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一章 這世上沒人能欺負她
這間長期套房,今天正好派上用場。
柔軟的兩米五大床上,蘇莞蜷縮成一團,在大床的襯托下顯得格外嬌小,宛如嬰兒。
因為醉酒無意識間的掙紮,動彈,身上的連體套裙掀開,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看得床邊的雲景峰目色赤紅,越來越熾熱,體內的酒意伴著渴望一陣陣上湧。
上次沒有得到這個女人,很是遺憾。今天,終於可以成真了。
遞給蘇莞的那杯酒裏,也摻了夜店裏常用的迷藥,融於酒水中,能讓人迅速醉掉。
本想將她先狠狠收拾一頓,畢竟上次因為她,他被霍北丞料理得不輕,這次一定要統統在她身上還回來!
可看著眼前的美景,哪裏還下得了手!
這麽柔嫩香滑像絲絨牛奶一般的皮膚若是印上巴掌印或者淤青血印…太可惜了。
這樣纖細幼嫩宛如藤蔓一樣的腿和手臂若是折了斷了,也太暴殄天物。
雖然是被霍北丞享用過的,但也讓他垂涎三尺。
那麽就換成另一種“收拾”吧……
這次不搞得她三天下不了床,他就不叫雲景峰!
想到這裏,他再忍不住,撲上去便將她兩隻手一捉,壓在她耳朵兩側,色氣沉沉:“小美人兒,我來了——”
陌生男人的氣息撲來,被酒精炙烤著,昏昏沉沉的蘇莞隻覺得一股惡心,支起頸子便“哇”一聲,吐了出來,正好噴到了雲景峰身上!
“靠!該死——髒死了!”雲景峰倒退幾步,低頭看一眼身上的髒汙,罵了兩句,隻能先去浴室裏清洗幹淨再說。
洗完澡,雲景峰披著浴袍走出來,看見蘇莞趴在床上,睡得寧靜,眼色又深了起來,走到床邊,大手一揮,準備撕掉她身上礙眼的衣物,隻聽門轟隆一聲,被人打開了。
緊急的步子如被放出籠的野獸,帶著咆哮的陣勢衝過來!
還沒等雲景峰反應過來,已被一隻青筋爆裂的手拎起衣領,雙腳懸空在地麵上麵!
驚恐地抬起頭,正對上一張盛怒無比近乎扭曲的俊臉。
是、是霍北丞!
一股冷汗從雲景峰背後冒出來,魂兒幾乎都飛了,想起上一次霍北丞對自己心狠手辣的懲罰手段,更是話都說不清了:“三,三爺……”
霍北丞眸子冷若煉獄,呼出來的空氣幾乎能凍死他:“我不知道你的記性原來這麽差。”
纖長卻矯健有力的手指下滑,掐住他的脖頸骨骼,隨著他的每個字,嵌入裏麵一寸。
雲景峰感覺自己快要呼吸不進新鮮空氣了:“我,我還以為三爺和她已經……已經……不在一起了……”
“不管我跟她有沒有關係,這世上都沒人能夠欺負她。”他加大手勁,隻聽嘎吱一聲,徹底斷絕了雲景峰的空氣來源,隻見他臉色發白,又漲紅,接著烏紫下來,最後瞪大瞳仁,窒息了過去!
霍北丞手一鬆,手裏拎著的男人如死魚一般滑下來,摔在地上,正這時,床上也傳來輕微的呻吟聲。
他抬眸望過去,隻見小女人似乎清醒了一些,迷蒙著雙眼在床上扭動著,冷聲:“把他拖出去。”
“是。”一起來的兩個保鏢從門口跨進來,將雲景峰架起來,離開套房。
霍北丞走過去,查看了一下床上的小女人,確定並沒被遭受任何傷害,眸中流轉的風雲才平定下來,挪開眼神,轉身準備走,卻聽蘇莞囈語了一聲:“老公……別走……”
這一聲老公讓他的腳步生生停下來,再也走不動,轉過身,看見她迷蒙著雙眸。
她並沒看見他來了,隻是在說著醉話。
酒醉三分醒。這一聲老公,自然也是她心底此刻盼望看到的人吧……
他眼前晃了一下,使勁搖了搖頭,自己接到蘇莞秘書電話前,準備休息,剛吃過藥,這會兒正是容易產生藥性作用的時候,也就是……會控製不住情緒,容易產生幻覺。
在藥性的驅使下,他再也無法按捺心中對她的渴望,幾番天人交戰後,再控製不住,將她抱起來,大手在她背上熱烈地愛撫,熱吻如雨沿著她的臉頰落下:“寶貝。”
似乎能感受到他的熱情,蘇莞睫毛狠狠震了一下,隻當是做夢,一場可貴的夢。
生怕一旦醒來就再也看不見他了,抬起雙臂抱住他的脖頸,晶瑩的淚水滑下來,將臉埋進他的頸窩裏,享受著難得的時光:“你別走……別不要我……好不好……”
他心髒一震,貼近了她身體,手掌下滑,修長纖細的指撥開她的裙擺,讓她感應到自己的蓄勢待發,懷裏的小女人也不負眾望,在他懷裏融化成了一灘柔軟的春水,本就潮紅的臉蛋更是紅得像個番茄,每一聲呼吸都綿長而細膩,像糖果絲子一樣:“北丞……”
他能感覺到她隨時隨刻在迎接著自己,心潮起伏,就要快控製不住的時候,手臂一動,不慎掀翻了床邊櫃上的煙灰缸。
“砰”一聲,煙灰缸落地的清脆,震醒了他!
他晃蕩了一下暈乎乎的頭,抄起旁邊一杯涼水狠狠澆在了頭頂。
突如其來的冰冷讓他稍微冷靜了下來,也暫時脫離了藥性後遺症。
趁著清醒,他將她放回在床上,用毯子蓋好,眸子中的火熱冷然下來,大步走出了套房。
“三爺——”在門口守著的保鏢走過來,又看一眼套房:“蘇小姐怎麽樣了?不帶她一起離開這裏嗎?”
霍北丞回頭瞟一眼被套房合上的門:“讓她的助理通知容渝過來接她。再跟她助理說一聲,不要對任何人提起我今天來過的事。”
保鏢吸了口涼氣,不是很明白,三爺明明趕來救下了蘇小姐,怎麽讓另一個男人來領功?
卻不敢多問,隻得先下樓去照辦了。
*
容渝接到蘇莞助理的電話趕到酒店時,是一個小時後。
說好了,讓蘇莞應酬完飯局便打個電話給他,他好去接她。很晚了,他卻遲遲沒等到電話。
整晚,容渝都有些心緒不寧,連撥幾個電話給蘇莞,都是關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