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斯克林傑——死
而愛德華在當天夜裏,並沒有一直老老實實地待在自己的辦公室,他趁著鄧布利多搜尋城堡的功夫,偷偷溜到了三樓的走廊上——也就是斯克林傑辦公室所在的樓層。
“我必須得想點辦法栽贓給你啊……”愛德華喃喃道,“沒辦法,你這個人的存在實在是太令人作嘔了。”
“要怪隻能怪你實力太差勁了。”
愛德華輕輕推開辦公室的門,房門並沒有加鎖,而進入房間後卻意外地沒有看到斯克林傑的身影。
屏住呼吸,愛德華躲藏於陰影之中,斯克林傑很有可能是去城堡中協助鄧布利多搜尋繼承人的下落了。
隻要等到他回來,愛德華直接擊暈他,然後用遺忘咒修改他的記憶,讓他堂而皇之地攻擊鄧布利多或是愛德華自己,愛德華就可以理直氣壯地殺掉斯克林傑,順便還能把密室的事情栽到他的身上。
至於這會不會被發現?
反正肯定瞞不過鄧布利多。
不過,斯克林傑都死了,鄧布利多難道會為了一個死人難為愛德華嗎?
愛德華藏在牆角的陰影裏,隻要他願意,他可以在這裏躲藏一輩子,這是半惡魔血統賜予他的能力——陰影之主。
良久,房間的門終於被推開,斯克林傑精神恍惚地走進辦公室,全然沒有意識到辦公室的門都沒有上鎖。
“真奇怪。”愛德華盯著斯克林傑喃喃自語道,“他的靈魂怎麽如此得.……如此得可口。”
愛德華用力抽了抽鼻子,他簡直可以聞到斯克林傑身上壓抑不住的香味。
“真是令人沉醉,”愛德華喃喃道,“這個味道真是讓人.……懷念……”
這個味道和去年伏地魔的味道出奇地相似,不由得讓愛德華眯起了眼睛。
“昏昏倒地。”愛德華掏出魔杖,輕聲念道。
斯克林傑幾乎沒有任何反應的時間,直接擊倒在地。
愛德華從陰影中走出,“難道他也使用了和伏地魔一樣的永生的方法?”
“真是古怪。”
愛德華疑惑不解。
可更奇怪的事情發生了,斯克林傑的氣息在急速地衰弱,好像被什麽東西奪取了生命力一般。
“這是什麽情況?”愛德華低著頭疑惑地思索著,他打開斯克林傑的衣服,在他身上翻找起來。
一般來說,隻有黑魔法煉金物品能達到這樣的效果。
可究竟是什麽樣的煉金物品能達到這樣的效果呢?
在愛德華思考的功夫,斯克林傑已經沒了呼吸。
“唔,該怎麽和鄧布利多解釋呢?”愛德華如此想道,但還沒來得及他多想,房間的門被粗暴地推開。
鄧布利多直接衝了進來,他的肩頭蹲著福克斯,顯然是福克斯帶著鄧布利多過來的。
“你聽我解釋,阿不思。”愛德華隨手把魔杖揣進口袋裏,“這不是我做的。”
“你怎麽解釋這一切?”鄧布利多低下身子,把手指放在斯克林傑的人中,確認斯克林傑已經沒了呼吸之後,皺著眉頭問。
“我隻是使用昏迷咒擊倒了他,”愛德華說,“接下來,他莫名其妙自己就死了。”
“你認為我會相信?”鄧布利多依舊板著臉說。
愛德華點點頭,“你會相信的,因為你知道我不屑於撒謊。”
“好吧,”鄧布利多突然笑了一聲,但很快又變得嚴肅了起來,“我清楚你的性格,但我們該如何收拾這爛攤子呢?”
“我想最好從斯克林傑自己的身上找問題,”愛德華淡淡地說,“顯然是他私藏了什麽邪惡的黑魔法煉金物品,他可能本以為自己能夠控製它,結果那玩意兒直接害死了他。”
“他是一名經驗豐富的傲羅,”鄧布利多眼神閃爍地說,“魔法部不會相信這樣的理由的。”
“可這是唯一的解釋了。”愛德華輕聲說,“也是你唯一能對外公開的理由,如果你不想霍格沃茨陷入恐慌的話。”
鄧布利多凝望著愛德華,沉默了好一會。
他開口了,“愛德華·倫坡,我希望你向我坦誠,你沒有殺死魯弗斯,對嗎?”
“我沒有,鄧布利多,即使你再問一千遍,也沒有。”愛德華直視著鄧布利多的目光,絲毫沒有退讓。
鄧布利多像是一瞬間蒼老了不少,他緩緩點點頭,“我會和魔法部解釋的。”
“祝你好運。”愛德華說,魔法部想把鄧布利多從校長的位置上趕走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或許這就是魔法部的一個機會,想必這對鄧布利多來說絕對不是一個容易解釋清楚的事情。
魔法部一定會借題發揮的!
“嗬嗬,”鄧布利多幹笑了一聲,“我親愛的愛德華,你可別把我想成一個無用的糟老頭子。”
“我當然沒有,”愛德華輕聲說,“隻是,魔法部會這樣認為的。”
“那我會告訴他們,他們的想法錯了。”鄧布利多氣勢十足地說道,“你會站在我這邊,對吧?”
“和我簽訂契約的人是你。”愛德華沒有正麵回答。
但鄧布利多已經明白了愛德華的想法。
他欣慰地笑了。
“這就足夠了。”
隻要有愛德華在,鄧布利多不認為魔法部對他有什麽威脅。況且魔法部根本離不開鄧布利多,單憑鄧布利多個人的聲望,就足以動搖魔法部。
“對了,你是怎麽知道的?”愛德華問,他指了指地上的斯克林傑。
鄧布利多歎了口氣,“魁地奇比賽那天,魯弗斯潛入了廢棄的女盥洗室,當天就有學生遇害了。”
他的話沒說完,但愛德華已經明了了。
顯然那天開始,鄧布利多已經開始懷疑斯克林傑了。
第二天一早,鄧布利多難得的一身黑袍出現在了禮堂,其他教授也基本都是一身黑色的袍子,就連往日最少見的特裏勞妮教授都出現在了教工席上。
“今天,我有許多話要對你們大家說,”鄧布利多說,“但我首先必須沉痛地宣告,我們失去了一位很好的人,他本應該坐在這裏的。”
禮堂裏瞬間變得鴉雀無聲,所有人焦急地查看著身邊的朋友,畢竟聽鄧布利多的語氣,好像有個人死掉了。
馬爾福的臉變得蒼白,他以為鄧布利多在說他,他以為自己被開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