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有壞人要欺負我。
吃過早餐後,夏安心就隨同明叔去了美發沙龍店,這家店裝修豪華,位於都城市中心。
夏安心走進去,明叔和保鏢在外麵等著。
剛進去就有人出來接待,甜美笑道,“您好,歡迎光臨。”
“您好,幫我把燒焦的頭發修一修。“夏安心禮貌道,朝對麵的位子上走去。
剛要坐下,就聽到從裏麵傳來一陣熟悉的女聲。
“錦堯,我們都在一起了,你不能和我分手!“
“這是我爸的意思,他不讓我和你們夏家女來往,這是一百萬,我們好聚好散!”
夏安心挑眉,怎麽走到哪裏都能碰到討厭的人,第一次碰到是夏安柔和慕錦堯廝混在一起,今天碰到,這就要分手了?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這兩人在一起還沒一周吧?
慕錦堯從裏麵走了出來,夏安心頭壓低,盡量降低她的存在感,身後夏安柔頂著一頭卷發器追上來,哭哭啼啼道。
“慕錦堯,你就給我一百萬,以為是在打發乞丐啊?“
”那你想怎樣?“慕錦堯不耐煩了,沒想到這女人這麽難纏,他甩都甩不掉。
夏安柔抬高了下巴,挑眉道,“上次夏安心花你一千多萬,你也給我一千多萬,我就和你分手。”
“一千萬你也說得出來?夏安柔,你可真夠不要臉的,就你一雙破鞋,爺願意穿你是看得起你,你別給臉不要臉。”
夏安心安靜的坐在一旁聽著兩人互懟,還真是上一秒如膠似漆,下一秒轉身翻臉不認人了,不過她不想管這兩人的事情,繼續低頭假裝不認識。
這時,發型師走了過來,恭敬道,“小姐,您需要洗個頭嗎?”
“不用了,直接修下就行了。”
夏安心隻想趕緊弄完頭發趕緊離開,她不喜歡沙龍店的味道,聞得頭暈。
卻不想夏安柔耳朵很尖,立馬就認出了她的聲音。
“夏安心?”
夏安柔臉色立馬變了,滿臉怒氣的看著她。
要不是這個小傻子上次戲耍了他們,慕錦堯怎麽會和她分手,而且那一千多萬啊,白白就花在了夏安心身上,她心裏又妒忌又不甘心。
沒想到這丫頭竟然也在這裏。
正好可以好好修理修理她。
“夏安柔,你不是不想和我分手嗎?給我好好教訓這個小傻子,讓爺開心了,你就還是我女朋友!”
夏安柔一聽,立馬就挽住了慕錦堯的胳膊,嬌滴滴道,“錦堯,這是你自己說的哦。”
“是,動手吧!”
慕錦堯恨透了夏安心,這小傻子害自己挨了二十鞭子不說,還將他耍得團團轉,坑了他一千多萬。
這都不提了,關鍵他還因為沒錢付款挨了揍被送進了局子,被一群朋友笑話沒麵子,他老子又凍結了所有的卡,這幾天他過得特麽窩囊。
現在看到夏安心,他恨不得當場掐死她。
夏安柔不是不想和自己分手嗎?那就讓她們姐妹廝殺,等會在順便找幾個人扒光了夏安心的衣服送去遊街,他還要拍視頻傳到網上,讓所有人看慕北宸的笑話。
夏安心感覺不太妙,上次她坑慕錦堯那麽慘,這人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她起身準備溜走。
“夏安心你給我站住!”夏安柔一把拉住了她,惡狠狠道,“想跑,跑哪裏去?”
今天要是不好好教訓夏安心,難泄她心頭之氣。
爸爸媽媽說不能動夏安心,說這個小傻子有利用價值,可她現在管不了那麽多了,隻要能挽回慕錦堯,她抽她幾巴掌都不是事兒。
夏安心裝傻的看著她,“我剪完頭發了,要回家。”
“回什麽家,還沒算賬呢!”夏安柔雙手叉腰,惡狠狠道,“要回家可以,交出兩千萬,錦堯少爺要是高興了,說不定就把你給放了。”
嗬…
兩千萬。
這夏安柔還真敢說。
要錢沒有,就算有,她也不會給。
夏安心不理她,繼續裝傻準備離開。
“太晚回去,宸少找不到我會擔心的。”
夏安柔又用力拉了她一把,夏安心一個踉蹌沒險些摔倒,她故做害怕的大叫起來,“明叔,明叔,有人要欺負我。”
等在外麵的明叔聽到聲音,帶著保鏢立馬衝了進來,看見慕錦堯和夏安心,臉色一變。
示意保鏢保護好夏安心,明叔立馬拿出手機給慕北宸打了一通電話。
慕錦堯也在,明叔擔心夏安心會吃虧。
畢竟老宅那邊的人,絕不會顧及他們是禦景別苑的人而對他們手下留情。
…
一輛奢華黑色勞斯萊斯以著炫酷的速度行駛在路上。
車裏,慕北宸和雲項城在一起,兩人正在討論病情。
“所以,你的小新娘昨天晚上拿針紮了你?”雲項城滿臉驚訝,“你就任由她紮,不生氣?”
“廢話少說,趕緊看看我現在怎樣了。”
男人寡淡的語氣裏沒有半點感情,俊臉繃得緊緊的,狹長的鳳眸眯了眯。
雲項城拿起一旁的檢驗報告瞅了下,整個人驚了下,原先還慵懶的仰靠在座椅上,此時立馬坐直了起來。
“宸,你腦子裏的血塊,竟然有在慢慢散開的趨勢。”
這些年他為慕北宸療傷治病,醫好了他的雙腿,修複了他的臉和恢複了視力,可唯一讓他頭疼的就是他腦子裏積壓的淤血。
因為淤血積壓的位置極為特殊,動手術危險很大,雲項城不敢冒險。
這麽多年便選擇保守治療,用藥物控製他的病症。
雲項城也知道止疼藥用多了,副作用很大,但除了這樣他找不到其他辦法了。
之前他出差,便讓助理幫忙監督慕北宸的病情,助理也跟他說藥物很難壓製慕北宸的頭疼症了,需要加重藥量。
出差的這些日子,雲項城一直在尋找更好的醫療方式,可唯一的辦法還是手術這條出路。
今天他一大早將慕北宸喊出來,就是為了商量手術的事情,可現在看來,似乎有比手術更好的辦法。
“昨晚上夏安心給我紮針的時候,我就覺得腦袋很輕鬆,就好像繃緊的弦突然斷了一樣。”慕北宸仰靠在真皮座椅上,回想起夏安心拿針紮了自己,還怪罪到蚊子身上,忍不住低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