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解決了
待吾同帶著易歡易喜將昏倒的幾人綁好後,便在客棧尋找到了拂蓮等人。
拂蓮一眾人的處境不怎麽好。
被特製的玄鐵囚在昏暗地下牢房的拂蓮等人,全都頭發散亂,身上帶著或多或少的傷。
在見到吾同走進時,都互相攙扶著站著起來。
“你們這……怎麽回事?”
吾同看著她們,臉上帶著疑惑。
她們好歹都有武功,怎麽會弄的這麽狼狽?
“從三樓掉下來,沒摔成殘廢已經是我命大。”
拂蓮看著吾同完好無損踏進陰冷的地牢,突然感覺自己還沒一個小姑娘警惕。
“客棧老板和那幾個店小二呢?”
拂蓮看著吾同,害怕她是中計才能安然無恙走到這裏。
“暈過去,被我們綁起來了。”
吾同淡淡說著,掏出從幾個木訥男人身上搜出的鑰匙,開始一把一把試鎖。
拂蓮看著她的動作,什麽也沒再說。
――――
客棧老板娘和幾個偽裝的店小二,隻不過是被吾同打暈。
待易喜從後院井中提的幾桶涼水澆下去,不過幾分鍾便凍醒了。
“你們、你們是什麽人?”
肥胖老板娘一睜眼,便看見之前被她的人弄進地牢的人,正一臉冷漠的盯著自己。
知道再裝也逃不掉了,猛眨了幾下眼睛將眼睛的水弄幹,便盯著麵前七女兩男質問道。
“你們知不知道我們是什麽人?敢動我們,你們不想活了!”
醒來的幾個壯漢卻沒那麽理智,發覺自己受困於此,皆暴躁了起來。
“聽你的口氣,你們這一個黑店,來頭還不小?”
吾同笑了,伸手向易歡說了一句:“帕子。”
易歡將懷中手帕拿出遞給吾同,吾同接過便上前,在肥胖老板娘驚恐的目光中,將手帕堵在了肥胖老板娘肥厚的嘴巴內。
堵住了她要開口的所有話,繼續轉頭看向暴怒的壯漢。
易歡看見吾同將自己給她的手帕塞到了別人的嘴上,黑眸盯著倒地的肥胖女人,眼裏閃過厭惡。
易喜一直跟在吾同身側,預防出什麽意外。
拂蓮一眾巫族人,神情都不是很好看,見人醒來了,吾同在那審,便拉過從一樓搬來的椅子坐下了。
目光冰冷看著五人,仿佛在看一堆屍體。
不過區區五個沒有多少功夫的普通人,竟然黑到了她們身上。
簡直是……不可饒恕!
“我們是合歡派的人……你們最好想清楚!我們可不是你們能動的!”
可能是因為天黑,燈光昏暗,壯漢並沒有看見自己身邊肥胖女人,在他話出口時,變得極為焦慮的眼神。
“合歡派。”
吾同聽言眸光一凝。
合歡派……
簡直如雷貫耳!
如果不遇上,她估計永遠不會記起。
在流川國內,還有無數亂七八糟的門派在作怪。
“我如果動了你們,你們能拿我們怎樣?”
吾同極度囂張的踹了說話的壯漢一腳。
實際卻是故意激怒他,有意套話。
壯漢果然被激怒,立馬口不擇言起來:
“臭婆娘!你敢動我!我保證你逃不出古方城!”
可他的話剛出口,卻被易喜一腳踹倒。
“罵誰呢!罵誰呢!嘴巴給我放幹淨點!”
易喜本就是個易怒的人,聽到壯漢罵吾同,立馬咬牙抬腿,直踹他痛的地方。
“啊!小子!你等著!”
壯漢一邊慘叫一邊邊威脅,聽得易喜眉宇間怒氣更甚,罵道:
“開黑店你還這麽囂張!欺負我媳婦兒!踹死你都不過份!”
“哎喲哎!啊喲!等著!喲喲……別讓大爺我活著出去!啊!”
壯漢也是個皮厚的,到這個地步了還不忘威脅。
吾同看著易喜發、泄怒火,也不上前阻止,而是轉頭看向坐在一旁看戲的拂蓮:
“知道合歡派嗎?”
拂蓮朝她點了點頭:“知道一些,不是什麽好的。”
“那這幾個人怎麽處理?送官府還是私了?”
受傷的到底是拂蓮幾人,吾同自然得詢問她的意向。
“合歡派是邪、教,被他們坑害的男女都沒好下場!這些人配合的這麽熟練,肯定不止一次做這種事。”
“而且他們這店敢光明正大開在古方城主街,背後必定有人罩,不然像他們這種教、派,早被人端了。”
“報官不是明智之舉……這種禍害留著沒什麽用,了結了吧。”
拂蓮毫不避諱地上的幾個男女,目光冰冷分析回複著吾同。
吾同點頭:“隨你們,反正現在開始,人給你們處理了。”
絲毫不理耳邊幾個男人的威脅叫罵聲,吾同丟下這句話,走到易喜邊上挽上他的手將他拽走。
牽上易歡的手,直接離開了院子。
她隻要知道這些人的真實身份,其它的,對她來說並不重要。
合歡派這個流川國內的禍害,她遲早將它端了。
“將他們拖到之前關了我們的地牢,直接解決了。”
拂蓮見吾同走了,略顯英氣的眉目染上了點點厭惡,掃了地上的幾人一眼,也起身離開了。
一襲銀紋白裙,在月色下泛著冷光。
“諾!”
五名身姿清冷的白衣女人應聲,臉色更是冰冷。
邪、教之人敢傷她們,自然該死。
就憑這點,他們合歡派的人,也得盡數消失。
暫且不說合歡派內門的人若是知道,日後有不知底細人對他們進行掃、蕩,是因為今天這件事會是什麽反應。
但正如金曦所想,巫族的人,根本動不得……
因為不想在這種處處是機關的客棧停留太久。
待拂蓮的人解決完那幾個人,吾同便提議直接走人。
沒有人有異議,她們便直接走了。
――――
好在離開古方城之後沒再出什麽亂子。
倒是離開古方城的第三天,易歡易喜便因為初次奔途,皆開始有了不良反應。
“吾同。”
客棧中,兩個模樣相似,氣質卻完全不同的雙生生,麵色蒼白的躺在各自床上。
這是一個唯一有兩張床的房間。
吾同此時正坐在易歡床邊,聽著他說話。
“吾同,是我們拖你後腿了。”
易歡的臉本就白皙,麵色一虛弱,整個人都顯得極為弱不禁風。
吾同看得心裏也不舒服。
“不怪你們,要不是我惹了這些人,你們也不用跟著我長途跋涉亂跑。”
“該內疚的,是我才對。”
在這個醫療不發達的年代。
對於易歡易喜,吾同別的不怕。
就怕他們受傷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