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3章 證人

  “楊將軍,我還是那句話,清者自清,相信將士們的眼睛也都是雪亮的。”


  端景予知道楊將軍心裏一直很介意將士們對他的看法,但是如果他本人都不自信的話,將士們又該如何相信他呢?

  “楊將軍,我們信任你。”


  “楊將軍,我們跟隨您多年,當然是最信任你的。”


  ……


  在場的眾將士紛紛對楊將軍表忠心,還有幾個搖擺不定的,沒有表態。


  江惜惜在短短的時間內,竟然讓部分將士開始傾向於她,為她辦事,為她說話,這讓端景予十分驚訝。


  就在此時,江惜惜也來了。


  眾人的目光齊齊看向江惜惜,江惜惜冷哼一聲,“陣前大將軍,沈將軍,楊將軍,你們都在呢,不知道陣前大將軍召集全體將士要做什麽?是不是給通敵叛國的楊將軍定罪呢?”


  江惜惜一語激起了千層浪。


  眾將士的議論聲再起。


  楊將軍怒聲喝斥道:“惜惜公主,我何曾通敵叛國?你說話可要有證據。”


  “楊將軍,你進步了,這一次知道喊我公主了。”


  江惜惜不屑的斜眼冷覷了一眼楊將軍。


  楊將軍愣了愣,口舌之爭,楊將軍確實不擅長,但是江惜惜如此顛倒黑白,他屬實生氣。


  “惜惜公主,今天眾將士都在,你把話說清楚,我怎麽就通敵叛國了呢?”


  楊將軍氣呼呼的問道。


  江惜惜冷笑道:“楊將軍你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指責我通敵叛國,那我為何不可以指責你通敵叛國?況且,我堂堂西域的公主,怎麽可能會通敵叛國?”


  “你——陣前大將軍,你看她!”


  楊將軍說不過江惜惜,隻能向端景予求助。


  江惜惜嘲諷道:“楊將軍,你以為你找到了陣前大將軍當靠山,便能將你所有的罪責推脫掉了嗎?”


  “惜惜公主,你一直在指責楊將軍,我想問一下,惜惜公主難道真的是清者自清嗎?”


  端景予麵無表情的說道。


  江惜惜愣了愣,先前端景予和沈音璃突然離開軍營,現在又突然回來,緣由是何,她也摸不清楚。


  麵對端景予的質問,江惜惜確實心裏沒有底氣。


  不過,即使如此,江惜惜還是偽裝成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當然了,我就是清者自清。”


  端景予點了點頭說:“既然惜惜公主清者自清,那好,那我想問公主,在我和沈將軍離開軍營之後,你是否派人搜集軍營的情報?”


  江惜惜眉頭微皺,隨後立即放鬆。


  "什麽搜集軍營的情報?我怎麽可能會做這樣的事情,不過我到是看到過楊將軍經常鬼鬼祟祟的出軍營,不知道去做什麽了。”


  江惜惜倒打一耙,將所有的事情又推給了楊將軍。


  楊將軍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什麽?我何時鬼鬼祟祟的出軍營了?”


  “楊將軍,可能你上了年紀,記性不好了,我可是有證人的,而且他不僅看到你鬼鬼祟祟的出了軍營,甚至還看到你跟江澄鷹的人見了麵。”


  江惜惜勾了勾唇,露出狡黠的笑意。


  楊將軍氣結,“江惜惜,你栽髒我!”


  “陣前大將軍,你聽,楊將軍剛才直呼我其名,我現在還沒有定罪呢,楊將軍就不遵守禮儀,將我不放在眼裏,他現在都已經囂張到這種程度了,難道還是不因為和江澄鷹有勾結嗎?”


  江惜惜伸手指著楊將軍,指責道。


  楊將軍愣了愣,他又被江惜惜擺了一道。


  “我——陣前大將軍,我——”


  “楊將軍,你先稍安勿躁。”


  端景予不慌不忙的說道。


  “惜惜公主,你既說你有證人,那便將證人請上來吧。”


  “好。”


  江惜惜還真的找到了個證人,是營中的侍兵,他跪在地上,低著頭,不敢說話。


  江惜惜道:“你們和陣前大將軍說說,那夜你們看到楊將軍偷溜出營並和江澄鷹的人見麵的事情。”


  那幾名侍衛口徑一直,都說親眼看到了楊將軍和江澄鷹的人偷偷的去見麵。


  楊將軍忍無可忍,“胡說,我根本就沒有出過軍營,你們胡說八道。”


  “楊將軍,人證在此,難道你還想狡辯不成?”


  江惜惜雙手環臂,一臉的得意。


  端景予笑著點了點頭,“惜惜公主,你有人證,恰巧我也有,既然見過了你的人證,那不如再見見我的人證。”


  “你有什麽人證?”


  江惜惜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帶上來你就知道了。”


  說著,端景予命人將何安徒帶了上來。


  眾將士都認識何安徒。


  “這不是惜惜公主的副將何安徒嗎?”


  “是呀,何安徒難道叛變了嗎?”


  ……


  眾將士對何安徒指指點點,看向江惜惜的眼神也變了變。


  江惜惜看到何安徒時,慌亂不已,她沒有想到何安徒居然被端景予給帶了回來。


  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江澄鷹不是已經同意和她合作了嗎?


  “惜惜公主,這可是你的副將何安徒?”


  端景予注意到了江惜惜眸中的一絲慌亂。


  江惜惜強裝鎮定道:“是,不過他已經失蹤好幾天了,也不知道陣前大將軍是在哪裏找到的他?”


  “失蹤好幾天了?公主沒有去找找嗎?”


  端景予依舊麵帶笑意的問道。


  江惜惜點了點頭,“當然有找。”


  說著,江惜惜一手拎起何安徒的衣領,“何安徒,你去了哪裏?這幾天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了好久,都找不到。”


  “公主,我按照你的命令去和江澄鷹的人接觸了,他們拿了你給我的布防圖,卻依然對我不信任,我的命差點兒交待給江澄鷹,幸虧陣前大將軍將我救出。”


  何安徒一五一十的交代了自己做過的事情。


  “何安徒,你胡說。”


  江惜惜咬死不會承認。


  她注意到何安徒滿身的傷痕,意有所指的開口說道:“何安徒,你怎麽渾身是傷呢?是不是受了刑所以才會如此的汙蔑我?”


  江惜惜一副受傷的表情,惹人同情。


  何安徒十分肯定的搖了搖頭,“公主,我身上的傷是江澄鷹所傷,他不信任我也就罷了,還對我用刑。”


  “你胡說,何安徒,如果有人逼你誣陷我,沒有關係,現在我可以為你做主,隻要你肯說出背後真正的主謀是誰。”


  江惜惜惡狠狠的瞪了一眼何安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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