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七章 惜月
宋朝陽見她臉色紅紅的,以為她真的不舒服,抿著唇點了點頭,聲音卻是難掩的沙啞:“嗯,娘子的身體要緊。娘子,你先睡,我去衝個冷水澡。” 香雪見他神色倉皇地往外走,又見他麵露痛苦的樣子。 心下一動,伸出手幾乎就要叫住他。 可是想了想卻生生忍了下來。 三級片看看便罷,總不能真讓她相公總是把自己兄弟交給“手指”吧。 香雪有些自嘲的輕笑。 看著他那戰戰兢兢的傻樣,香雪實在是想不出這個老實憨厚的呆子是怎麽做出之前的事的。 苦笑了一聲,罷了,雖然羞得很,但到底是自己相公,惱他幹啥。 這晚上,宋朝陽洗完澡鋪好了地鋪赤著膀子準備睡覺。 香雪偷偷瞅著他強壯健美,充滿著男性狂野氣息的身軀,咽了口口水,隻覺得臉上發燙。 她輕垂著眼瞼,長長的睫毛顫了顫,柔聲:“相公,來床上睡吧。” 宋朝陽愣愣地看著垂著頭露出一截纖細的脖頸的香雪,喉結上下滾動。聲音低沉而沙啞:“娘子,你……” 香雪聽著他因沙啞而顯得越發粗獷的聲音,身體一顫,瓜子臉瞬間從額頭紅到脖頸。 她輕咳了一聲,盡量自然地:“相公,雖然我生你的氣,但是我們是夫妻,夫妻就沒有分床睡的道理。” 宋朝陽“咕嚕”一聲咽了口口水,紅著臉,呆呆地點了點頭。 床上宋朝陽一隻長臂一揮,便將香雪牢牢地摟在懷裏。 香雪睜著眼睛,盯著眼前麥色的胸膛,鼻息間全是宋朝陽濃烈的男性氣息。 她微蜷著腿,窩在宋朝陽懷裏,乍一看上去倒像是一隻熊的懷裏窩了隻兔子。 男人和女人的體格差距,在他們兩身上似乎得到了最強烈的對比。 宋朝陽感受著懷裏的溫香軟玉,隻覺得剛被冷水衝過的某個地方似乎升起了一股熱氣,一種原始的衝動讓他想的發疼。 他骨節分明的大手輕輕覆上香雪的背,卻感到身下的人兒頓時渾身一僵。 宋朝陽將下巴抵在香雪的頭頂,聞著她的發香,沙啞地:“你放心,我永遠不會讓你害怕。娘子,睡吧。” 香雪感受著後背溫柔的輕拍,鼻息間全是他濃烈的帶有侵略姿態的男性氣息。 她卻輕輕地閉上眼,隻覺得安心。 日子還算甜蜜地過去…… 第二香雪剛起床就覺得胸部明顯發脹,感覺熱熱的。難道是昨的按摩起了效果? 想著胸前仿佛又有一雙烙鐵般的手在肆意地動作。 不管她怎麽推拒哀求那人都沒有半點猶疑。 香雪臉上一紅,猛地搖了搖頭,在心裏又狠狠地罵了宋朝陽幾句王八蛋才覺得解氣。 吃完了早飯,香雪上鎮裏去了。 去往商鋪的半路上。 香雪看到一個女子她一身縞素,頭上綁著白孝巾,直挺挺的跪在那兒,烏黑的頭發,挽了個婦人發髻,素素的淨淨的臉上,無一點血色,眼睛裏哀傷無比,卻是一滴淚也沒有,她懷中還摟著女孩和她的表情如出一澈。 香雪走了過去,站定低下頭,看到她麵前的地上鋪著張白布,上麵寫著。 奴家惜月,相公新婚第二日出外考學,八年未歸,妾身坐床喜,生下女兒,與公婆相依為命,家中本不寬裕,不料公公身得奇病,惜月和婆婆傾盡家產複又舉債治病。 然,終也未能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