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拿針紮了他。
慕北宸的頭微微往下低了一點,能看到女孩精致的鎖骨,狹眸一紅。
“你剛才除了摸我了,還對我做了什麽?”
剛才他迷迷糊糊中感覺有東西紮入腦子裏,原本想要製止的,可隨著那東西紮入,他隱隱生疼的腦袋竟然覺得從所未有過的放鬆,索性就任由她折騰了。
沒想到他的新娘這麽可愛,竟然還在他胸肌上碰了下,甚至還摸了他的臉,攪得他渾身太難受,這才控製不住的睜開眼睛,卻沒有想到會嚇到了她。
夏安心急忙捏緊了手心裏的銀針,拚命搖頭,“沒,沒有了。”
她不承認,打死都不承認自己想要為他治病。
慕北宸忍不住將頭再低一點,彼此近得都能看見對方眼皮上一根根的睫毛。
夏安心眨呀眨的看著麵前的男人,隻覺得身上好熱,腦子都燒得暈乎乎了。
這個男人好危險,雖然眼睛看不見,但那手卻尤為撩人。
“真沒有了?嗯?”
他雙膝跪在她身體兩側,夏安心低頭的時候,能看到他的黑色小褲子,咳咳,臉上的色度又深了些,有些尷尬的轉開視線。
難道他不知道自己這個姿勢,真的很騷包嗎?
夏安心雙臉發燙,一隻手被他禁錮,另一隻手還拽著一把銀針,此時根本動不了。
“夫人,您剛才要的創口貼……”
便在此時,明叔突然出現在門口,因為房門沒關,他將裏麵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
看著床上兩人的姿勢,明叔頓時僵在了原地。
他看見了什麽?
宸少跪在夫人身體兩側,還握著她的手放在背上.……
咳咳!
他來得並不是時候,正好撞見兩人調情!
“那個夫人,創可貼放在外麵,我先下去了。”明叔假裝什麽都沒看到,離開的時候順帶將門拉上。
夏安心沒想到明叔會突然進來,羞得一把將慕北宸推開,手心裏的銀針全部紮進了男人的胸口上,不多不少,正好十根。
慕北宸疼得悶哼一聲,啞聲問道,“什麽東西?”
“蚊……蚊子又叮你了。”夏安心驚得一跳,趕緊將銀針拔出來,直接就藏進了枕頭下。
反正慕北宸看不見,她說什麽他都看不見。
嘿嘿!
然而她並不知道,慕北宸何止看見了,而且還看得清清楚楚。
這該死的女人,竟然拿針紮自己。
所以剛才他覺得腦子裏被什麽叮了下,就是這個丫頭拿針紮了他?
紮了就紮了,還怪罪到蚊子身上?
禦景別苑每天都有專門人消殺,整座別墅別說是蚊子,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這小傻子竟然拿蚊子忽悠自己。
慕北宸被氣笑了,突然想要狠狠懲罰她這張撒謊的小嘴。
欺負他眼瞎,就可以對他陰奉陽違?
好大的膽子!
男人狹眸一眯,俯身就封住了她的唇,用力的,帶著懲罰韻味的狠狠吻著。
唔!
夏安心都還沒反應過來,唇腔裏的呼吸全都被奪走了。
這男人.……又親了自己!
她咬了咬牙,伸手朝枕頭摸索去,準備一針紮暈他算了,然而男人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一樣,伸手就抓住了她不安分的小手。
強行撐在了頭頂上,綿綿密密的吻粗魯落下。
夏安心想躲,唇上突然一痛,男人咬了自己一口。
她臉頰發燙,被吻得氣息不暢。
“疼,疼,好疼.……”因為怕她亂動,慕北宸夾住了她的雙腿,不小心就碰到了她受傷的腳。
晚上幫張媽收拾碗筷的時候,她不小心摔破了碗,瓷片直接弄破了她的腳,雖然隻是一個小傷口,可是這麽用力被夾著,真的疼啊!
張媽沒注意她受傷了,她就找明叔要了下創口貼,誰知道明叔早不送晚不送,偏偏在兩人親密的時候送上來。
一想到被明叔撞見,夏安心的臉火燒火燒的。
慕北宸忍住滿腔穀/欠火,將她放開,問道,“哪裏疼?”
“腳疼。”
在男人鬆開她時,夏安心立馬縮回腳,明明剛才隻是一條小傷痕,經過男人這麽一擠壓,都滲血了。
慕北宸深諳的眸子一眯,朝著外麵低吼一聲,“明叔,拿藥箱上來。”
“好的宸少!”
明叔還沒從剛才撞見的一幕緩過來,聽到宸少喊自己,老臉都還有點紅。
天知道他都一大把年紀了,還撞見這麽火熱的場景。
老臉掛不住。
羞啊!
很快他就拿了醫藥箱上樓,先敲了下門確定兩人沒有什麽不宜的畫麵,這才推門走進去。
“宸少,醫藥箱。”
男人淡漠的擺了擺手,道,“下去吧。”
說完,男人直接拉著夏安心的腳放在了自己腿上,開始在她腿上亂摸一通。
“這裏疼嗎?”
夏安心搖了搖頭,“不是這裏,那裏。”
那裏?
慕北宸將她的腳摸了個遍,這才摸到了傷口處,“是這裏?”
夏安心重重吐了一口氣,才點頭,“對。”
這男人,就是仗著自己眼瞎,所以可以這麽肆無忌憚?
夏安心恨得咬牙切齒,剛才就應該直接紮暈了他,省得對自己為非作歹。
“以後家裏的事情都不用你做,有什麽事直接找明叔和張媽。”
說完,男人粗糲的指腹在她的傷口處摸了摸。
夏安心不受控製的縮了下腳。
“你看不見,我自己來。”
慕北宸隨她去,他現在是個瞎子不能表現得太過,剛才這個小丫頭摸自己的臉,按自己的肌肉,很明顯開始懷疑了。
女孩剛洗過澡,身上飄著淡淡的沐浴液香氣,皮膚經過水洗後嬌嫩剔透,慕北宸依然霸道的抓著她的腳放在自己腿上。
夏安心的腳很小巧,腳趾頭飽滿可愛,竟然讓慕北宸升起一種衝動,想要嚐嚐味道。
她並沒有發現男人熾熱的目光,因為腳搭在他大腿上,這種感覺讓她不適,心亂了節奏,就連臉都有些發燒起來。
雖然被接進了禦景別苑,可她隻是慕北宸名義上的新娘,沒有領證沒有辦酒宴,名不正言不順,她不喜歡和他這麽親密。
動了動腳,男人卻抓得更緊了,他低醇誘人的聲線傳來,“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