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逃進深山
最終,沈音璃還是被端景予控製著,纖細的雙手被端景予寬闊的手掌緊緊的握著,沈音璃將頭低的極低。
“你鬆開。”
此時的沈音璃感覺臉開始躁熱,她越想擺脫端景予,端景予確是越發的攥的緊,拉扯之中,沈音璃不小心牽動了端景予的傷口。
隻見端景予疼的眉頭緊緊的皺起,額頭也冒出一層細細的汗珠。
沈音璃慌了,連忙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哪裏疼?我給你包紮。”
端景予溫柔的笑道:“不要擔心,隻是腰部有些疼。”
“你快進屋,脫掉衣服我給你看看。”
沈音璃急忙拉住端景予向房間內走去,並讓端景予坐在床上,她小心翼翼的為端景予脫去外套,當看到纏在端景予腰間的布頭溢出鮮血時,頓時心疼不已,責怪自己太過不小心。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沈音璃連連道歉。
“如果早知道這點兒小傷兒會讓你如此緊張擔憂,那我還不如不讓你發現我裂開的傷口。”
“如果我不發現,誰給你包紮。”
沈音璃輕聲抱怨道。
“我讓賈種隨便給我包紮一下便好。”
“賈青那個粗漢子,他能給你包紮好?若是沈大夫在就好了,他上山采藥已經許久了,確遲遲還不見回來。”
沈音璃一邊說,一邊為端景予包紮傷口。
“所以,你要留在我的身邊,好好的照顧我,我真的很需要你。”
端景予深情的看著沈音璃,他忘記了傷口的疼痛,目光所及皆是沈音璃的羞澀。
沈音璃不再說話,仔細的為端景予包紮好傷口之後,便準備扶著端景予離開。
然而端景予確開始耍賴皮。
“我的傷口如此的重,我走不了道了。”
“我背你。”
“你背我會牽扯到傷口。”
“那你要如何?”
沈音璃不知為何,覺得今日的端景予竟如此的虛弱。
“就在這床上躺著就好。”
端景予說罷,便躺在床上,假裝睡去。
沈音璃無奈的笑了笑,正欲離開,確被端景予一把拽倒在床上,一雙有力的手臂輕輕的搭在了沈音璃的腰上。
“你不要離開,我的傷口隨時可能會複發。”
端景予閉眼說道。
沈音璃伸手摸向端景予的額頭,端景予並沒有發燒,然而今日的行為確讓沈音璃覺得異常的古怪。
端景予帥氣的容顏就在沈音璃的眼前,沈音璃不禁想伸手輕輕的撫摸,確又害羞的縮回了手。
想到今日端景予的傷口是因她造成的,便也由著端景予的性子,她打了個哈欠,不久,便睡去。
清晨,當她醒來的時候,不禁一聲尖叫,她和端景予居然相擁而眠,抱在了一起,她連忙捂著臉跑了出去。
上早朝時,端景予和端景平狡路相逢,在路過養心殿時遇到了。
端景平身旁跟隨著齊無和白象兩名大人,兩人站在端景平的身後彎著腰,時不時的抬頭看著端景平。
端景平看向端景予,冷聲笑道:“有些人真是命大呀,也不知道下次會不會還有這種好運氣?”
端景予確是淡然一笑,雲淡風輕的說道:“說來慚愧,那一箱人頭,不知道有人是否滿意?”
聞言,端景平怒不可遏,他向前欲和端景予動手,確被齊無和白象兩人攔了下來。
“三皇子,這是養心殿門前,若是被皇上知道你與二皇子動手,豈不是難堪。”
齊無勸道。
端景平整了整衣衫,對端景予惡狠狠的說道:“我們走著看。”
“我一定奉陪到底。”
端景予的淡定從容讓端景平更加氣憤,他咬牙切齒,確無可奈何,最終隻能離去。
朝殿之上,皇上提及和金平國聯姻之事。
而端景平毛遂自薦:“父皇,兒臣願意和金平國的公主聯姻,隻要能讓兩國和平,百姓免受戰爭之苦。”
“平兒呀,父皇也曾經爭取過你和金月公主的聯姻,可是金月公主隻願嫁給你二哥。”
“啊?”
端景平此刻站在朝殿的中央,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笑話,尷尬不已。
他此刻恨透了端景平,他覺得就是端景平讓他顏麵掃地。
端景予此時向前,對皇上畢恭畢敬的說道:“父皇,兒臣已有皇妃,而三弟還未娶妻,而三弟的年紀與金月公主相差無幾,才子佳人,最為相配。”
端景予的一番話讓端景平震驚,這是千載難逢的好事情,以端景予此時的勢力若是可以和金月公主聯姻,便能權勢中天。
然而,端景予確拒絕了。
“這件事情日後再議。”
皇上也十分為難,他也希望端景平和金月公主聯姻,但是金月公主確指名要嫁給端景予,然而皇上確十分欣賞沈音璃,如若金月公主想要嫁給端景予,勢會要給予她正妃的名份。
這也不是皇上想看到的。
此事讓皇上頭疼不已,隻能從後再議。
端景予和端景平領旨退朝,端景平命人跟著端景予的轎子。
而端景予及時的發現了端景平的跟蹤,反而攔下了端景平的轎子。
“三弟為何一直跟著我?”
端景平無奈隻能走下轎子,他笑道:“想跟二哥說句話,在宮中人多眼雜不方便。”
“三弟請講。”
“感謝今天二哥為三弟說話。”
“不需要謝。”
端景予說罷,便要鑽入轎中。
端景平的話從身後再次傳來:“不要以為你幫我說話,我便會感謝你,你害我,辱我,欺我,我不會忘記。”
“三弟多慮了,我今日並非幫你說話,而是為自己,因為金月公主刁鑽任性,最與你合適。”
端景予輕聲冷笑,隨即轉身上轎,留睛站在原地的端景平憤怒不已。
另一邊的賈青和花容悅剛走到三裏坡,便遭到不明身份的人的追殺,由於對方人數眾多,賈青和花容悅不敵,隻能選擇逃跑。
最終,賈青和花容悅沈到了山中的一個洞內。
洞內黑漆漆的,什麽也看不清楚。
花容悅不禁有些害怕,雖然她曾經久戰沙場,然而,麵對如此陌生的環境,她的內心還是難免會心生膽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