肖夢吵架了?”


  “沒有。”


  柳文把地圖收起來,坐在白光輝的床邊,“你是什麽樣的人,我還不知道嗎?女孩子嘛,哄一哄就好了。”


  白光輝從床上坐起來,“在吳山廣場,她跟我提出分手。我就不明白,我白光輝在哪裏對不起她了。”


  見白光輝這副臉色,柳文信了,“你也別難過,天涯何處無芳草,我跟你說,有些女孩就這麽嬌貴,你寵她,她就不知道天高地厚。開心一點,別讓人瞧不起。”


  白光輝歎口氣,從包裏拿出兩罐啤酒,扔一罐給柳文,“不說這些,有些事該來的還是會來的,算了,不想這些,喝酒。”


  剛喝了兩口,有人敲門。柳文去開門,是陳中實。他鬼鬼祟祟的,“天大的新聞,你們想不想聽?”


  柳文好奇心特別強,“快說,什麽新聞?”


  陳中實不肯說,故意賣關子。柳文說:“不說拉倒。”


  白光輝問:“是不是和林奇有關?”


  陳中實覺得有些意外,“你知道林奇的事?”


  白光輝說:“他現在就像個富二代,我能不知道這事嗎?”


  其實在晚飯前,白光輝遇見林奇,他神神秘秘的,有個年輕的女孩來找他,之後兩人便離開賓館。陳中實說:“我聽林奇說,他有個姐姐在杭州,很有錢。可是我覺得很奇怪,那女孩並不比他大。”


  白光輝問:“你是覺得這事奇怪,是嗎?”


  陳中實點點頭,“這小子不會是出去幹見不得人的事吧。”


  柳文突然來一句,“肯定是這樣的,說不定他被人包養了。”


  他們正說話時候,門外有人進來,——是林奇,他神不知鬼不覺地進來,“你們說誰被包養了?”


  陳中實嚇了一跳,馬上變得尷尬起來。柳文心直口快,“陳中實說你被那個年輕女孩包養了。”


  陳中實不承認,“我可沒這麽說,你是這麽說的。”


  林奇卻笑了,“瞧你們疑神疑鬼的,我林奇是那種人嗎?那是我堂姐,聽說我來杭州,過來看看我。”


  次日一早,大家到西湖,走斷橋,坐遊船,剛開始興致很高,到後來都覺得疲倦了,找地方坐下歇歇腳。孫浩然提一大袋礦泉水過來,每人一瓶。這時馬春燕過來,“大家休息一下,下一站,我們到靈隱寺。”


  “我不想去了。”柳文靠在樹幹上,顯得很疲倦的樣子。


  見柳文不想去,白光輝馬上說自己也不想去。柳文看他一眼,“你怎麽不去?靈隱寺可是大寺廟,像你這狀況,我覺得你更應該去。”


  “為什麽?”


  柳文嘿嘿一笑,“失戀之人,在佛祖麵前許個願,說不定讓你夢想成真呢。”


  “我失戀?”白光輝掩飾失落的情緒,“我有那麽脆弱嗎?要我說,你都已經是過來人了,更應該去許願。”


  柳文說:“我才不去呢,再說我是過來人,還需要花言巧語地哄著岑蘭嗎?她現在得聽我的,我叫她朝東,她絕對不敢朝西。”


  白光輝不信,“你就吹吧,反正吹牛又不上稅。”


  柳文低聲說:“我跟你說,愛情這東西就是虛的,隻要你把肚臍眼以下的事搞定,還不怕她不聽你的嗎?”說完,意味深長地朝白光輝笑了笑。


  白光輝露出鄙夷的神色,“你太下流了,無恥,禽獸。”


  白光輝正說著話,岑蘭卻過來了,“白光輝,你說誰無恥禽獸呢?”


  柳文馬上陪著笑臉,“沒有,蘭妹,你聽錯了。”


  岑蘭哼了一聲,“柳哥,見你這副賤相,我就知道你們沒安好心,你們說什麽了?”


  柳文說:“真的沒說什麽。”


  見柳文不肯說,岑蘭擰他耳朵,“你說不說?”


  柳文疼得齜牙咧嘴的,“蘭妹,我說,我說。”


  白光輝怕他把剛才的說出來,“你真要說啊?”


  “不說怎麽辦?”柳文學狡猾了,“其實我們在說男人之間的悄悄話,你要聽嗎?”


  “哼,我就是要聽。”岑蘭知道他說不出什麽好話來。


  柳文眼珠一轉,在她耳邊小聲說:“白光輝與肖夢分手了,他心情很沮喪,我叫他哄哄肖夢,這事說不定就過去了。”


  “你真是這麽說的?”岑蘭不信。“瞧你一臉猥瑣的樣子,說謊不都會。不過,據我所知,肖夢提出分手這事,不能怪她,她是有苦衷的。”


  “能有什麽苦衷?”柳文不明白。


  岑蘭沒告訴柳文,卻對白光輝說:“有些事該過去的,還是會過去的,你不要耿耿於懷,其實你們倆之間不合適。”


  白光輝聽了她的話,心裏不是滋味。分手了,他是痛苦的,可是現在沒人安慰他幾句。讓他鬱悶的是,肖夢提出分手,其中是什麽願意,到現在他一無所知。既然是分手,總得有個理由。


  沒有理由,說分就分,好像彼此從沒有好過似的。白光輝望著西湖美景,沒覺得西湖有多美。煙雨蒙蒙,卻增添了幾分哀愁。白光輝並不相信這一切是真的,或者說肖夢對他從來就沒有感覺嗎?不對,白光輝想起他出車禍的事,要不是肖夢獻血給他,他活不到今天。還有他去廣東打工,隻有肖夢隻身一人去找他。這些難道僅僅是因為友情嗎?想到這,白光輝顯得有些不甘心,他想找肖夢談談。


  白光輝沒去靈隱寺,柳文也沒去,肖夢與岑蘭跟著大家去了靈隱寺。肖夢與白光輝不一樣,心情特別好,還和岑蘭說說笑笑的。到了靈隱寺,大家各自行動。馬春燕說:“下午三點我們在出口處集中。”


  肖夢和岑蘭到大雄寶殿上香,上完香,見白玉進來,臉色馬上不好,轉身便往外走,走到門口停下,望著白玉背影,歎了一口氣。岑蘭沒注意這些,嘴裏說個不停,“肖夢,幫我拍張照片。”


  肖夢心不在焉的,拿著相機給她照了一張。她要走,白玉過來,“肖夢,給我拍一張唄。”


  肖夢不肯,“我沒空,你讓岑蘭給你照吧。”她頭也不回,徑直地走開。白玉卻納悶,看了看岑蘭,“她這是怎麽了?”


  岑蘭小聲說:“肖夢與白光輝分手了。”


  “啊?”白玉吃了一驚。“為什麽?”


  岑蘭說:“她媽不同意她與白光輝好。”


  白光輝與肖夢好的時候,她心裏不是個滋味,但她又不希望他們之間就這麽結束了。白光輝不開心,她也不開心。至於為什麽不開心,大概是她心裏還有白光輝的影子吧。


  岑蘭見白玉發呆,“你是不是又想白光輝了?”


  “去你的。”白玉說,“以後你別和我說這些,你是知道的,我與孫浩然好了,不可能與白光輝好的。”


  “那倒也是。”岑蘭拉著白玉的手,“走吧,我們到其他地方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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