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二十七章 貢獻武體之姿
三百二十七章貢獻武體之姿
妖嬈的女子向著劉大福飛射而來,她的意思很簡單,既然那光影人是要保護劉大福,想必這光影人也是被劉大福控製著。擒賊先擒王,這是自古不變的真理。
妖嬈的女子冷笑了一聲,然後劉大福隻看到一個飄忽的身影快速地朝著自己接近而來。劉大福身子急退,自己若是此刻被拿下,那光影人恐怕也要受製於人,劉大福雖然珍惜性命,但是卻是不想將那紫幽劍也是受於兩難的境地。不過劉大福的實力實在太過渺小了,他根本無法與那妖嬈的女子抗衡,隻是輕輕一擊,劉大福的身子便是被那急速而來的力量追上,然後他就像是失重一般拋飛到了空中。
不過劉大福卻是沒有想到那妖嬈的女子竟然不是想將自己擒住,她將自己打飛之後卻是身子回轉,一臉笑容地朝後方展開一個奇異的法訣。
“不好,中計了。”劉大福這個時候才看出來那妖嬈女子姬雪根本不是想將劉大福拿下,她竟然隻是想引誘光影人過來,此刻光影眼見劉大福就要被擒,刹那間它竟然當劉大福如生命一般,不要命的向著姬雪衝來,由此它麵前的空門也是敞開了。姬雪獰笑了一聲,隻見她手法詭異的在麵前捏訣掐指,隻是短短的幾秒鍾,一個巨大的金色能量罩將光影人禁錮在了其中。
光影人被定在了那奇詭的光圈之中,一時間竟然也是動彈不得,它很是焦慮地舞動著紫幽劍,但是此刻它的動作卻是緩慢無比,仿佛那一片空間都像是充滿了泥濘一般,非常的遲緩。
“不要傷它,你想要我當你的祭品可以,放了它。”劉大福眼見光影人被擒,心中一怔,此刻他再看那光影人的身影,隱隱約約那竟然就是西門霜的樣子,隻是在那光圈的擠壓下,那模樣已經可以辯認。劉大福心疼不己,他總算是想通了光影人為何會拚著性命要救自己,這一切都是由西門霜的靈識控製著。
劉大福想到這渾不顧身,他從遠處飛了過來,也不怕那妖嬈女子姬雪的攻擊,伸著手想要阻止姬雪將那光圈打碎。
“真是奇怪,一個能量體你也這般緊張麽?你們這是什麽關係?哦,看出來了,這裏麵還有一個小美女的身影。”那妖嬈的女子姬雪很是深意地盯著那光圈裏的光影人,隻見此刻光影人徹底的化成了人形,那白衣勝雪的清麗之裝顯露無遺,同時那張楚楚可憐,但是卻是咬著嘴唇一點不屈的樣子,讓劉大福都是心中崩碎。
“放了霜兒,我什麽都答應你。”劉大福右手一揮,黑鋒擊在那光圈之上,但卻是隻在那上麵蕩起淡淡的漣漪,根本無法撼動那光圈分毫。
“你們這兩對情侶看來是已經人魂兩隔了,可惜我不是那種心軟之人,想要我放了她麽?嗬嗬……隻要你願意將你這武體的潛能都貢獻給我,我可以考慮。”那姬雪卻是盯著劉大福意味深長地道。
“不可以,大福哥哥,你不能答應她。”此刻劉大福的腦海裏浮現了西門霜的身影,此刻霜兒臉色蒼白,看起來受到了極大的創傷一般。劉大福再看看那光圈中被困住的光影人,此刻也是西門霜的打扮,不過他雙眼卻是了無神彩,看起來非常的虛弱。
劉大福此刻想的很簡單,他再也不願意霜兒再受到任何的傷害,所以根本不為所動,隻是對著那姬雪一字一句地道:“好,我可以答應你。”
“果然是一個情種呀,這世上的男人像你這般有情有義的已經絕種了,我現在倒是對你越發的有興趣了,哈哈……”那姬雪臉色微微泛紅,但是望向劉大福的目光卻依然無比的冷傲與威嚴。
“不要啊……”西門霜還想要掙紮,可是那光圈內仿佛有著一層吞噬之力,眼下的西門霜是越來越虛弱了,劉大福趕忙以生命之力繼續維護西門霜的魂力,她那殘破的靈魂也是在劉大福那源源的生命之氣中才緩緩凝聚了一些。
“我已經答應了你的條件,你難道還不放了霜兒麽?”劉大福焦慮地望著那光圈中的可憐楚楚的人兒,心中很是悲痛。
“當然是要等我獲得了你的武體之資我才能將她放出來。”姬雪狡黠地道。
“你想要怎麽獲取我的武體之資?”劉大福咬著牙狠狠地道。如今他已經深陷這妖嬈女子的大陣內,想要出去已經不可能,劉大福萬難之下也隻能求這女子不要傷害霜兒了。
“很簡單,你隻要放鬆,不阻止我的神識進入你的身體就好了。”那姬雪目光很是深意地道。
劉大福深深看了一眼那姬雪一眼,他深吸了一口氣,最終閉上了眼睛,這樣的妥協劉大福本來是寧死不屈的,可是生命之中總有著自己要守護的,若是可以他寧願放棄自己的堅持來保護身邊的人。不過劉大福卻是沒有想過,就算自己妥協了,可若那姬雪還是背叛了約定,將他們一網打盡,那所有的一切努力都是白忙了。
姬雪對劉大福的爽快也是有些驚訝,她第一次感覺到這個男人身上那發自心靈的魅力,不過姬雪很快甩了甩頭,自己怎麽會有這樣的感覺,他可是黑祭師,黑暗源於邪惡,自己是惡魔,怎麽會對一個凡人動了惻隱之心呢?
很快姬雪的目光再次冷傲了起來,她微微一動身,那嬌弱的身子一下子到了劉大福的麵前。隻見她輕輕一抬手,一道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細微靈力自她的手指上傳了出來,一股浩瀚的力量穿透劉大福的識海而去。
劉大福緊緊握住了拳頭,這個時候他將身體的所有防護都解了開來,任由那姬雪來神識查探。
劉大福隻覺得那股力極其的柔和,那上麵清幽之氣令劉大福有些熟悉,他總覺得這個姬雪自己似曾相識,但是卻是怎麽也想不起來究竟在哪裏有過一麵之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