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七章 砸場子
乒乒乓乓的聲音響起,眾人在下麵討論了起來:“五打一是不是太欺負人了。”
“你管呢,有熱鬧看就行唄!”
“哦,還是感覺欺負人。”
“主要是他冒誰的名頂替不好,偏要冒何雨天的名。這老板教訓他還好,這要是被何雨天本尊知道,那可就……”
“何雨天真的如斯恐怖?”
“不止,城東碼頭還記得不?流血千裏,還有前幾天各大報刊頭條,何雨天複活,沸沸揚揚的整整三天呢?”
“如果何雨天真沒死,那這人,更慘!”
眾人聽完都唏噓一片。
閑聊的功夫打鬥聲沒了,眾人往屋內查看,那五人已經躺在了地上,而旁邊的掌櫃也張大了嘴巴,指著何雨天道:“你,你竟然!”
何雨天坐下喝茶,臉不紅,心不跳:“叫你們老板過來見我。”
掌櫃的看這人囂張的樣子,氣的渾身顫抖:“好,好,你好樣的,你等著!”
說著就回到自己的地方,撥打了電話。
少時。
一個中年瘦削的男子走到酒店門口:“誰在我酒店門口鬧事啊!”
掌櫃的一看老板來了,便瞪了一眼何雨天:“就他!來咱們酒店鬧事!還把那五個保鏢都弄趴下了!”
老板上下打量了一下何雨天,看著像白麵書生似得高中生,眼裏閃過一絲輕視。
“你就是老板?”何雨天問到。
“這酒樓正是我開的,你是?”老板一聽這樣的高中生點名要找自己,心裏不禁一驚:“不會是自己的私生子吧!”
何雨天坐在酒樓的椅子上,看著自己麵前的這個中年瘦削的男人說到:“坐!”
老板感覺自己被輕視了,必竟做徐老大手下後,沒有人還敢這樣和自己說話,又怕是自己之前玩物留下的孽種,咬咬牙坐了下來,但是屁股卻像針紮一樣。
自從老板開了城北最大的酒樓後就沒人敢這樣說話,這人要不是老板親戚,最後一定會被宰的大出血,掌櫃的想。
掌櫃的實在是太了解老板了,老板這個人看似好說話,但是其實就是睚眥必報的人,而且還克扣小二工資。
這一鬧下來,自己說不定都要被迫罰工資,一切都賴那人,狠狠看了一眼何雨天。
“我要買你家酒樓。”何雨天淡淡說道。
“哦?你是什麽人,怎敢打我酒樓的念頭?”老板陰惻惻到。
他心中怒火升騰,先是這人鬧事要找自己!又是這小子打了好不容易請來的保鏢!現在竟然還要占了他的酒樓!看來自己在城北這一片說話不好使了?阿貓阿狗都欺負上來?
何雨天歪頭:“我是什麽人?”思索了一下,隨即到。
“你管我是誰?”
話音剛落,全場嘩然,都用看瘋子一樣的神情看著何雨天。
“我草,這人牛批!”
“那個我沒記錯的話,這酒樓老板是徐萬頃的手下吧!”
“是的你沒記錯。這個名字,不要說!”這人說完就像觸碰到某個禁忌一樣。
“這特麽是當場打臉?”
本來一件小事情,就這樣硬生生的升了好幾個段位。
徐萬頃有多強大,平民老百姓都知道。在城北這片,徐萬頃就是一個禁忌的詞匯,因為遍布都是他的產業。
這人最重要的一點就是睚眥必報,並且極度的護犢子!可以說,誰要是敢動他的人,不死也要脫層皮!
而這城北最大的酒樓,更是徐萬頃的小金庫,很多賬目都是需要周轉的,這酒樓的產業就是最好的周轉。
眾人腿腳都有些發抖,甚至已經想到會是什麽樣的修羅場,一時間都在後悔為什麽要看這一場戲。
“哈哈哈哈!”老板怒極反笑,“我惹不起?這城北除了徐老大還有我惹不起的人?”
“小子,就衝你這句話,我今天就不會讓你走出這酒樓的大門!”他一邊笑,一邊指著何雨天說到。
知道這小子是不得善終了,所有人都噤聲閉嘴。
少傾。
門口傳來一陣喧鬧聲,一行人大刀闊斧的往這邊走來,中間自動讓出一條路來,一位西裝革履的人從車上下來,在那一瞬間,空氣都凝滯了。
這人身上的煞氣入骨,上位者的威嚴盡顯,來人笑到:“劉老板,這裏挺熱鬧啊!”
那位老板誠惶誠恐的躬身迎接。
眾人心裏心裏一驚,能讓老板起身迎接的,那一定隻有一個答案:來人徐萬頃!
老板看這些人來,嘴角微微笑了笑,這可是從城北自家大哥那分出來的人,一個個手上都不算幹淨,可以說他們是城北的煞神,無人敢惹。
因為一旦與他們對上,就是與徐萬頃對上,徐萬頃,在城北這邊,他是神話,也是榜上無人敢惹的類型。
你敢動他的人,那是找死!這個自稱何雨天的人,一旦敢碰這些人,那就是與城北徐萬頃過不去,以後的日子,估計是不好過了!
掌櫃的眼色深沉:“任你在能打,能打得過徐萬頃手下的人麽?”
老板把這事跟徐萬頃說了,果不其然,徐萬頃大喝一聲:“給我上!弄死他!”
打頭的人把手指骨捏的劈啪作響。看著何雨天不懷好意的到:“這可是你自找的!”
這人穿著黑色背心,渾身都是鼓起的肌肉,胳膊有大腿粗,臉上橫著一道刀疤,讓人望而生畏。周圍人看著他臉色都白了。
也確實如此,阿宇是徐萬頃手下的一員大將,是徐萬頃從監獄撈出來的,脾氣暴烈,曾經在隊伍中打傷過人。為徐萬頃創下江山立下汗馬功勞。曾經一個人打過十七八人的隊伍。
何雨天看著那人,冷哼一聲:“來!”
阿宇拳頭落了下來,帶著勁風要打何雨天的肚子上。這一拳如果到實,少說得斷兩根肋骨。
何雨天單手一托,架住了這一鐵拳。
阿宇頓時臉色變了,他一拳至少能把門板打穿,竟然被一個弱不禁風的少年接住了?他收起拳頭,感覺自己把拳頭打在了一個鐵板上麵,手被震得生疼,不禁暗暗心驚。
“這少年是練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