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第二百二十四章 瘋狂的男女
聽著他的話,陳夏璿忍住笑,很應景地回答他,“嗯,是的,這裏的壞人很多,不過都是狐假虎威狗仗人勢之輩。”他想說的其實是這個吧。
聽了老婆的話,陸邢巒抿嘴笑開,“乖,我們走吧。”
陸邢巒攬著她的腰,剛邁出一步。
“站住!”韓若初忽然像是發了瘋一般一步跨在了他們的跟前,張開手厲聲喝道,“我不許你們走!”不許他們在自己的麵前這麽的恩愛,這麽的快樂,而她卻要獨自承受那些痛苦,被那惡心的男人玩弄於鼓掌之間。
陸邢巒眯起眼,那眼底迸發出的火花令人目眩,卻也令人望而卻步,韓若初深吸了口氣鼓足勇氣上前一步,“為什麽,她哪裏好,究竟哪裏好了,你這麽的護著她!”明明自己有著和他心愛的女人一樣的臉,為什麽他就是不能愛上自己,為什麽!
陸邢巒眯眼,冷聲說,“你想知道為什麽,回去看看鏡子!”
韓若初皺眉,尖銳的指甲深陷入掌心肉中。
“我說的是看眼睛……”陸邢巒指了指她的雙眼,“你的眼裏半點她的影子都沒有!”
眼睛是人心靈的窗戶,素雪的眼裏滿是善意與溫柔,慈愛與憐憫,而她的眼睛裏,他看到的是冰冷自私與自負。
韓若初盯著他看了半天,忽然笑了,“啊哈哈哈,原來如此……”
“你笑什麽。”陸邢巒眯眼,盯著她,一臉的警惕。
“我終於知道你愛她什麽了,因為她的眼裏,你可以看到林素雪的影子!”韓若初得意地看向陳夏璿,眼裏露出對她的同情,“夏璿,我現在忽然不恨你了,我現在很可憐你,因為你至始至終都隻是林素雪的影子,我們都是……哈哈哈……”
陳夏璿微微一怔,夜風中,她的指尖微微有點發涼,但那股涼意很快就被從腰間傳來的那熱量所傾覆,但那一絲的涼意依舊如一縷衝到了心房,微微觸動了心弦。
陸邢巒緊緊地樓住陳夏璿,眯眼如絲,嘴角扯起一抹冷笑,他的那一笑冷得如刀鋒般冷厲,韓若初一驚,回頭看向身後卻見杜瑞德不知何時站在了自己身後。
陳夏璿抬頭看向杜瑞德的方向卻沒看到洪承恩,想來他剛才是從另一頭離開,當她的目光落在杜瑞德身上時,卻驚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夜色中,這個中年男子站在那裏,臉上帶著笑意,但那笑意卻無端地令人產生恐懼,那是打心底裏升起的令人膽寒的恐懼。
“杜……杜先生……”韓若初似乎也很怕杜瑞德一般,嚇得話都說不清,往後退了幾步,眼裏看得出滿是敬畏的眼神。
杜瑞德雙手cha著褲袋,一步一步從石階上緩緩而下,那溫和的目光從陸邢巒身上掠過,落在了陳夏璿的身上,明顯一頓,顯得有些吃驚,隨即又移開落在了韓若初的身上,但那眼神卻更加的溫柔。
陳夏璿感覺到韓若初卻顯得很害怕一般,纖細的雙肩顫抖得厲害,杜瑞德走到她身邊伸手攬住她的腰,眯眼笑著,“親愛的,這麽冷的風,怎麽到這裏來了。”
韓若初深吸了口氣,盡量掩飾自己的情緒,她笑盈盈地將身子靠在他的胸口,用嬌羞的聲音說,“人家想你了嘛……”
看著眼前變臉比變什麽都快的兩人,陳夏璿與陸邢巒對看了一眼,同感不可思議。
“陸先生,你似乎認識我的夫人,那麽下一次我請兩位到我家來做客,你可一定要來哦……”
“好!”陸邢巒略微一點頭。
“那就這麽定了。再見。”杜瑞德笑著說完,便攬著韓若初的手往石階下走去。
他們兩人離開後,陸邢巒低頭看向陳夏璿。
“怎麽這麽看著我?”陳夏璿眨了眨眼,感到奇怪。
“沒什麽。”陸邢巒低頭輕吻了她的唇,眼裏閃爍著光芒,“我們回家吧。”
“發生了什麽事麽?”陳夏璿見他剛才被韓子峰匆匆叫走,回來的時候眉宇間就縈繞著一抹難掩的凝重,“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
陸邢巒搖頭,“我們回去再說。”
看來是真的發生了什麽事!
陳夏璿跟著他從石階上下來,他們的身影剛從石階的一頭消失,洪承恩便從石壁後緩緩地探出身子,看著他們離開的方向,皺起了眉頭。
晚宴散去,韓若初跟著杜瑞德上了車,車子朝山頂駛去。
車外的風景如流光從車窗上一閃而過,化作一縷一縷,朝後方滑去。
窗外明明是燈火璀璨,但車內卻是死一般的寂靜,而且冷得出奇。
韓若初往旁邊挪了挪,生怕被身邊的人凍死一般。
“怎麽,現在才開始害怕了?”杜瑞德說著話,卻不是看向她這邊,而是單手枕著下顎看向窗外,那語氣也甚是溫和,但在韓若初的耳朵裏聽來卻不是那麽回事。
韓若初知道他此刻正在生氣,很生氣,而他生氣的後果就是……杜瑞德忽然轉過頭,嘴角抿起,伸出手,用命令的語氣說,“過來!”
那一聲,帶著一種令人膽寒的調子,令韓若初心驚膽戰,她戰戰兢兢地伸出手,才剛搭上他的掌心就被他狠狠地拽進了懷裏,接著一聲冰冷從耳邊傳來。
“你最近的膽子不小了嘛,竟然敢背著我去找他,怎麽對他還是舊情難忘麽!”
“不,不是……”韓若初感覺自己的心跳得很快,幾乎要衝破喉嚨。
“不是?”杜瑞德冷笑著,伸手解開了她的紐扣,伸手滑入了她的肌膚裏,頓時引得懷中人一陣的嬌喘。
“不,別……”韓若初連忙伸手想按住他的手,卻反被他一手抓住,反困在了身後。
冷厲的聲音再度在耳邊響起,“看來是我沒能滿足你,所以你這個蕩、婦又開始想舊情人了!”
“不是……”韓若初連忙搖頭想要解釋,卻被他狠狠地咬住了唇。
那根本不是親吻,而是懲罰般的啃咬,咬得她無力反擊,身子一軟直接癱在了他的懷裏,止不住地求饒,“嗚嗚,別,別……”別在這裏,別這樣對她。
杜瑞德根本不管她的哀求,伸手扯下了她的晚禮服。
杜瑞德的眼神一沉,他將韓若初整個人壓在了後座上,毫不憐惜地瘋狂索取。
韓若初咬住下唇,忍著從身上傳來的疼痛,眼淚從眼角滑落,她拚命地想象著將自己壓倒的男人是陸邢巒,而並非眼前這個喪心病狂的qin獸,那樣她才能從無數次的煎熬中挺guo來,活下去。
陳夏璿害的她失去了愛人,失去了家族,失去了一切。
為此她必須活著,直到等到大仇得報的那一天!
杜瑞德見她依舊沒有反應,那眼神犀利如刀光,“喊,叫喊,你這個賤女人!”
那一下,他的表情猙獰,完全不似之前的溫和祥和,反而如同餓鬼猛獸,令韓若初驚叫連連。
韓若初一次有一次地忍受著他那非人的待遇,卻要不斷地滿足他那變態的心裏。
杜瑞德一想起那張相同的臉,便怒火中燒。
韓若初一遍又一遍地遭受著杜瑞德那變態的qin犯,卻無力反擊,她隻能通過幻想來一遍又一遍地想像著心底那人的臉,與眼前的人的臉逐漸重合,唯有那樣她才能露出令他滿意的表情,他才能放過自己。
車窗外急速掠過的風景與車內急促的呼叫聲,交織出一幅頹靡的畫麵。
最後,直到那裏湧出了溫潤的感覺後,杜瑞德才停住了手。
見他終於肯放過自己,韓若初終於鬆了口氣,那原本緊繃的感覺才緩緩散去,但眼角的淚珠卻止不住地流了出來。
為什麽,為什麽她要遭受這樣的待遇!
為什麽,陳夏璿卻可以生活的那麽好,可以得到他的愛,而她卻要被這個qin獸這般nue待!
為什麽,為什麽老天爺這麽的不公平!
陳夏璿,我不會放過你!
她就是靠著這股濃烈的恨意才活到今天,所以,她絕對不會放棄!
哪怕出賣肉體,出賣靈魂,也要拉那個賤人下水!
*
陳夏璿剛回到酒店,就聽說了這個消息,她頓時大怒,“韓若初,是她做的對不對!”
竟然敢在陸邢巒的地盤上公然搶人,搶了人之後竟然還敢呆在這裏,最令人痛恨的是,他們竟然這般的折磨一一和從然他們。
“嗯。”陸邢巒這次也不瞞著她了,點頭說,“這個女人,我小看了她!”那顆心根本就是石頭做的。
“杜從然那家夥的毅力也不容小覷,雙膝蓋處的血肉模糊,再深一點的話恐怕膝蓋都保不住,可這個家夥連這麽重的傷都可以忍住,直到抱著蘇一一到了她的房間安置好後,才因傷痛過重而昏迷過去。”
權東一感慨萬千,他那堅強的毅力真是太令人驚歎!
“好在他的傷勢不會太重,不然……”陸邢巒眯眼,眼裏的怒意騰起,不然從然有可能要坐一輩子的輪椅。
“總之,這次我們不能再輕饒了她!”權東一見杜從然傷得不輕,頓時怒火中燒,一改以往的紈絝的態度,露出了一抹狠戾,“把這個女人交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