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走吧。”我雖然很想把一天都浪費在這裏,但是我今天是初夏不是嗎?作為初夏,我的時間是有限的,畢竟我明天又會變回那一個神秘的徐茜了。
當我端著那一杯藍色格調走出店門的時候,我仿佛看見了過去的一切。這藍色格調與淩河為我做的太像了,顏色,樣子,連味道也是差不多的。我仿佛找到了多年想找的東西,我對這一家店的喜愛也加深了不少。
我端著那藍色格調,走在這小道上,望著路邊開的菊花,心裏暖洋洋的,白色的小雛菊。我蹲了下去,望著那白色的小雛菊,心裏有些開心,我的嘴角也扯出了一抹溫柔的微笑。而也就在這個時候,我聽見了哢嚓的一聲。
對於做明星助理的我來說,這聲音我太熟悉不過了。我身體處於本能的站了起來,然後把手微微的抬了起來。而那一個為我照相的人也被我嚇了一跳,放下了自己放在眼前的單反,望著處於保護狀態的我。
我望著他,也嚇了一跳:“是你!”
“你在這裏做什麽,你那動作是怎麽回事?”這是寧可問我的問題。
我一愣,緩緩的站了起來,尷尬的笑了笑:“我是明星助理,在聽見有照相的聲音身體都會出現本能的去保護我身後的明星,避免他們被拍到,在平常也就形成了這樣不好的習慣,對不起,嚇到你了吧淩河……寧可……”在我發現我說錯了話之後,我立馬就改正了過來。
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麽寧可的耳朵那麽的靈,他還是聽見了那一聲淩河。他望著我,皺眉,那樣子真讓我討厭,因為我的淩河從來不會皺眉,他知道,他的皺眉會讓我擔心。
當我看見一個頂著淩河的臉的人對我皺眉,我的心不由得微微的疼了一下,我下意識的想逃跑,但是我還是沒能成功,我隻是對他笑了笑。說:“你有事就去忙吧,我們不見。”
我習慣了,習慣在淩河麵前表現自己最淑女的一麵了。哪怕那一個人不是真正的淩河,但是隻要長得像淩河的人,我都會下意識的開啟這種狀態。
我不知道我這是好還是壞,但是我並不討厭現在的自己。
我沒有想到的事情是站在我麵前的寧可說話了:“喂,徐茜,你們說的淩河到底是誰?”
他緩緩的走向了我,我下意識的躲避,卻無處可去,而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寧可叫出了我手中飲料的名字:“藍色格調?你去了我的店嗎?”
對於他的這一個問題讓我驚訝,這是他的店嗎?對於這個飲料的喜愛,我對於寧可的那一種恐懼瞬間變得渺小了不少,我隻是對他微微的笑了笑:“原來這是你的店啊,這藍色格調很好喝,你是怎麽做出來的啊?”
我真的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麽做出來的,這飲料代表著我和淩河之間的特殊的記憶,我想知道它的製作方法。
但就在這個時候,寧可卻噗地一聲笑了出來,笑的特別的開心,我仿佛又看見了淩河,寧可瞬間變成了我心中的一個小太陽,給了我無限的溫暖。望著這樣的他,我也不由得的笑了。
“你不知道打聽人家店裏奶茶怎麽做是要端人家飯碗的節奏嗎?你怎麽那麽純真呢?”寧可抱著自己的單反,笑的都快趴到地上去了。我望著這樣的他,有些驚訝。
直到現在,我才發現了我自己的無禮,我隻好尷尬的對他笑了笑。但是我真的很想知道那藍色格調的配方。我望著我手中的藍色格調,不由得一笑:“我沒興趣和你搶生意,我也沒有那些經曆,但是我有一段故事,故事的主角就是藍色格調,而你的藍色格調與我的藍色格調味道相同,所以才好奇罷了。對不起,我失禮了。”
我放下了手中的藍色格調,望著寧可,微微的笑了笑,然後轉身把還沒有喝完的藍色格調放在了一旁了垃圾桶蓋上。那蓋子上有一個小小的鐵皮,本來是用來盛放煙頭的,沒想到放這一杯藍色格調卻剛剛好。
寧可看見我把大半杯的藍色格調放在了垃圾桶之上,有些驚訝,要知道這飲料可是他們店中最好賣的一款產品了,他是在是想不懂為何徐茜會這樣做:“怎麽了?不好喝嗎?”
我望著那藍色格調,笑著搖了搖頭:“不是不好喝,而是記憶中的味道,嚐鮮一下就好了,要是深陷,那麽是神仙也救不會我了吧。”
“淩河?”我聽見這個名字,不由得轉身回頭望著寧可。我卻不知道他會這樣說:“這一切都是因為淩河嗎?那一個與我名字很像的人!”
我望著他,心裏有些苦澀,但隻是微微一笑:“喂,我們做一個交易好不好?我告訴你淩河是誰,你告訴我藍色格調的配方。”我看見了他臉上的猶豫,我也不強求,畢竟我也不想再提起那一個人的名字,那一些事情。以後想喝的時候再去喝一杯就是了。
就在我想說一句算了的時候,我沒想到寧可會說一聲好。我驚訝的望著他,然後一笑:“我隻會告訴你淩河是誰哦。”
“嗯……”我看見了他嚴肅的神情,我一笑,把他帶到了公園之中,坐在椅子上,我拿出了我錢包中的照片,遞給了寧可。當寧可看著淩河的照片的時候,也驚訝了。
“這……這不是我嗎?”我望著他驚訝的神情,不由得笑了笑:“你和淩河的相似程度達到了百分之八十,你們身上都有杜衡的味道,樣子也幾乎一樣。但是,你不會淩河那溫柔的笑容,也不會像淩河一樣……”不會像淩河一樣的袒護我,愛護我。
想到了這裏,我低下了頭,心裏悶悶的,有些難受。而我的那一句沒有說完的話卻引起了寧可的注意:“也不會向像淩河一樣幹嘛?你有什麽事情藏在心底嗎?可以告訴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