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 酒壯美人膽
“哦”,胡靜這才明白事情是這樣。
榮浩翔又問:“阿姨,我奶奶怎麽樣了,怎麽還不出來?”
胡靜說:“你奶奶身體不舒服,醫生正在給她檢查呢,不要著急。”
正在這時,隻見走廊那頭忽然出現一群人,這群人正飛快地向這邊走來。
小男孩榮浩翔眼尖,看清楚走在前麵中間的那對男女時,突然掙脫胡靜的懷抱大聲叫道:“爸爸,媽媽!”
“兒子!”那對男女同時叫起來,女士一把將榮浩翔抱起來緊緊摟著,而男子則問道:“兒子,奶奶呢?”
榮浩翔指指胡靜身邊的門:“在裏麵”
說話間,眾人已經走到病房門前,胡靜看到這麽多人,急忙讓開門口走到旁邊,男子正想推門,門卻開了,裏麵出現一個女護士,男子急忙問:“護士,病人怎麽樣了?”
護士出來把門關上,說道:“還在檢查,你們不能進去。”
男子無奈,隻好退到一旁焦急等待,圍在他身邊的那些人都在小聲安慰著。
胡靜看看貌似已經沒自己什麽事了,就悄悄的轉身走,可她剛走兩步,背後忽然傳來一聲驚呼:“胡區長,你怎麽在這?”
胡靜回頭一看,笑道:“哦,是市長啊,您好。”
雲鵬這麽一叫,倒是把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過來了,胡靜看清楚這群人後,饒是她見過大世麵也不由得大吃一驚。
跟著這對夫婦來的人,胡靜基本都認識,除了叫她的雲鵬之外,還有新上任的市委書記郭磊,前來視察工作的常務副省長陸明森等。
這時候,小男孩榮浩翔忽然說:“媽媽,剛才就是這個阿姨送奶奶來的。”
大家又驚又喜,迅速把胡靜給圍起來。
雲鵬首先問道:“胡區長,真的是你把老人家送來醫院的?”
胡靜說道:“嗬嗬,我是正巧遇到這個小朋友說他奶奶跌倒了,我就過去看,就在禮堂旁邊的休息室,看到老人家倒在地上,我以前學過醫,懂得一些急救知識,看到老人家昏倒就馬上打120,然後做了一會心肺複蘇,等救護車來到才送來醫院。”
背後忽然傳來一聲讚歎:“正是你一直做心肺複蘇和人工呼吸,才給病人爭取到搶救的時間。”
胡靜和大家轉身看去,笑道:“李院長,病人怎麽樣?”
李院長說:“穩定下來了,沒想到胡區長還會搶救病人,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嗬嗬。”
榮浩翔的父親忽然說道:“陸省長,麻煩你和郭書記、雲市長先陪胡區長說說話,我進去看看家母。”
“好的榮先生”,陸明森急忙恭敬地回答。
這一句“榮先生”,讓胡靜有些吃驚,能夠隨意吩咐這些大人物的肯定不是普通人,但是陸明森卻稱他為先生,難道說此人不是體製中的麽?
這個榮先生看起來四十歲左右,而他的夫人也就三十多歲,正是風華正茂的年齡。
榮文龍,乃京城赫赫有名的榮氏家族大少,雖然不在體製內,但是他的父親榮解放卻是現任副國級高官,而胡靜所救的那個老太太正是榮文龍的母親,這個老太太來頭也是不小,她叫雲香玉,曾經主政一方的正部級大員,如此強大的背景,就算是雲鵬這樣的廳級幹部也才剛剛知曉!
當然了,胡靜救人這一件事,也隻是在小範圍內流傳一下,並沒有被大肆宣揚出去。
接下來,榮家的一輪感激是免不了的,市長雲鵬和書記郭磊對胡靜除了暗暗的羨慕之外,都表現出極為欣賞和親和。
而常務副省長陸明森更是很明確的指示雲鵬,這麽具有愛心的胡區長,一定要加以重用,不能讓人才失去用武之地雲雲。
晚上九點半過,袁天南走出小區,隻見門口停著一輛出租車,他走出來幾步,出租車後座伸出胡靜的腦袋,笑道:“上車”
袁天南笑了笑,打開車門,胡靜移過去讓出位置,袁天南坐了上去,胡靜說道:“開車”
區政府最漂亮的那棟小樓裏,袁天南扶著胡靜走進門,笑道:“區長您怎麽喝這麽多酒?”
胡靜腳步虛浮,漂亮的臉上蕩漾著開心的笑意:“高興嘛,你知道嗎,今晚喝的酒我之前都沒有喝過的哦,太好喝了,因此多貪了兩杯。”
袁天南說道:“貪杯對身體不好的嘛,區長您要多注意身體才對。”
胡靜臉色酡紅,雙眼放光,膽子也大了不少,突然伸手掐掐袁天南的帥臉笑道:“知道啦,你一個小夥子倒是挺會疼人的。”
袁天南感覺著胡靜豐滿、絲滑的觸感,呼吸不是很順暢,極力控製著激動,笑道:“嗬嗬,雖然您是區長,但還是女人不是,女人就是要男人心疼的嘛,哈哈。”
說話間到了客廳,借著外麵路燈射進來的微光,袁天南把胡靜扶到沙發坐下:“區長,燈的開關在哪裏?”
客廳的開關肯定在大門邊,隻是剛才忙著說話倒是忘了。
胡靜卻說:“不用開燈,小袁你坐下來,這樣說話比較好。”
袁天南不是笨人,聞言坐到胡靜的身邊,胡靜指指對麵說:“水在那裏”
袁天南已經習慣了微光的環境,聞言起身去倒了兩杯水,坐下來遞一杯給胡靜,胡靜很是貪婪地喝光了一杯水,袁天南笑問:“還要嗎區長?”
胡靜定定地看著袁天南,眼神閃閃發亮,她不知道下了多大決心,總之是突然一把抓住袁天南的手,小聲說道:“小袁,謝謝你幫我。”
袁天南被胡靜抓住手,心跳立刻加速,強作鎮定笑道:“區長您不用這麽客氣的,你這麽栽培我,我能夠幫您一次是應該的,您能抓住這個機遇我也很高興。告訴你個好消息,年底換屆,副市長的位置非你莫屬。”
胡靜興奮不已,看著袁天南柔聲說:“小袁,隻有咱們兩個在一起你就不要叫區長了好嗎?”
袁天南點點頭,帶著征詢的目光問:“那我應該怎麽叫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