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在我身邊伺候的婢女，一個個如同木頭一樣，也有正常的婢女伺候我，不過我每次去見到的都是不同的婢女。除卻在仙閣，就是陪著冷宗玨去禦花園或者帝君寢宮那樣的地方……”
到這裏，慕容飛飛的語氣卻是一頓，“你不要誤會了。我和冷宗玨之間什麽都沒有。”
慕容白雪先是楞了一下，隨後才明白過來什麽。
慕容飛飛這樣高傲的女子，自然不是誰都看得上的。
隻不過，冷宗玨當然也不差，尤其是他長得和赫連雲決一模一樣……
想到這裏的時候慕容白雪的思緒明顯亂了。
“怎麽了？”
慕容飛飛的聲音打斷了慕容白雪的思緒。
“沒什麽……”慕容白雪覺得自己腦子裏一團亂，忽然間想起一件事情，“師姐看見冷宗玨的時候……難道不覺得意外嗎。”
“什麽？”慕容飛飛一臉不明所以。
“師姐知道赫連雲決這個人嗎？”按理赫連雲決在玄仙宗應該是無人不知的吧？
“好似聽過。”慕容飛飛的表情很平淡。
“好似？那見過沒有呢？”
“好似也見過。”
“……那師姐難道不記得赫連雲決長得什麽模樣？”
“赫連雲決，是掌門門下的大師兄，對嗎？”慕容飛飛反問慕容白雪。
慕容白雪點了點頭，似乎慕容飛飛真的不太清楚關於赫連雲決的事情？按理……不會啊。不別的，赫連雲決在玄仙宗那麽張揚，慕容飛飛怎麽完全沒有注意過赫連雲決一樣？
“師姐，到底見過沒有見過赫連雲決？”慕容白雪忍不住發問。
“好似見過。”
“好似？”慕容白雪心想著，按理慕容飛飛在仙門的時候已經該是有不少機會見到赫連雲決的吧？
“我對這個人沒有太多印象。更何況他的身份不同一般，也不是我想見就能見到的。”慕容飛飛毫不在意地回答道，“我似乎是見過他幾次，不過又不是私下見麵，人群中匆匆見過幾眼……”
“是嗎？”慕容白雪心想著，那為什麽我覺得我好似經常可以見到赫連雲決？
“怎麽？”慕容飛飛被慕容白雪問的多了，自然起了疑心，“你問了許多赫連雲決的問題，怎麽了？”
“沒什麽……”慕容白雪隻是笑了笑。
所以慕容飛飛是不是有點臉盲呢？
客觀來，她也不是沒有見過赫連雲決，若是赫連雲決隻是尋常弟子，不記得也就不記得，可是赫連雲決這種身份的弟子，不論誰見過他，多少總會留有一點印象吧？而冷宗玨和赫連雲決又幾乎是完全一個模子刻出來……
不該是一點印象沒有。
更何況，慕容白雪記得很清楚寒玨師兄過……他的助手中有一個人就是慕容飛飛。
慕容飛飛可能真的一開始就完全沒有認出慕容白雪的身份。可是她身為寒玨的助手，難道她還會不知道寒玨下山就是為了找赫連雲決的下落？也或者……慕容飛飛是故意裝作不知道？畢竟尋找赫連雲決下落的這件事情屬於秘密任務。
可她也不需要裝作對赫連雲決如此不清楚吧？
又或者，慕容飛飛雖然是寒玨手下的助手，卻不負責尋找赫連雲決這件事情？
“你在想什麽？”慕容飛飛的聲音打斷了慕容白雪，“你到底想什麽？”
慕容白雪隻是笑著搖了搖頭，“沒有什麽……隻是……師姐不覺得冷宗玨很像一個人嗎。”
“像誰？”慕容飛飛反問慕容白雪。
“赫連雲決！”慕容白雪有意在慕容飛飛麵前起這件事情。
果然，慕容飛飛並不是完全不為所動，“是嗎？”
一陣沉默，赫連雲決似乎陷入了某種沉思。
“不如點其他事情好了。”慕容白雪笑著打斷了慕容飛飛的話，“師姐……能告訴我你現在的修為嗎。”
“恩？”慕容飛飛楞了一下。
“不可以嗎？”
“不是。”慕容飛飛看了慕容白雪一眼，“你想要知道？”
“對啊，因為感覺師姐的修為比我高出很多。”
“你入師門的時間比我還短，現在就已經是結丹修為，同屆弟子中，能超過你的隻怕也不多。”慕容飛飛認真地打量了慕容白雪一眼，“我的修為其實和你相差並不多。”
這話顯然是假話。
“你並不需要和我比較。”慕容飛飛一臉“畢竟你不可能成為我”的表情看著慕容白雪。
“師姐……你當然不一樣，你進入仙門的時候，就已經震驚仙門，我們這些後來弟子，也多半聽過你的名字。你是修真奇才……我隻能望塵莫及。”
慕容飛飛這個人本來就是聽著各種讚美的聲音長大的，對於慕容白雪的話也絲毫不懷疑。
“師姐這樣的人，應該有很多人喜歡吧？”
“什麽？”慕容飛飛看了看慕容白雪。
“師姐……不懂我的意思嗎？”慕容白雪依舊掛著笑，“我是想問，師姐又有沒有喜歡的人？”
“你問這個做什麽。”慕容飛飛的神經好像一下子繃緊了。
“原來，被我中了？”可是慕容飛飛喜歡的人，應該隻有魔界之主重霄才對啊？重霄還沒有出現，怎麽慕容飛飛跑去喜歡別人了？
按理喜歡慕容飛飛的人是最不缺的，可是……
慕容飛飛又能看得上誰？
這種問題本來和慕容白雪根本沒有關係，也許是“長夜”漫漫，她的八卦之魂不心就熊熊燃燒起來。
“修真最忌諱的就是談情愛。”慕容飛飛表麵上一本認真，“什麽喜歡誰不喜歡誰……我一心隻有修習，沒有其他東西。”
她的目光分明一直都在閃爍。
卻冷冷地看著慕容白雪，“我奉勸你……也收起這種心思，好好修習，別瞎想什麽。”
“師姐……教訓的是。”可是怎麽看慕容白雪都看得出慕容飛飛根本就是已經動了凡心，她更想要知道那是什麽人，“師姐這樣的美人，就算不曾想過這些男女之事，身邊肯定也有大量的追求者吧……師姐是怎麽看待這件事情呢？”
她今還就非要知道慕容飛飛到底喜歡什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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