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7章 內鬼
沈音璃笑道:“好了,你好好的安心養傷,如果我們不告訴她,她也會從別的地方打聽到,與其讓她亂猜,還不如主動告訴她。”
聽了沈音璃的話,賈青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二皇子、二皇妃,這一次我在牢中見到了江惜惜的副將何安徒。”賈青咬牙切齒的說道。
沈音璃和端景予並沒有任何的意外,他們早就掌控了何安徒的行蹤。
“江澄鷹帶著何安徒當著我的麵,說他背後的主子要和江澄鷹合作,二皇子、二皇妃,江惜惜已經叛國。”
賈青越說越氣,他怎麽也想不到江惜惜身為一國公主,竟然會背叛自己的國家。
沈音璃和端景予對視一眼,端景予道:“這一次證據做實了,以前我還抱有一絲僥幸,覺得惜惜公主還有一絲良心,如今發現是我多想了。”
沈音璃氣憤道:“江惜惜這種人絲毫沒有原則和底線,她早晚會走上這條路。”
賈青也附合道:“當我在牢中看到何安徒對江澄鷹百般討好,甚至他還說可以陸續給江澄鷹提供情報,當時我恨不得殺了他。”
賈青越說越氣,突然,一口鮮血從嘴中噴了出來,傷口也隨之裂開。
“賈青,你沒事吧?”
端景予向前一步,緊張的看向賈青的傷勢。
沈音璃跑出去叫軍醫。
不一會兒,軍醫和沈音璃來到營帳之中,軍醫氣呼呼的訓斥道:“賈將軍,我說過多少次了,不能生氣,不能亂動,你怎麽總是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呢?”
“王大夫,對不起,剛才我的情緒的確很激動。”
賈青向軍醫道歉。
軍醫瞪了賈青一眼,隨即認真的為賈青處理傷口,“下一次可不允許這麽激動了,要學會控製好自己的情緒。”
“一定,一定。”
賈青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端景予也勸慰道:“賈青,何安徒的事情你不用管了,你好好養傷,等你傷好之後,再和我一起上陣殺敵。”
“二皇子,屬下一定會盡快養好傷。”
“好,那你好好休息。”端景予轉過身,看向沈音璃,“我們走吧。”
沈音璃輕輕的嗯了一聲,隨即和賈青走了出去。
沈音璃和端景予回到營帳之中商量如何處理何安徒的事情。
“景予,現在何安徒已經確定背叛,我們也掌握了確鑿的證據,下一步我們應該將江惜惜控製起來,以免她有其它不軌的行動。”
沈音璃語重深長的對端景予說道。
端景予肯定的點了點頭,他讚同沈音璃的想法,“沒錯,現在我就寫信讓楊將軍將江惜惜抓起來。”
說著,沈音璃拿來了筆黑紙硯,沈音璃研墨,端景予寫信。
寫好信件之後,端景予派了一個人快馬加鞭的往軍營之中趕回去,交給楊將軍。
就在此時,阿奴和幾名將士在營帳外求見。
沈音璃將他們請了進來。
阿奴和其他幾名將士對沈音璃和端景予行禮之後,麵色凝重的說道:“陣前大將軍、沈將軍,我們聽說了何安徒的事情,大家都憤憤不平,十分生氣。”
端景予安撫大家,“大家不用著急,我已經寫信給楊將軍,告訴他這件事情,不過,這件事情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你們明白我的意思嗎?”
阿奴點了點頭,“陣前大將軍,你放心,就隻有我們五個人知道,我們——軍醫無意之中說漏了嘴,我們沒有告訴別人,我們保證。”
端景予笑著點了點頭,“我當然相信你們,此事事關重大,正好你們也來了,我們商量一下下一步該怎麽做,大家都坐下說話吧。”
而此時,江澄鷹那邊已經亂作了一團,糧倉被毀,賈青被救,他們不但什麽好處也沒有撈到,反而損失慘重。
江澄鷹的營帳之中時不時傳來怒罵之聲。
此時,江澄鷹、江格勒以及端景平一臉的怒氣,每個人都帶著怒火,似要隨時將人吞噬一般。
而營帳靠門口處跪著一排侍兵,戰戰兢兢的渾身哆嗦。
“你們這群蠢貨,我們那麽多人守著牢獄,怎麽就能讓人跑了呢?”
說話的是江格勒,此次損失如此慘重,史無前例,江格勒氣的嗓子都快要喊啞了。
端景平也插話道:“人跑就跑了吧,關鍵是糧倉也被人家燒了一半,你們還能幹點兒什麽?”
賈青跑掉也就算了,關鍵糧倉被燒一半,端景平越想越氣。
江澄鷹二話不說,直接拔劍,將那領頭的將領殺了,“不成氣的東西,留著也沒用。”
江澄鷹等人罵了人,也斬了人,還是覺得生氣。
“西言大王,我覺得我們營中有內鬼,否則我們怎麽可能會輸的這麽慘。”
江格勒對江澄鷹道。
江澄鷹摸了摸胡須,認真思索,沒有說話。
端景平問向江格勒,“格勒兄,你覺得內鬼會是誰?”
“這個時間段隻有一個人進入了我們的軍營,就是那個何安徒,他沒有來我們軍營前,我們軍營好好的,他來之後,我們軍營沒有一天安生日子,這個內鬼肯定是他。”
江格勒直指何安徒。
端景平也點了點頭,他對江澄鷹道:“西言大王,格勒兄說的有理,會不會是何安徒和賈青聯合起來裏應外合,在我們麵前唱戲呢。”
聽到此,江澄鷹的眼神變得陰戾無比,“來人,將何安徒給我綁上來。”
不久,何安徒便被帶了上來。
江澄鷹憤怒質問:“何安徒,你一心說你背後的主子想和我合作,而好巧不巧,這段時間我們軍營又是被劫獄,又是被火燒糧倉,你說巧不巧?”
“西言大王,您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何安徒被問懵了,這和他有什麽關係呀?
江格勒怒聲道:“何安徒,你不要以為我們看不出你的計謀,你和賈青裏應外合,在我們麵前唱戲,實則是個內鬼,探我們的情報。”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何安徒慌了,他這兩天安分的在營帳之中喝酒,其它什麽事情也沒有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