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鄰居離婚,繼續燉雞
何雨天眼見情勢不對,趕緊趁亂將何雨柱給拉走了。
“哥你到底在幹什麽?人家寡婦的事情你老去摻和幹嘛?”
“雨天真不是我愛摻和啊,而是你不知道秦姑娘家的情況,他們真夠困難的,這次要是弄不好的話……”
“那也不關你的事。”何雨天直接打斷,滿眼冒著這個年紀不該有的毅然決然:“你就聽我一句別惦記寡婦的,先把自家的事情搞好再說。”
何雨柱滿頭愁緒不住歎氣,說實話他心裏很亂,眼下那麽多事湊在一起,他也真有些不知道該怎麽辦。
當然,另外幾個當事人,秦淮茹和許大茂婁曉娥也是一樣的。
現在整個四合院所有人都在各種高談闊論熱議紛紛,那勁頭簡直比過年還要興奮熱鬧。
惟獨何雨天思路清晰,農場致富,帶著這個傻乎乎的哥哥走上人生巔峰!
“叮,快樂農場係統簽到。”
“簽到成功,簽到次數累積4,獎勵鵝苗*10,花菜種子*10,農場擴張卷*1,畜牧加速包*1,糧票*10。”
早上一醒來就有意外驚喜,簽到居然還能獎勵糧票。
何雨天滿臉笑意,顯然這簽到獎勵是越來越豐富的。
妥妥的未來可期啊。
不錯。何雨天愈加熟練地直接用了農場擴張卷和畜牧加速包,又在農場巡視一片,隻見一片雞鴨加一堆一堆的雞蛋鴨蛋。
就這資本在這年代絕對算是富農了。
燉個雞慶祝一下。
砰——
隔壁許大茂那裏突然傳來一聲巨響將何雨天思緒打斷。
緊接著響起許大茂和婁曉娥夫妻兩人爭吵聲。
“許大茂你算個什麽男人?昨天在那秦寡婦麵前不是挺硬氣的嗎?”
“現在幹什麽?求我?晚了,我告訴你這個婚非離不可,誰勸都不好使。”
婁曉娥嗓門大得幾乎整個四合院都能聽到。
許大茂麵紅耳赤死攥著拳頭:“婁曉娥你,你別給臉不要臉!”
婁曉娥放聲大笑:“我給臉不要臉?怎麽著,許大茂你還想打人啊?”
“你以為老子不敢嗎?”
“來來來,你往這打一下試試,來,許大茂你他媽的倒是來啊——”
婁曉娥最後一聲大吼猶如驚雷一般直接給了許大茂一記當頭棒喝。
就連何雨天都有些嚇到了。
何雨天搖搖頭,從隨身農場裏拎出一隻老母雞,放血,燒水,拔毛,整個過程相當熟練。
按道理講他是不會這些的,可他這麽一個從未來科技世界穿越過來的人,早在人心複雜的社會裏摸爬打滾過,就這點小事對他來說算什麽。
至少能把老母雞給收拾得幹幹淨淨,然後等著何雨柱回來掌廚。
隻是何雨柱回來的時候著實吃了一驚,兩眼直愣愣地盯著那肥美的老母雞:“雨天你,你從哪搞來的?”
“哥你放心,沒偷沒搶,我幫人幹活得來的報酬。”
“胡說,什麽人能給出這麽豐厚的報酬?”何雨柱一臉嚴肅:“雨天你給我說實話,這雞到底哪來的?”
正值這時,秦淮茹過來了,直接擺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看著何雨柱:“何大哥,昨天的事情給你添麻煩了,要沒有你的話,我,我……”
聲音哽咽,秦淮茹眼淚汪汪地說著說著又要哭起來了。
何雨天翻著白眼心裏直犯惡心,敢情特麽的現在這年代就有綠茶婊了。
可何雨柱很吃這一套,立時湊上去寬聲安慰:“沒事沒事,我其實也沒做什麽,大妹子你可千萬別往心裏去。”
嗬嗬。何雨天聽不下去,直接走了。
出門,何雨天一眼看到隔壁許大茂正往這邊瞅。
“鬼鬼祟祟幹什麽?”
“好像是你們鬼鬼歲數地又在燉雞吧?”許大茂陰陽怪氣一聲幹笑:“我就奇怪了,你們這是發了什麽大財,一天到晚地吃雞?”
“我們吃什麽關你什麽事?”
“是不關我事,但你們小心點別讓我逮著了。”許大茂朝何雨天背後的屋裏掃了一眼,吞了下口水,咬牙:“一定是傻柱從鋼廠廚房順來的,不然特麽的就有鬼了!”
“喲喲喲,那你去舉報啊,快去,舉報有獎呢,沒準鋼廠也送你一隻老母雞解解饞呢。”
許大茂狠狠瞪了何雨天一眼,回頭進屋了。
入夜,何家屋裏陣陣飄香,秦淮茹將三個孩子全給帶來了。
何雨柱要求的,何雨天是真的攔都攔不住。
結果他的慶功宴全成了寡婦一家的開胃大餐。
狗蛋不停扒拉著筷子從頭到尾都在狼吞虎咽,槐花跟小槐花也沒好到哪兒去,個個都跟餓死鬼投胎一樣。
話是不好聽,可何雨天心裏對於這寡婦一家著實說不出什麽好話來。
在別人家裏壓根不把自己當外人,簡直服了。
最後何雨柱愣是沒吃飽,全讓著寡婦一家了。
寡婦走後,何雨柱躲到屋裏啃起了饅頭。
何雨天看見了,但裝作沒看見的樣子,隻是攥緊了拳頭在心裏一陣疼。
傻柱啊,唉。
搖搖頭,何雨天又從隨身農場拿出幾個雞蛋,自己動手給何雨柱炒了一盤。
許大茂在隔壁嘀咕:這味?又在炒雞蛋?媽的哪來這麽多貨?
何雨柱見到何雨天端著一盤炒雞蛋出現在屋裏也是楞得不行,“雨天你,你哪來的雞蛋?”
“哥你就別管了,反正不偷不搶,光明正大。”
何雨天說著便將盤子放到桌上,何雨柱楞了一下,湊上去拿起了筷子。
入口香濃,火候剛剛好。
“雨天你還有這手藝?”何雨柱驚訝。
何雨天笑了笑,沒說話。
我手藝可還多著呢。
心思也多,哥你要是什麽都聽我的,我保你這輩子吃穿不愁大富大貴。
絕對的人上人。
可惜,你這始終不肯開竅啊。
何雨柱不開竅,隔壁婁曉娥卻是開竅了。
次日一早便直接拖著許大茂去辦了離婚手續。
從此天各一方,形同路人。
許大茂恨得牙癢癢,但卻毫無辦法。
事已至此還能怎樣?
杵在門口半響,許大茂逐漸將目光投向了隔壁。
媽的,何雨天手上又拎著一隻老母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