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三章:尾隨的三人
待次日醒來,床上已經不見易喜身影了。
見房中沒人,而自己的身上明顯已經被清理過了,吾同閃身進了空間,消除了身體不適感便直接出了空間,穿好衣服走出了房間。
迎麵卻對上了端著飯菜的易喜。
“吾同,你怎麽起來了?”
看見吾同起來,易喜臉上帶著擔憂道。
“拂蓮她們呢?”
吾同側身讓易喜進去,不答反問。
“她們在吃早飯,可能吃過早飯就要走了。你怎麽樣了,要不要休息一下。”
易喜走進房間將飯菜放在桌上,轉身便將吾同抱在了懷中詢問。
易喜明顯已經恢複了正常。
可被他抱著的吾同卻生氣了。
“你還惦記著我要不要休息?那你昨晚還折騰我?”
吾同是真的生氣了。
如果不是有空間,她今天就下不了床了。
本來是長途跋涉去成國,易喜這麽犯孩子脾氣易怒,還要她時不時哄著,還要任他心情不好時折騰……
才走出這麽遠,吾同就感覺到了累。
“你生氣了……是我不好,你別生氣了。”
易喜神經雖粗,在對待吾同時卻有些敏感。
他發現了吾同生氣,所以他會立馬道歉。
吾同聽到他的話,便知道他根本沒意識到自己的問題所在,道歉,隻是在哄她而已。
“易喜,你是一個成年人,不是一個孩子,你的脾氣是不是應該自己學會控製了。”
吾同不是要易喜怎樣,事實上她隻想易喜不要總是不把自己的命當一回事。
一鬧別扭生氣就拿自己的性命不當一回事,她在場還好,她要不在場……
他要是真死了怎麽辦……
吾同害怕了。
這是她第一次害怕。
這在她出來之前是怎麽也不會想到的。
更何況易喜之前曾答應她不會傷害自己,現在他卻食言了。
“吾同,我……”
易喜聽到懷中吾同的話,星目閃過糾結。
他也不是故意這樣的。
昨天的事,他是被吾同流露出的,要把他和易歡送回王城的心思給激到了。
好不容易才能和吾同在一起,他不能接受再和吾同分開。
“道歉的話,在你真正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前不要再說。”
吾同感覺到易喜的話帶著猶豫,她沒有多說,掙開易喜的懷抱走出了房間。
易喜沒有拉住她,他低頭看了一眼桌上的還冒著熱氣的飯菜,劍眉不自覺的緊皺。
吾同好像很生氣,他該怎麽讓她高興起來?
吾同離開房間卻不是因為她還在生氣,而是因為她沒洗漱。
而待她洗漱完卻被正在吃飯的拂蓮叫住了。
“吾同,就在這裏吃吧,大家一起。”
拂蓮知道吾同昨晚幹了什麽,但她神色卻沒有什麽異樣。
在她看來。
食色,性也。
隻要不是亂來的,總歸是生活的一種必需品。
隻是,待吃完飯後,拂蓮卻當著易歡的麵,叫著吾同走到街外去消食了。
鎮上因為不是趕集日,街道顯得較為冷清。
吾同純屬是出來散心的。
拂蓮像是看出了吾同情緒不高,思索了一會兒才開口:
“吾同,此次去成國路途遙遠,我們可能會遇到不少麻煩。”
“當然,我們能夠保護你們安全到達,隻不過,你得先給易歡易喜提個醒,下次他們便不會受驚了。”
拂蓮隻當易喜昨天的失態是被嚇到。
吾同也不想解釋,隻點了點頭。
出都出來了,縱使會遇到點波折,成國總得走一趟。
――――
“主子,你確定我們要跟著她們嗎?”
青歌和蕭佐坐在酒樓靠窗的位置,青歌看著吾同和拂蓮並行而過的背影,眼裏充滿疑惑說道。
他們三人一路從王城跟到這。
到現在她也沒搞懂吾家這個表小姐到底是個怎樣的存在。
先是主子,後是巫族人……全圍著她轉了。
雖然看著不是善岔,這本事也有點太大了。
“青歌,你知道巫族人為什麽會找吾同嗎?”
坐在裏麵的白衣少年看著一直盯著街道的青歌,金瞳閃過沉思笑問。
青歌聽言回頭看了少年一眼,美豔的臉上疑惑更甚。
調查吾同的事主要是蕭佐在做,蕭佐卻是個悶葫蘆,什麽消息都從他嘴裏挖不到。
不過,聽主子的話,青歌卻開始更好奇了起來。
“難不成她還有什麽特殊身份?”
青歌隨口一說,心中卻開始思索其中緣由。
她對吾同的真正身世不是一無所知。
吾同的母親是吾老太師七女吾天真。
父親好像是傅老將軍獨子。
不知是因為什麽緣故,兩人姻緣遭到傅老將軍妻子陳靜拚命阻攔。
吾天真未婚產下吾同後……自殺死去。
傅老將軍之子傅仁心遭受極大打擊,也跟了去了。
吾同出世便是吾家人養大的。
因為身世有些淒慘,被吾老太師和吾老夫人當成了眼珠子疼,寵成了無法無天的荒唐性子。
尤其是和傅老太傅孫女的日常掐架,更是讓她聞名流川國王城,一度名聲大噪。
不過都是壞名聲。
如果不是她去護國寺,無端失蹤了四個多月。
她縱使任性囂張,便是也和承恩世子退了婚約,未來最低也定是世族宗門的主母。
富貴榮華享之不盡。
可按她現在未出閣便眷養私寵,大膽開放程度都快媲美阮國女性來看,指不定還會懷上私寵的孩子。
在這以男子為天的流川國,顯然是在挑釁男人的權威。
不潔、不知廉恥這些帽子,指定會扣她頭上。
她的未來,前途渺茫啊。
青歌是有些搞不明白,吾同是哪來的這麽大膽子。
“蕭佐,告訴她。”
白衣少年見青歌眼中帶了沉思,也不想讓她想偏多遠,微垂著眸子平淡開口。
蕭佐臉上沒有什麽表情,聽到自己主子的話,便開口了。
“已退居幕後的巫族族長,也就是現在的巫祖,在去年,推測出了巫之所在,命直係族人來流川國尋找。”
蕭佐的聲音很冷漠,青歌卻聽的一驚。
“你不會是說,這個巫就是這個吾家表小姐吧?”
聯係到自己主子的話,青歌眼中閃過驚訝。
不可能吧?
蕭佐看了她一眼:“現在還沒有證據,但有一件事,必定是巫族人找到吾家表小姐的關鍵。”
“是什麽?”
青歌懵了,不是巫族現任巫祖推算出的嗎,怎麽還有起因。
“流川國工部尚書李敬亭突然從護都趕往許康建堤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