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七章:禮尚往來!
看著手中的燒餅,又聞著鹵肉和鹵汁特有的香味,高飛想到了肉夾饃。
說實話,高飛也已經很久都沒有吃過肉夾饃了,上一次吃肉夾饃還是很久以前的事情,那還是他在入伍之前的事。
作為一個中部地區的人,那邊很盛行吃肉夾饃,喝牛羊肉湯,主食也是以麵食為主,可是自從到了部隊以後,你是完全的改變了,早飯變成了牛奶雞蛋粥,有時候也會有點包子,午飯和晚飯完全的都被米飯所替代。
當然了,高飛是一個適應能力很強的人,他並沒有飲食上的不適,反而因為到了部隊以後天天能吃到肉,反而覺得生活變得更加的美好。
隻不過那樣美好的生活並不是長期的,他後來來到了913哨所,那生活標準一下子就下降了,當然主要原因還在於自己,宋集的物資是能讓他打到常規連最基本標準的,之不過因為913哨所的條件因素,他開始變得節儉,吃的也就沒有那麽的高標準了。
都說離家越久,鄉親越深,肉夾饃也是高飛當年最喜歡的食物之一了,就算在入伍之前,他的家庭經濟條件還算比較優越的,但也不可能做到每天都能吃到肉夾饃。
想到肉夾饃,高飛就迫不及待的想弄個吃,想想肉夾饃的味道,高飛不由想到了,早上吃的麵包夾肉那和肉夾饃比,這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根本就沒法比。
“想必,外國人是不會知道咱們的肉夾饃有多好吃的,像這樣好的美食,他們一定沒有吃過。”高飛心裏麵想著,就開始想著怎麽樣把手中的幹燒餅加熱。
如果這是在哨所的話,高飛還會找個鐵絲,江幹燒餅架到爐子或者灶台的上麵去烘烤,可是在這邊條件不允許呀,這上哪去找鐵絲呢?
當然了,事情也並非就是絕對的,沒有鐵絲也不是沒有別的辦法,比如說將麵包放在爐子上沿的側邊去烤,當然了,這樣可能做沒有鐵絲夾著那麽的衛生,但那有那麽多的講究。
於是高飛就將一個燒餅放在了灶台的上邊,然後他拿了一個沒有用光的落地送幹枝,將豎著放在爐子上沿側邊的燒餅給扶住,讓它不至於袋下。
“早上對方請我吃了加肉麵包,作為禮尚往來,我是不是應該也讓他們嚐一嚐我們特有的肉夾饃呢?”
高飛想到上午,對方給自己吃的麵包夾肉,雖然那味道沒法喝肉夾饃相比,但是想來那也是挺不錯的食物了,高飛覺得,雙方既然現在關係如此的和睦,那麽就應該美食共享一下,對方給他吃過他們的麵包加肉,那他也就給對方嚐一下他的肉夾饃。
高飛也是一個實幹派,既然已經決定好了,那就動手開搞,當然了,他不知道對方這次會過來幾個人,但是他知道對方一共有4個人,就依四個人的標準去搞。
當然了,要讓4個人吃肉夾饃,吃飽那是有些不現實了,頂多就是讓他們4個人每人都嚐個鮮,一人來一個,所以,高飛就又取了四個饒餅出來。
現在要把5個燒餅都烤熱,那就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了,畢竟高飛隻有兩隻手,他最多也就能同時輔助兩個燒餅不倒,這邊的氣溫不夠熱,高飛不可能說把5個燒餅分開來做。
他想了想,就把那個裝著鹵肉的不鏽鋼桶架到了爐子的上麵,然後把五個燒餅放到爐子邊緣上,燒餅的上沿靠在不鏽鋼鐵桶上麵。
還好這不鏽鋼鐵桶要小一點,比爐子外經要小,不然這些燒餅還真放不上去。
燒餅烤了一會,以後高速又給他們翻了一個麵,等不鏽鋼鐵桶上麵已經冒起了熱氣,高飛才把5個燒餅都取了下來,然後他拿筷子將5個燒餅都開了一個口,從不鏽鋼鐵桶裏麵加出肉來,放到了開了口的燒餅裏麵。
當然了,這與現實中的肉夾饃還是有不同的,首先肉塊太大,其實沒有青椒和洋蔥之類的配菜,高飛也不講究那麽多,這塊大好解決,他直接拿筷子捅啊捅,將裏麵的肉全部捅碎。
等5個燒餅都弄好了以後,高飛就把爐子的風口關小,把5個做成肉夾饃的燒餅裝在了挎包裏麵,他就起身要去招呼對麵的異國軍人朋友了。
就在高飛將要走出去的時候,還有停了下來,然後轉身回來又取了一瓶白酒,這時候還剩下三瓶白酒,他想著,可以和對方在來兩次和平的交流。
而自始至終,高飛都沒有想過要把腳一次性的送給對方,做為軍人,是不能醉酒的,但是對麵是什麽樣一個情況,是否允許飲酒。
那高飛就不知道了,但有一點是步定的,就不能一次給對方太多,萬一對方一次喝醉了,因為醉酒而做出月結的事情,那可就太不好說了。
除了鐵皮營房,高飛發現此時天色已經黯淡下來,夜晚已經來臨了,對麵那邊顯得很安靜,也看不到一點的燈光,也不知道對方是不是已經休息了,但是想想應該沒可能的,人哪有可能睡得那麽早。
“喂,朋友………”
高飛先是朝著對麵喊,他喊了兩聲後,見對麵沒有動靜,就又繼續的喊,當高飛喊道第3遍的時候,對麵終於亮起了一道手電光。
看到手電光以後,高飛知道對方已經聽到了他的喊聲,接著他就揮動著雙手,繼續的向對麵喊:“喂,朋友,朋友,下麵見一麵啊!”
對麵的手電光照了過來,高飛看到,然後再一次的回了一下手,就向著穀底方向跑去。
跑了一段以後高飛在往對麵看,發現對麵的手電光的位置,還是在那裏沒有動,於是,他就繼續的喊,並且是邊喊,邊向穀底走,他並沒有因為對方法有動,而放慢自己的腳步。
這是高飛這一邊第1次主動向穀底前進,對方的手電終於動了,他們在高飛多次的招呼以後,也動身,向著穀底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