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惡意檢舉,舌戰群儒
秦淮茹收拾好東西,到底是帶著三個孩子離開了四合院。
四周眾人指指點點,都在戳著脊梁骨罵。
“有什麽好看的,她這種蕩婦把我們女人的臉都給丟盡了。”
“誰說不是呢,一天到晚就知道勾引男人,簡直把自己身體當本錢了。”
“這種女人想想都惡心,呸。”
“這也就是現在,要在以前可是要遊街浸豬籠的。”
“趁早滾出去也好,省得把咱們整個四合院都給汙染了。”
一句一句,聲聲刺耳,聽得秦淮茹心裏一陣刺痛。
何雨天,這一切都是你害的。
等著,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秦淮茹將狗蛋叫到麵前,遞過去一封信:“去,找到一大爺把信給他。”
那是一封檢舉信,詳細記述了何雨柱在鋼廠廚房的一切行為。
偷拿剩飯剩菜,偷雞偷鴨,手腳不幹淨各種私拿公家之物。
樁樁件件全都說清清楚楚,甚至連年月日都有。
秦淮茹落得今日這步田地,自己不好過當然要何雨柱也不好過。
鐵了心要拉何雨柱下水。
偏巧何家這幾天不是燉雞就是炒雞蛋,各種好吃的輪番上陣,香味飄出老遠幾乎整個四合院都知道傻柱家的夥食得到了極大改善。
一大爺正自尋思傻柱到底發什麽財,正好狗蛋送來了這麽一封極其詳盡的檢舉信。
一切謎團頓時明了。
敢情何雨柱就是在拿公家的東西給自己開小灶。
怪不得最近幾天那麽滋潤。
剛還看到何雨天手上拎著的袋子裏有一大塊五花肉,此外還有其他一堆亂七八糟的奢侈物。
當時一大爺看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現在有了檢舉信,正好上門去瞅瞅。
正趕上何雨柱在做飯。
廚房裏陣陣香味飄出。
隔著老遠都知道是豬肉燉粉條。
極品啊。
光那一口香甜倍爽的濃湯都能讓人流口水,再弄一碗粉條整兩口肥美的五花肉……
一大爺杵在門口隻覺肚子裏咕咕咕的一陣作響。
給饞得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好不容易頓了頓神,一大爺抬手敲門。
何雨天跑來開門:“一大爺?你有事嗎?”
一大爺訕笑,目光直接越過何雨天往廚房瞅,“那個,額,雨天你們家幹嘛呢,天天吃肉?哪來的這麽多肉票啊?”
何雨天眼神賊尖,直接盯住了一大爺手上那封檢舉信,開口便將話題轉移:“一大爺你是來送信的?”
一大爺仍在往廚房那邊瞅個不停,這香味越來越濃了。
把人搞得跟三天沒吃飯一樣。
賊特麽折磨人。
饒是一大爺一大把年紀也有些遭不住:“這樣,我們進去聊。”
一大爺說著就推開何雨天,直接進去了。
進了門就直接往廚房那邊走。
很快進廚房一看,好家夥。
粉條燉豬肉,滿滿一鍋正在沸騰個不停,濃濃蒸氣冒出泛著無窮的肉香味。
肉香味無孔不入淨往人胃裏麵鑽,簡直拚了命地非把人的食欲給全部挑起來不可。
一大爺連吞幾口唾沫,好不容易轉頭看向正在忙活的何雨柱。
“傻柱你,你們家現在是真發達了啊。”
何雨柱笑嗬嗬走過來,遞上一根煙:“哪有哪有,都是我家雨天有本事,他給人大老板做工,這些都大老板送的。”
一大爺愣愣地接過香煙,多少有點沒反應過來:連香煙都有?
這,這什麽大老板這麽大方?
不對!一大爺突然皺眉,哪有什麽大老板,肯定是拿了公家的東西!
頓時,一大爺滿臉的陰沉,抬手指著何雨柱,聲色俱厲:“你給我出來!”
何雨柱楞在原地沒反應過來。
豈料一大爺卻是直接出門將二大爺三大爺以及若幹老輩人全給叫了過來。
架勢十足,妥妥的一個批鬥大會。
一大爺滿麵肅容將那封檢舉信給摔在何雨柱麵前:“你自己看看這是什麽!”
何雨柱一臉發懵還沒來得及看,何雨天直接將檢舉信拿了過去,看完冷笑:“這能說明什麽?”
砰——
一大爺猛地一拍桌子:“這還不能說明問題?”
“你們這幾天的夥食是不是也太好了點?”
“我們能吃口飽飯都很不錯了,你們倒好,一天到晚不是燉雞就是豬肉粉條,哪來的這麽多肉票?”
“哪來的這麽多糧票?更過分的是居然連煙酒都有!”
“這些東西哪來的?你敢說不是從公家拿的?”
聲色俱厲,句句鏗鏘。
一大爺愣是把何雨柱吼得完全不知道說什麽。
比之前鋼廠那一場批鬥會還要惱火。
眾目睽睽,何雨柱楞在原地,何雨天站了出來,頓時吸引眾人視線。
“一口一個公家,你們幹脆把公家給直接叫過來得了。”
“公家都沒找我們,你們急個什麽勁?”
一大爺抬手指著何雨天:“小子你少來這一套,檢舉信裏說得清清楚楚,傻柱以前就沒少拿公家東西,現在是膽子越來越大越加的得寸進尺,人證秦淮茹已經讓你給趕走了,但物證就在廚房。”
三大爺也站了出來:“沒錯,狡辯是沒用的,何雨天你小小年紀什麽都不會做,哪來的大老板會送你這麽多東西?”
一大爺緊皺著眉頭一聲幹笑:“小小年紀就敢說這種彌天大謊,也不怕閃了舌頭讓人笑掉大牙。”
“傻柱,養不教父之過,你這長兄為父可必須得好好管教管教。”
何雨柱杵在原地一臉的著急和不知所措。
眼下情勢他是真不知道該怎麽應對。
何雨天卻是不緊不忙,相當篤定:“裝得義正言辭說這麽多有什麽用,你們直接把公家給叫來不就行了?”
“還敢詭辯?”一大爺怒喝。
“我詭辯什麽了?你們說我哥拿公家的東西,那你們難道不該把公家給叫來?”
“還是說你們能代表公家?然後你們說什麽便是什麽?”
“仗著人多欺負人少?我哥就那麽好欺負是嗎?”
從某種程度,何雨天竟然比一大爺更加的聲色俱厲。
以致在場眾人一個一個全都被震住了。
一時間鴉雀無聲。
全場肅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