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章 天冷了
“笑我是吧,你笑我是吧,看我怎麽收拾你,你個臭流氓看招!”香雪的兩隻手分別探向了宋朝陽的咯吱窩,使勁撓他的癢。
“啊哈哈哈哈……”
宋朝陽大笑著,腳步慢了下來,冷不丁的被一塊石頭絆到,帶著香雪一起朝前倒去,兩個人踉蹌摔倒在了地上滾了幾圈。
下一刻,兩個人都安靜了下來。
月光之下,宋朝陽躺在湖邊的草地上,香雪貓在他的懷裏麵,一對美眸正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看。
宋朝陽特臭美的來了句,“帥嗎?”
香雪點了點頭,不得不承認宋朝陽的顏值還是不錯的,“臉是不錯,可惜啊心太壞了,就知道欺負我。唉,你的手別亂動,不該摸的地方不許你摸!”
“我就亂摸”倆人的開心的聲音回蕩在河邊。
而另外一邊。
封五郎來到彩霞家時,門已經關上了。
外麵色已經泛黑,路上也沒有人走過,他在門口輕聲叫道:“嫂子,我來了!嫂子,我來了!”
“是五郎嗎?”
彩霞吃過晚飯,正斜躺在裏屋的竹床上,床邊的櫃子上放著一個碗。
外衣和內衣都脫了,裏麵的奶罩也解開了。
一個下午沒有擠奶-水,漲得很,剛想開始擠奶-水,封五郎就在外麵喊了起來。
“嫂子,是我,快開門。我來拿竹席的!”
“你等一會兒,嫂子馬上幫你開門。”
彩霞重新係好奶罩,整了整襯衫,係好盤扣。這才下床穿著草鞋走出去開門。
“嫂子,您睡了呀?”
封五郎見到彩霞腳上的拖鞋,忙問道。
“外頭黑了,嫂子還以為你不來了呢,剛躺在床上準備睡覺呢。”彩霞看了看臉色紅彤彤有點喘氣的封五郎,問道,“五郎,你臉色咋這麽紅?是不是偷喝酒喝多了?”
“收完獵物,我就在老楊哥那多喝了兩杯。”
“哦哦,進嫂子屋裏去,嫂子給你拿涼席!”
此時,彩霞家沒有點蠟燭,也不怕被人見著,封五郎就跟在彩霞身後進了屋。
彩霞進屋後拿出火石點上蠟燭,迎著燭光很快就找到靠在牆角的竹席。
“五郎啊,晚上睡竹席舒服,這條竹席放嫂子家裏也沒啥用,嫂子就送給你了。”
封五郎感激的不行,彩霞還真體貼人呐!
“嫂子,謝謝您!”
“謝啥呀,你對嫂子這麽好,嫂子送你條席子也沒啥!”彩霞突然想到剛才擠奶的事,“五郎,嫂子想找你幫個忙,不知道你願意不?”
“嫂子,要我幹啥事?隻要我辦得到一定幫!”封五郎爽快答應下來。
“嫂子想讓你幫擠擠奶-水!”
“啊!”
幫彩霞擠奶-水,封五郎以為自己聽錯了,擠奶-水豈不是要捏著那東西擠出來?
“五郎,你不願意幫嫂子忙呀?”
“不是的,嫂子,我沒幹過這活呀!”
見封五郎一臉驚慌的表情,彩霞笑了出來。
“嫂子剛才話沒完,是讓你幫嫂子拿著碗,嫂子把奶-水擠到碗裏。”
封五郎嚇了一跳,原來是這麽回事,他還以為讓他捏著那兩饅頭擠奶呢。
不過,這樣也有點不妥。晚上兩人在一間房子內,彩霞脫掉上衣,擠著奶-水,他拿著碗接著。
萬一看得心癢癢,忍不住了,咋辦?
所以,封五郎就有點猶豫了。
“五郎,別愣著了,嫂子把門關上,你快點進房間來。等嫂子擠好奶了,你把奶喝掉,再拿著竹席回去睡覺。”
彩霞著關上了外麵的門,進房間了。
坐在床上後,她解開衣衫,再把罩子的盤口鬆開,一切準備好後,又輕聲喊道:“五郎,快進來。”
封五郎心裏正在掙紮著,今晚上還真是撞了桃花運了。
這會彩霞讓他幫忙擠奶了。
算了,幫忙就幫忙吧。
封五郎走了進去,竹床旁邊的櫃子上放著一隻碗,燭光照在地上,房間內顯得很昏暗,彩霞胸前的罩子盤口解開了,就這麽虛掩地擋在胸前。
“五郎,快拿碗來接著,嫂子太漲了,妞妞又不在家,今晚上不擠掉等到明早估計要成硬塊。”
封五郎拿起碗走了過去。
“坐在床邊吧,你拿著碗放在這邊就行,嫂子這樣也能擠得快點。”彩霞著,指了指自個兒罩子下麵,示意碗就放在下麵。
封五郎伸出手把碗在那饅頭下麵放好後,彩霞吹滅蠟燭,房間內一下子黑了下來。
“吹了蠟燭,即便外頭有人走過也不會蹭過來偷瞧。”上次偷聽牆的事,彩霞還心有餘悸。關了燈,就算有村民走過也不知道她跟封五郎在屋子內擠奶。
彩霞開始擠著胸前那大饃饃,奶-水慢慢地滴進了下麵的碗裏,自個兒擠奶確實挺費勁的,特別是晚上。還好有封五郎拿著碗,不然自個兒駝著身子更加吃力。
很快,封五郎就聞到了一股很濃的奶香味。
他忍不住轉過頭偷偷瞧著彩霞正用力擠著的大饃饃。
屋內很黑,他隱隱約約見到一片高高聳起的雪白。
腦子想著彩霞性感的身子,身體就有了反應。褲衩內那不安分的家夥,就像在伸懶腰一般不斷撞擊著上頭那層薄布。
擠了有五分鍾後,一隻大饃饃裏麵的奶-水差不多全擠出來了,碗裏有了半碗奶。
“五郎,嫂子一邊擠好了,你把碗放另一邊來。”
“喔!”
封五郎把碗靠裏麵挪了挪,彩霞又開始擠另一邊的奶。
奶-水滴滴答答地掉進碗裏,封五郎心裏在不停地掙紮著。下麵那玩意兒不是伸懶腰那麽簡單了,這會兒整個站了起來,把褲衩衝得老高。
老子快要憋不住了,咋辦呀?
彩霞另一邊擠得挺快的,也就三五分的時間,全部的奶-水都擠了出來。
今晚上她也沒有要溝引封五郎,奶-水擠空後,人也舒坦了,馬上係好奶罩和穿好衣服。
“嫂子,這奶-水放那兒呢?”
彩霞突然嗤笑道:“五郎,你傻呀。下午那會兒你不是答應要幫嫂子解決奶-水的銷路嘛,這會兒是現紮現擠的,多新鮮呐,還暖乎乎的呢,你還不趁暖喝了!”
“啊!嫂子我剛才吃飽了!”
“奶-水又不頂飽的,就這麽一碗一口就能喝掉了。快喝,嫂子看著你喝完才讓你走。”
他這會兒不想跟彩霞成好事是假,但是真睡了彩霞,他心裏就會過意不去。
那就喝了奶-水,早點回去吧。
封五郎舉起碗,一口就把奶-水喝光了。
“嫂子,我喝完了,謝謝你了。”
“嫂子的奶好喝吧?”
“好喝,嫂子那我就走了!”
“好,嫂子幫你拿席子。”
彩霞重新下床點燃蠟燭,把席子拿了出來交給封五郎。
封五郎抱著席子走到門口的時候,彩霞又叮囑道:“五郎,明兒早點過來,在嫂子家吃早飯,嫂子喂完豬就帶你去上山玩。”
“好的,嫂子,謝謝您了。”
封五郎抱著席子走了,彩霞關上門重新躺在床上,可是怎麽也睡不著。
剛才讓封五郎拿著碗,她擠奶,這子沒有動手動腳或者捏一下占她便宜啥的。看來,封五郎還是個經得住誘惑的正人君子呐!
出了彩霞家,走到半路的封五郎,褲衩裏那玩意兒撐得難受。剛才,他差點把彩霞壓在床上給辦了,後來彩霞擠完奶,穿好衣服後他還是忍住了。
抱了席子又走了一會兒,他覺得鳥是越撐越厲害,走起路來就像褲衩裏放著把手槍,一戳一戳的,還微微有點尿意。
走到一棵老樹邊,放下席子,褪下褲衩,掏出鳥就開始撒尿。
一泡尿撒完,身子這才好受了點。
抱起竹席繼續走,回到家拿出鑰匙開了門,裏麵黑漆漆的。
在舊床上攤好席子,關上門,躺在上麵閉上眼睛睡覺。
半個月之後,氣是越來越冷了,這幾日香雪還接到了馮縣令來的書信,是關於之前合作葡萄酒的事情,之前香雪把葡萄酒的秘方直接給了馮縣令的媳婦蘭英,可是馮縣令最近半年釀出來的果子酒,味道跟之前的不一樣,全國各地出現了好多地方的經銷處都出現了退貨潮。
這不,最近香雪又開始忙活葡萄園的事情了。
關於葡萄園的事情,本來杏花村和桃花村交界的山頭上就有一片野葡萄林,正好被香雪征收了。
這到了冬日,色黑的格外的早,不到酉時,色便逐漸的黑了,這一日,香雪囑咐綠翡回家做飯,自己則一個人提著個籃子去了葡萄園。
葡萄園裏,一棵棵葡萄樹在寒風中凍得抖,遠處的棚子裏,慢慢的升起了煙火。
“老泥叔?”香雪遠遠的喊了一聲,便走了過去。
棚子裏有人應了一聲,一個微微有些駝背的身影從棚子裏走了出來。
“老泥叔,是我,香雪,我尋思這今日沒事,便給你送些吃食跟酒來,本想著中午送來的,誰知道這在地裏一轉就是一下午,到你這兒倒成了晚飯了!”香雪笑著上前,將籃子裏的吃食跟酒跟老泥叔瞧。
這老泥叔原本是村裏蓋房子的人,可是由於年紀大了幹不動了,於是就被香雪雇傭成看守葡萄園的人了。
老泥叔一看那酒,立即稀罕道:“哎呀,還有酒呢,香雪姑娘可真是有心,那俺就不客氣了!”
老泥叔趕緊接過,也不嫌那酒冷,先喝了一口,吧嗒了滋味,然後將香雪讓進棚子。
“俺這棚子裏亂糟糟的,香雪姑娘,您別嫌棄!”老泥叔著,趕緊收拾了桌子上的鍋碗瓢盆。
棚子是先前搭的,原先有些漏風,讓老泥叔自己修好了,棚子裏就一張床,幾個板凳,一張矮桌子,灶頭沏在外麵,煙洞跟棚子裏的炕連著,這樣冬日裏燒火做飯啥的,也能暖和點。
現在矮桌子上擺著一雙筷子,一個白瓷碗,碗裏有兩個幹的裂縫的餑餑跟一碟看不出顏色的鹹菜,外麵鍋裏正燒著一鍋熱水。
香雪看了一圈,屋裏也沒有其他的吃食,就這兩個幹餑餑,再瞧老泥叔,似乎比上次移栽葡萄園時消瘦了不少,當即問道:“老泥叔,綠翡她們沒送肉跟菜來嗎?這餑餑也不是新蒸的!”
老泥叔一愣,趕緊道:“哪裏有什麽肉跟菜啊,俺來了之後就是吃這幹餑餑跟鹹菜的,其實這餑餑也好,是白麵的不是,俺之前蓋房子家那兒還吃不上這個呢,隻是這量實在有些少,四五日才送一回來,也就送六七個,俺這還要省著吃!香雪姑娘,俺本想著找你,但是又怕麻煩你,以後這白麵餑餑能給俺換成苞米餅子不?俺也不要求高,吃飽就成,不一定非要吃白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