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4章 反了他了
沈音璃點了點頭,“你們平常就居住在這裏嗎?”
“是呀,我們都是在刀尖舔血的人,不知為何,隻有住在這裏才能安心的睡覺,而且我們都擅長水性,如果真的遇到危險,我們就會跳入河中。”
壯漢驕傲的向沈音璃介紹著他們的居住地。
沈音璃讚歎道:“這個地方還真的挺不錯的,謝謝你。”
“皇妃客氣了,我已經讓人準備了一些草藥,聽聞二皇子說您懂醫理,所以這些草藥您就自己看著用。”
壯漢帶著沈音璃來到一間茅草屋,對沈音璃說道。
沈音璃看到滿屋的中草藥,十分感慨,“謝謝,還不知道好漢姓名?”
“免貴姓王單名一個衝字。”
“我記住了,將來有機會定會報答您的恩情。”
“不用,皇妃,曾經二皇子也於我有恩,他的恩情我一輩子都還不完的。”
王衝提到端景予,眸中多了一絲崇敬。
“你和景予的事情將來可一定要講給我聽。”
“一定,一定,皇妃,您先休息,我去準備一些吃的。”
王衝說完之後便轉身離開了。
王衝剛離開,賈青便走了進來,“皇妃,王衝這個人可信嗎?”
賈青從未見過王衝,所以對王衝他不勉生疑。
沈音璃肯定的點了點頭,“可信,不用懷疑,賈青,這裏有一些草藥,我一會兒會煎出來,你給將士們喝下。”
“皇妃,這點兒小事我來就行,您身上本就有傷,好好的養傷就好。”
賈青說著抱起地上的中草藥。
沈音璃攔了下來,“這些中草藥你又不認得?如何煎?我來吧,你身上也有傷,好好的養養吧。”
“皇妃,那我來燒火。”
“好。”
沈音璃將草藥分好,然後帶到河邊,由賈青燒火煎藥。
藥煎好之後,沈音璃分發給將士,然後又親自給每一個將士看傷,敷了一些外傷藥。
“賈青,你把袖子擼起來,我看看你的傷口。”
沈音璃對賈青說道。
賈青搖了搖頭,“皇妃,這點兒小傷不算什麽,況且我已經喝過藥了,明天就能好了。”
“那些藥隻是增加抵抗力的,這些外敷藥也很重要。”
沈音璃不由分說的親自動手擼起賈青的袖子。
賈青的傷口並不深,沈音璃給他敷上藥之後,賈青很明顯的能感覺到傷口不那麽疼了。
“皇妃,飯菜已備好,帶著兄弟們去吃一些飯吧。”
王衝此時走了過來,對沈音璃說道。
沈音璃點了點頭,隨後帶著將士們去吃飯,吃飽喝足之後,沈音璃命將士們在河邊搭了一個簡單的營帳,讓將士們睡在營帳裏。
“皇妃,為什麽不讓他們睡在茅草屋裏呢?”
王衝十分不解,他已經命人將茅草屋收拾出來,然而,沈音璃卻堅持搭營帳讓將士們休息。
沈音璃笑著解釋道:“王公子,不怕你們笑話,我們這些將士都是旱鴨子,暈水,若是住在水上的茅草屋,他們睡不著覺的。”
“原來如此。”
王衝這才恍然大悟。
王衝不再勉強,眾將士在營帳之中睡了一個安穩覺,而沈音璃則一直守在營帳外。
眾將士休養了一日,第二天一早,沈音璃正在營帳之中休息,賈青拿著一隻信鴿走了進來。
“皇妃,二皇子的飛鴿傳書。”
賈青將信鴿上的紙條拿給沈音璃。
沈音璃本來還在發困,突然聽到賈青如此一說,整個人都來了精神,她看了看紙條,原來端景予極其擔憂他們的安危,讓他們務必注意安全。
沈音璃起身查看了一下將士們的傷勢,確定他們可以趕路,這才選擇立刻返回。
然而,王衝卻覺得沈音璃他們應該在此多住幾日。
“皇妃,首先將士們的傷勢並未痊愈,而且江澄鷹那種陰險之人,說不定會在半路截殺你們。”
王衝的顧慮,沈音璃也不是沒有考慮過。
“王公子,這件事情我也考慮過,但是,現在隻有回到軍營之中才是最安全的。”
沈音璃堅決要帶人離開。
看著沈音璃態度堅絕,王衝不再勸,“那我派人護送皇妃。”
“多謝王公子。”
沈音璃對王衝道別之後,帶著人往軍營之中趕去。
而此時另一邊江澄鷹的營帳中,端景平正對江澄鷹和江格勒發火。
“西言大王,如果你什麽也害怕,那這仗不如不打,你還造什麽反呀,不如老老實實的當你的西言大王。”
因為江澄鷹和江格勒放走了沈音璃,端景平義憤難平,說出口的話也比較直接。
江澄鷹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本想發火,但是都被江格勒勸住了。
“西言大王,他正在氣頭上,任憑他說兩句,也無防。”江格勒勸道。
江澄鷹不滿的冷哼一聲,任由端景平肆無忌憚的發火。
江澄鷹忍了許久,端景平的怒火卻越燒越旺,連江格勒也波及到了。
江澄鷹忍無可忍,“端兄,我已經忍你很久了,明明你技不如人,輸了,竟然還將錯怪在我們的身上。”
端景平道:“我就算是技不如人,又怎麽樣?我就是要揭下月軍師的人皮麵具。”
“好了,好了,西言大王,端兄,我們大家心平氣和一下,事情已經這樣了,我們再想其它的辦法。”江格勒勸道。
“想什麽辦法?這麽好的機會都讓你們錯過了。”
端景平說完,憤怒的轉身離去。
江澄鷹蹭的一下站起身,“反了他了還。”
“西言大王不要生氣,畢竟端景平的手中還有兵,我們還要用他。”
“格勒兄,要不是看在你的麵子上,我怎麽能忍受這氣呢?”江澄鷹怒道。
“大王,我們還是商量正事吧。”
“好,你去把端景平喊回來。”
江格勒再次把端景平好言相勸回來。
江澄鷹對江格勒以及端景平商量戰事的時侯,無論江澄鷹提出什麽樣的意見,端景平都不同意,總是反著來,極為不配合。
“端兄,我的意見你不同意,那你說說你有什麽意見。”
江澄鷹強忍著胸中的怒火,問向端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