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二章 受傷了
而且,她一個有夫之婦若是這樣去,實在是於名節有損,太不合適。 那……就帶她去自己的別院墨竹局吧。 朱子鑒自然不知道宋朝陽這會子不在杏花村。 而是在鎮裏打探各種消息。 “回墨竹居。” 香雪先前太熱,自己拉開的衣襟敞開了長長的一條縫,一直延伸而下,看起來有些衣不蔽體,雖然她通身上下該遮的地方都遮住了,可是,有些時候遮反而比不遮更加的撩人。 那及至腰間的青絲綢緞般垂落而下,鋪在馬車之內,鋪到朱子鑒的身上,有一束還因為剛才在空中,有風吹動,現在攪到了朱子鑒的頭梢之上,令朱子鑒心頭異樣湧動。 香雪因為體麽內熱血的湧動,麵色紅得愈發的豔媚,宛如碧池之中盛開的一朵烈火紅蓮,炙熱得仿佛能點燃十裏長河。 一時間,朱子鑒不由得看迷了眼,喉頭情不自禁的哽了兩下,怎麽也舍不得撥開那隻被香雪抓著的手,他不敢有所行動,更不願有所行動,隻得轉過頭去不再去看。 香雪腦子暈暈悠悠之中,隻覺得手掌中處,一處涼意傳來,很是舒服。 那涼意讓她舒服的同時,卻有更多的渴望。香雪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躺在朱子鑒的懷裏, 放在朱子鑒的手,情不自禁的便要去撫朱子鑒的臉。 不能!不能這樣!心底裏有個聲音在呐喊。 她的手在空中頓了一下,腦子好似有了絲清明。 另一隻手上發簪的堅麽硬傳來,她豪不猶豫的舉起手,對著那隻不聽話的手戳去。 這麽大的動靜,朱子鑒又怎會不知,回過頭,奪下那隻簪子,細眼一眯眉頭皺起,難道她就是靠著這隻簪子,才支撐著自己從那個窗口爬出來的嗎? 再向那領口的那一處傷痕看去,很明顯便是她自己戳的。那傷口邊緣還有血絲流出,白晳的皮膚因為發熱而潮麽紅,稱得那抺血絲更具誘麽惑。 讓朱子鑒現在就想低下頭,把那血跡添得幹幹淨淨,把……朱子鑒體麽內也是一陣燥麽熱,他不久前也喝過類似的湯水,隻是用真氣控製住了而已。 他本想回去再一一逼出體外,哪知卻發生了這等事。體麽內的蠢藥已經開始發揮藥效,蠢蠢欲動,懷中抱的又是自己心尖上的人……憑是什麽剛鐵漢子,也熬不住。 但,他朱子鑒不是一般的剛鐵漢子。他是朱子鑒!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傷害懷中的這個女人。 奪過來的簪子,他不讓香雪傷害自己,卻用那簪子劃開了自己的手臂。 簪子被朱子鑒奪走,香雪收回手,左手死命的抓住右手,右手死命的抓住左手。 體麽內潮流再次湧動,她隻得咬緊自己的唇瓣,忍住那一股衝動。 她現在連推開朱子鑒的勇氣都沒有,她怕……她怕她一出手,不是推,反而是抱…… 再,她已經發現,這是在馬車之上,就算推開朱子鑒,她又能離他多遠。隻怕,會更難受。 終於朱子鑒的視線從鎖骨的那抺血絲轉了出來,卻又看到那兩片殷紅的唇瓣上咬出了一道血痕。 朱子鑒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馬車卻停了。 “怎麽回事?”朱子鑒心急如焚。 “堵住了”前麵趕車的三答道。 今是陰曆十五,放河燈的人很多,每逢初一十五,街上自然是人山人海,若是平時無事,在馬車中等一等,躺一躺也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