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4 小小的計謀
看到小野信一郎露出驚慌的神色,袁天南繼續說:“你現在沒事,隻是因為你現在的運數很不錯,還沒到走黴運的時候,但是這麽好的運數不是經常有的,你的運數已經被這件事削弱一些了,經常做這些事,就會嚴重影響你今後的命運,我這樣說你明白麽?”
“明白明白,太明白了。”公雞開始啄米了,小野信一郎連連點頭,肥腦門已經沁出了冷汗。
袁天南笑著問道:“好,那接下來,小野先生還有需要問的嗎?”
“嗯……”小野信一郎剛想問其他事,轉念一想就笑道:“暫時沒有了,等我想起來再請教南天先生。”
兩個問題被袁天南拿走一百一十萬美金,小野信一郎雖然有錢,可這樣問下去也是承受不起的。再說,他最關心的問題已經得到了答案,他也需要時間好好消化一下。
接下來,小野信一郎招待三兄弟吃了飯,然後小野信一郎又派司機送他們回去。
到了外麵大街,袁天南推說要逛逛街,下車後就讓司機走了,很快,藤田鬆子開車來接他們,而這個美女的裝束還是和之前一樣。
回到藤田家,藤田上鏡很是焦急地問道:“天南君,這次行動怎麽樣?”
袁天南笑道:“很成功,我已經嚇退了小野信一郎,今晚的行動他不會參加了,渡邊上樹已經失去了這個大靠山,而之前買入日和集團的股票,他也會盡快退出來的。”
“太好了,哈哈哈。”藤田上鏡笑得非常開心,藤田鬆子馬上說道:“這麽說今晚就是打敗渡邊上樹的最佳時機了,是嗎?”
袁天南說道:“今晚不行了,因為小野信一郎的退出,渡邊上樹不敢單獨行動,因此藤田先生坐車出去兜一圈就可以回來,然後再想辦法利用一下那個臥底,必須讓渡邊上樹狗急跳牆來自投羅網。”
“天南君你太聰明了”,藤田鬆子看著袁天南的目光除了崇拜,似乎還有點別的情感。
再說渡邊上樹,他吃過晚飯後就召集人馬等待,隻要小野信一郎派出的啄木鳥帶人來到,就馬上跟蹤藤田上鏡,今晚務必一擊必殺,不留後患。
可他正在焦急等待的時候,小野信一郎突然打來了電話:“渡邊君,非常不好意思,啄木鳥臨時有急事要去美國,這次行動恐怕幫不了你,實在抱歉。”
渡邊上樹大驚:“什麽,這、這、小野君,今晚可是最好的機會啊,就算啄木鳥來不了,那其他人也可以來吧?”
小野信一郎說道:“沒有啄木鳥領頭,幾乎沒有必勝的把握,藤田上鏡和他的保鏢太厲害了,你們去不是他的對手,先等待一段時間吧,我還有事,就這樣。”
“喂、喂喂!”渡邊上樹還沒說話,電話傳來了忙音。
渡邊上樹怔怔地看著手機,看著看著,突然將手機狠狠一甩,“啪”一聲脆響,頓時四分五裂,渡邊上樹跳腳罵道:“小野你這個蠢貨,壞我的大事,這個家夥真是靠不住啊。”
其實最恨的不是小野信一郎靠不住,而是自己的老婆白白送給他玩了,這才是渡邊上樹想吐血的。
第二天傍晚,吃過晚飯後,藤田上鏡在女兒的陪同下,在巨大的院子裏散步,因為已是冬天,地上鋪著厚厚的積雪,人走在上麵,留下兩行清晰的腳印。
父女兩個邊走邊聊,不一會,忽然傳來藤田鬆子的驚呼:“父親,父親您怎麽啦?快來人呀!”
很快,院子周圍跑過來七八名保鏢,其中就有蠍子!
藤田森雄來得最快,急忙問道:“鬆子,伯父怎麽了?”
藤田鬆子說道:“我也不知道,剛才還好好的,突然就用手捂住胸口昏倒,快把他背進屋。”
藤田森雄說道:“好,大家搭把手。”
藤田上鏡被藤田森雄背回去,蠍子跟著到門口,和其他保鏢停下來,看著裏麵,蠍子的眼睛逐漸發亮。
八點半,渡邊上樹忽然接到蠍子的電話:“老板,向您報告一個大大的好消息,藤田上鏡病倒了!”
“你說什麽,藤田上鏡病倒了?”渡邊上樹驚喜異常,立刻站起來大聲詢問。
蠍子說道:“是的,現在已經昏倒了,正在叫家庭醫生趕來。”
渡邊上樹大笑:“嘎嘎嘎,真是天賜良機啊,蠍子,我決定了,今晚十一點正開始突襲藤田家族,你在東北角接應,亮三下手電光為號。”
蠍子說道:“哈伊,老板!”
因為藤田上鏡病倒,藤田家一片混亂,負責安保的藤田森雄顧得了家裏顧不了外麵,安保工作倒是疏忽了。
可蹊蹺的是,中國來的三個年輕人卻沒有露過麵,蠍子也不知道他們究竟在哪裏,不過,因為渡邊上樹說過他們是東亞病夫,不用太過在意,蠍子忙於了解今晚的安保布置,也沒心思管他們。
了解完情況後,蠍子再打電話給渡邊上樹確認,剛剛掛掉電話,背後傳來一聲冷笑:“哼,麻生太一,你果然是奸細!”
蠍子被這句話嚇得手機掉到地上,轉頭一看,隻見藤田森雄和幾個保鏢迅速將自己圍住,頓時大驚失色:“你……我、我不是……”
藤田森雄冷冷地說道:“你這個奸細,給我抓起來!”
麻生太一不敢反抗,因為他知道自己的本事在這些人麵前根本就不值一提,乖乖地被兩個保鏢挾持著推進客廳。
可讓他更加吃驚的是,坐在客廳的主位上那個人不是藤田上鏡是誰?看他現在目光淩厲,精神頭十足,哪有半點生病的跡象?
上當了!
麻生太一頓時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絕望。
審訊非常順利,麻生太一膽小如鼠,不敢做任何的抵抗,將所有消息一股腦和盤托出。
同一時間,在渡邊上樹的院子裏,十五名黑衣人站成一排,他們個個身背武士刀,黑巾包頭,雖然天氣十分寒冷,但是他們穿的隻是薄薄的黑色衣褲,一點都不懼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