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回來了
何靜聽言心中有底,便讓他回院子去好好休息。
而此時的吾同已經沐浴完換了身衣服。
悄悄的離開了吾家。
流川國王城城西某處普通的宅院中,因為聽到了城中流言的雙生子並未出去。
“哥,現在我一出去便能聽到王城百姓詆毀吾同,我真想把那些人的舌頭拔了!”
劍眉星目,麵容俊朗身材高大的易喜,這些天總是眉頭緊皺,滿麵煞氣似要殺人。
因為怕他出去惹事,身為哥哥的易歡才不讓他出去。
易歡比易喜更清楚流言帶給一個人的危害,是以他的情緒也好不到哪去。
被吾同強勢命令要補好身體的他,白皙溫潤的臉色較之前更有了血色,隻那一雙幽黑如墨的眼睛,總帶著壓抑憂鬱。
吾同是翻牆進的。
因為她來的匆忙沒帶鑰匙。
隻是,一進院子便看見兩雙灼熱的眼睛盯著自己。
吾同心中一虛,差點生了再翻出去的想法。
“吾同。”
當確定那個熟練翻牆而入的身影就是吾同時,易喜眼睛一紅,快速過去將人緊摟入了懷。
被易喜猛的抱入懷,吾同的鼻子一下撞在了他的胸膛上,眼淚差點沒飆出來。
“疼。”
吾同掙紮著要離開易喜的懷抱,惹得易喜眼睛更紅,一把將她橫抱起來。
“你幹嘛?”
易喜一抱起吾同便大跨步往裏麵走,吾同伸手揉著鼻子,緩過神來看見不遠處易歡有些複雜的眼神,立馬抓著易喜的衣襟,皺眉問道。
她都還沒和易歡說話呢,易喜怎麽這麽蠻橫不懂事?
吾同有些生氣。
見易喜不回她話隻抱著她往裏走,她更生氣了。
開始在易喜懷裏不停掙紮叫道:“放我下去!”
可易喜的力氣很大,不論她怎麽掙紮都把她穩穩的抱在懷中,吾同根本掙紮不開。
這讓她更生氣了。
“易喜,你要是再不放我下來,我就真生氣了!”
吾同抓著易喜的衣襟,仰頭瞪著他的下巴,語帶威脅怒氣。
若是以往,易喜早因為擔心她生氣把她放下了。
可是今天,不知道為什麽,易喜停也未停,隻低頭看了她一眼,便抱著她繼續往前走。
吾同頓時愣住了。
幹淨整潔的房中,幾縷陽光滲入為房間驅散了寒氣。
當吾同被抱著進入這熟悉的房間時,她還來不及懷念一把,便被身材高大的易喜放在了桌上。
傾身壓製住。
“唔。”
易喜的臉一向青碴未除盡,當他貼著吾同的臉緊撬她的唇舌時,吾同被他刺得難受偏開了頭。
“你怎麽這樣?我才剛回來……啊!”
吾同不滿掙紮間,剛才才換的一件淡綠小襖已被易喜寬大的手用力撕開,露出那大紅色的肚兜。
易喜撕開吾同的衣服便直接上手,吾同被他的手勁抓得叫出了聲,雙手沒撐住桌子,整個人倒了下去。
幸虧易喜快速反應過來,在她要摔到桌上時將她一把攬入了懷,她才免了被撞的難。
縱容被救,吾同也並不領情。
掙紮著要從他懷中離開跳下桌子。
易喜自然是看到了吾同臉上的怒氣。
他知道是自己的魯莽惹惱了吾同。
可他一點也不想為自己解釋。
看著懷中掙紮著,白嫩小臉上布滿不高興的吾同,他的大腦隻充斥著一個想法:她是我的。
他的眼睛變得猩紅,俊朗的臉上煞氣愈發濃重,薄唇輕抿盯著吾同,神情透著癲狂。
吾同惱怒間,無意抬頭看見他的神色,被嚇了一跳,掙紮著更厲害了:
“易喜,你不要亂來啊,我真的會生氣的!”
吾同正掙紮著,卻又被易喜豎著摟住,固定在了桌上。
易喜似乎根本就不在意吾同說的什麽,他一手摟住吾同的腰,一手壓著吾同的後腦勺,嘴巴再次覆上吾同的唇。
“唔、疼。”
易喜啃咬吾同嘴巴的力氣太大,吾同被他扣著腦袋又躲不開,被他咬得疼了,隻能抓住他的手叫著。
“疼嗎?那我輕點。”
吾同本以為易喜已經失去理智了不會理她,豈料她剛叫完疼,易喜便雙手捧著她的臉,輕輕啄了啄她的嘴巴啞聲哄道。
吾同愣了下,立馬知道他是清醒著的了,眼睛立馬睜大瞪他:
“你沒事發什麽瘋?你差點沒嚇死我!”
易喜看著她瞪大眼生氣的樣子,心口輕顫,臉上神情溫柔了一點,猩紅的星目盯了她的眼睛一會兒,便再次堵住了她的唇。
吾同見他清醒了過來,也沒有再掙紮,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回應著他。
這導致原本隻是準備來宅院和易歡易喜報個信的吾同,在宅院被纏到了天黑。
吾同醒來已經是夜晚。
她是被熱醒的,整個人被易喜抱在懷中,肌膚完全相觸,導致被子內的溫度與外麵的寒冷天差地別。
屋內沒有點燈,吾同醒來適應了一會黑暗便能看清楚屋內的場景。
睡著的易喜不似白天瘋狂,眉宇舒展一臉老實樣,吾同往上挪動了一下,想伸手摸了摸他的臉,卻尷尬的發現……
易喜還在她體內沒出去。
臉紅著捏了下拳,她咬唇將手伸往下伸。
感覺到之前易喜心情不好,怕吵醒易喜,她便輕輕的去抓住了那個壞東西。
想將它抓出去。
卻不料她的手剛抓住它,它便變大了。
吾同驚喜去看枕邊人,卻發現黑夜之中,某個本已熟睡的人,一雙星目亮的驚人。
情念,永無止境的休輪戰。
感覺到腰間的酸軟,吾同瞬間就慫了,一把伸手抱住了某人的腰,柔弱委屈道:
“易喜,我腰疼,咱們還是睡覺吧。”
吾同忘記了她現在的狀況。
易喜因為晚上看不太清她的模樣。
但因為他們緊密相貼,易喜卻能清楚感覺到她的動作。
當吾同抱著易喜的腰裝可憐時,易喜便感覺到兩團柔軟在他身上蹭呀蹭……
這不是滅火……這是澆火。
易喜的眼睛不自控的再次紅了起來,根本沒聽到吾同的話,直接再次翻身壓上。
夜很黑。
還很漫長。
比起某個抱得媳婦在床的粗魯漢子來說。
睡在他們隔壁的溫潤男人感覺時間過得極其漫長。
因為房間寬大,兩個房間聲音並不會相傳。
但是,易歡依舊一夜沒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