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牢中救夜明澤
“砰!砰!砰!……”炸藥爆炸的聲音一聲響過一聲,震響了整個天際,漫天的火花就像是魔火在吞噬著整個洛陽人,幾乎所有的人都因為那聲響而從睡夢中醒來,眼睛裏看到的是那漫天的火花,還以為自己在做夢。
冷傾城走極為不顯眼的那一條路,火光漫天的那一刹那,她雖然僥幸的跑了出來,但是她自己還是被那灼熱的火光燙傷了右臂靠近手腕的地方。傷勢雖然不重,卻也是極疼的。冷傾城並沒有回客棧,直接就回去了。她知道夜子峰還在等著她,更何況這裏剛出事,肯定會有很多人,她現在受傷,也不一定能對付得了他們,炸藥都沒了。
冷傾城一路快速的奔回了宅子,所有的人都在宅子的前廳中等著她回來,當看到冷傾城進門的那一刹那,所有人懸著的心都放下了。雖然冷傾城與她們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是冷傾城對她們的好她們都知道,這樣的主子隻怕世間再也找不出第二人了,她們自然而然的也為冷傾城著想,為冷傾城而擔心。
“主人!”所有的人都上前巡視著冷傾城,想看看她有沒有受傷。每個人的臉上都寫著焦急,尤其是小晶更加的擔心著冷傾城,率先的走到了最前麵,關心的看著冷傾城。
“我沒事,大夥都去睡吧。明天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冷傾城擺擺手,禁止了他們靠近自己,讓她們都去休息,自己則忍著疼的從玉璧的手上抱過了已經睡著了的夜子峰。臉上沒有一絲的不自在,完全就像是無事人一樣,雖然手臂上的疼痛在提醒著她受傷了。眾人接到冷傾城的命令,雖然都想看看冷傾城,但是也不敢違背她的命令,都回屋休息去了。小晶因為住在冷傾城的隔壁,所以陪冷傾城一起回房間。
“姐姐,你有沒有受傷?有事可千萬不要瞞著我們啊。”小晶著急的說著,她最了解冷傾城了,冷傾城就是這樣,不管是受傷了還是受委屈了,從來都不說出來,一個人悶在心底。也正是因為這樣才會和皇上鬧成了這樣。但小晶現在真正氣憤的是那個陷害冷傾城的人,如果當時她在冷傾城的身邊,或許事情就不會變成這樣了,小晶變得有些自責。
“你放心吧,我沒事。你傷勢好些了嗎?”冷傾城盡量的讓夜子峰落在自己的右臂上,這樣左臂上的力道會減小些,也不會讓小晶看出來。她是奪命金釵的頭,如果她受傷了傳了出去,整個奪命金釵隻怕都會亂套的,畢竟士氣也很重要。
“好多了,多虧姐妹們的照顧。”小晶聽到冷傾城這樣說,心裏放鬆了許多,嘴角也有一絲微笑,因為她看到冷傾城安全的回來了。兩人隨後無言的各自進各自的屋裏,睡下休息了。冷傾城當然是先清理了自己的傷口才睡的,不然她怕會越來越嚴重。夜子峰一直睡的很沉,沒有醒過來,這樣倒是讓冷傾城安心了不少。
冷傾城第二日一直在陪著夜子峰,一切倒是相安無事,因為洛陽離這裏還有些距離,即使是出了事情也要兩天左右才能到皇宮,所以冷傾城並不擔心夜皓辰會找過來。白天就那樣的無所事事的過了下去,等到了晚上,冷傾城把夜皓辰哄睡了之後,直接的把孩子交給了玉璧,自己再次的開始行動了,她本來想帶著夜子峰的,但怎麽想都覺得沒有在玉璧那裏安全,所以她就放棄了,不過這次她倒是帶了小晶。
“姐姐,我們這是要回皇宮?”小晶跟隨在冷傾城的身後一路的走著,覺得道路越發的熟悉,她這才想起來這是去皇宮的路,小晶不禁疑惑,不知道冷傾城現在要回皇宮做些什麽,但是她也什麽沒說的跟在了後麵,隻是還是很好奇,最終還是忍不住的問了出來。
冷傾城走在前麵,時不時的注意著前麵的動靜,她現在的確是要去皇宮,隻是不是去找夜皓辰,也不是去找淑若的,更不是去找安優蘇,她想找的另有其人。冷傾城不支聲,帶著小晶在皇宮的上方轉了一圈又一圈,小晶覺得頭都暈了,也不知道她到底要去哪裏。最後冷傾城的腳步停在了大牢中。
小晶還是那樣的好奇,但是她依舊默不作聲的跟在冷傾城的身後,不出聲等著冷傾城的指令。冷傾城躲在暗處,‘嗖’的一聲,三枚飛針齊發,守在大牢門口的三個士兵們頓時倒地不起。冷傾城小心的前進著,小晶亦趨步跟在冷傾城的身後,一步一步的緊跟著。冷傾城一路上把士兵都打倒在地後,來到了最後一間牢房,裏麵關著的正是夜明澤。而冷傾城的麵具早在行動時就已戴上。
如今她的所有行動都是以奪命金釵門主的身份來行事,而不是夜皓辰的妃子,所以她在行動前都會戴上那獨一無二的麵具。小晶當然也不會例外啦,自然也帶上了麵具,隻不過小晶的麵具顏色比較好看些,也顯得溫和些,顏色是紫色的,看起來更加的舒服一些。
“澤王爺請跟我們走。”冷傾城沉著聲的對著大牢裏麵背對著她的夜明澤說著,語氣是一貫的寒冷。但是夜明澤卻好像沒聽見一樣對著冷傾城的話不理不睬,完全一副出神的樣子,小晶不禁皺了皺眉,不知道昔日溫文儒雅的澤王爺,今日是怎麽了。
“要跟要留,澤王爺自己決定,如果澤王爺打算永遠都背負著罪名的話那就算我白來一趟了。”冷傾城見夜明澤不理睬自己,也不上前去找他,反而是轉身走掉,隻留下了這麽一句話,小晶聽得是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冷傾城的話是什麽意思,卻也隱隱約約的明白一些,總之就是覺得雲裏霧裏的。
牢房中的夜明澤身體顫了顫,剛才那人的話他聽得真切明白,他是想要洗刷罪名的,承擔罪名的這些日子他可謂是在生死的邊緣,所以他動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