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魔醫李默篇(35):再次夢回白文康記憶
我們回到孤樓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了。
老更開門看到我們,臉上有點不悅,可能是打擾了他的清夢,我們也不好意思說話,立刻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
剛脫掉外套,我準備上床,門外忽然傳來了敲門聲。我以為是李默和毛毛,沒想到打開門卻發現是葉梅。
“還沒睡啊!”我驚訝地看著她。
“有個事和你說下。”葉梅穿著一件睡裙,直接走進了我房間裏麵。
“什麽事?”我猶豫著關門還是不關門。
“你把門關上,免得被別人看見。”結果葉梅直接對我說道。
我隻好關上門,走了過去。
“今天房東找我說想把吳若蘭的房間租出去。”葉梅抱著兩隻手,輕聲說道。
“這怎麽可以?若蘭不是房租都交給她了?這不行。”我一下站了起來,大聲說道。
“你別著急,聽我說,坐下來。”葉梅對著我擺了擺手,“我和她說了情況,然後我騙她說吳若蘭家裏有點事,過一陣就回來了,並且我跟她說你和吳若蘭是男女朋友關係,吳若蘭走的時候讓你幫她看著房間。”
“房東同意了嗎?”我問道。
“同意了,不過這也不是辦法,這吳若蘭到底去哪裏了?我看你最近和樓上的人走的很近,你們是在做什麽事情嗎?”葉梅看著我問道。
“這不是聽鄭世豪說李默可能知道若蘭的消息,我想著和他們走近些能知道些線索。”我說道。
“那你查到什麽了嗎?”葉梅又問。
“沒有,快了,李默說明天給我一些線索。”我隱瞞了李默的其他事情,畢竟這些東西說來話長,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我也有點困了。
“那好吧,時間也不早了,我回去了。”可能葉梅看到我有點犯困了,於是站了起來。
“這事謝謝你了。”我說道。
“若蘭妹子之前跟我關係也不錯,有啥謝不謝的。不過我插句嘴,你和樓上的那個毛毛最好少來往,她可不是什麽省油的燈。”葉梅說道。
“啊,好,好的,我知道了。”我說道。
葉梅走後,我簡單收拾了一下躺到了床上。
最近幾天的事情讓我有點暈頭轉向,本來想通過李默找到若蘭的消息,結果沒想到被李默帶進了他的同學圈裏,並且還被李嬌進行了記憶移植。現在我都有點迷糊,到底這個所謂的記憶移植是真的還是假的?會不會是像沈曜說的那樣,其實是被暗示了,最後對號入座,記憶重新疊加,造成以為是移植記憶成功的例子。
迷迷糊糊的,在這麽多事情中,我累得睡著了,並且做了很多亂七八糟的夢,一直到後半夜,我的心情情緒才平複下來,然後睡著了。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被一個細小的聲音驚醒了,我睜開眼,眼前有點模糊,不過很快看清了眼前的情況,眼前是一個酒店房間,一個男人坐在床邊,低頭看著手機。衛生間裏,一個女人正在洗澡,水霧映出她的身影,帶著一種說不出的誘惑感。
“給我拿下毛巾。”沒過多久,衛生間裏的女人說話了。
男人放下手機,拿起了旁邊一塊浴巾,走了過去。
很快,一個身材苗條,頭發披散的女人從衛生間走了出來,她的身上裹著浴巾,露出了雪白的肩膀,她一邊擦著頭發一邊坐到了男人的身邊。
“我發現了一個秘密。”男人說道。
“什麽秘密?”女人問道。
“我們之前研究的一個項目被人賣了出去,我懷疑是我們同學中間某個人賣的。”男人說道。
“什麽項目?莫非是你之前說過的那個記憶移植的項目?”女人停下了擦拭頭發的動作,露出了一張白皙秀麗的臉。
“對,就是那個項目,我和對方接頭了,我要確保證據確鑿,這個項目是我們幾個人一起做的,大家說好等到徹底成熟再出售的。現在有人把它賣出去,顯然是違背了我們的約定,這太不負責任了。”男人生氣地轉過了臉。
我驚呆了,我明白這是在夢裏,又或者說是在潛意識的記憶裏,但是我能清楚地看見男人的樣子,幾乎就是我的樣子,仿佛我在照鏡子一樣。我知道,這是白文康,這是白文康的記憶,那個女人是誰?孫茹嗎?之前我已經見過他的女人,無論是李嬌也好,陳曉蝶也罷,唯獨這個女人我沒見過。
“是是是,隻有我們的小白最負責,我都說了,我們早點把這個項目拿出去改良下,完全可以做成新的項目,可是你非要說這是你和你同學們合作的東西。你看,現在你的同學也背叛了你。”女人柔聲說道。
“不管別人怎麽樣,我是不會背叛別人的。”白文康說道。
“那我呢?你會背叛我嗎?”女人說著摟住了白文康的脖子,眼睛深情地看著她。
“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麽意思?我們不可能的,對不起,再說你知道我是什麽人,沒有哪個女人能留住我?與其將來難過痛苦,不如現在就別想這些。”白文康說道。
“你就是一個魔鬼,牢牢吸引著我,可是又離我遠遠的。其實我想說的是,我已經和我老公攤牌了,我要和他離婚,我不想這樣了。”女人說道。
“你怎麽這麽做?你想幹什麽?”白文康一驚,推開了女人的手。
“你放心,我和他離婚不是因為你,我們已經沒感情了,他現在碰我一下,我都嫌惡心,我也不是故意的,就是不舒服,不像你,你別碰我,我都想著你在碰我。怪不得,怪不得有人說愛上一個人,真的是賤啊。”女人說著低聲哭了起來。
“你別這樣。”白文康看到女人哭起來的樣子,不禁有點心疼。
砰砰砰,這時候,突然門外有人敲門。
白文康一下子站了起來,驚訝地看著外麵,低聲問道,“會不會是?”
“不會,我都說了,我和你又不是第一次在外麵,再說我都和他說了要離婚,他甚至都說可以讓我在外麵和你一起,隻要不離婚,他沒那個膽子。”女人說道。
白文康走到了門口,然後打開了門,看到外麵的人,他冷聲說道,“怎麽是你?你幹什麽?”
“你說我幹什麽?你不是說你在實驗室?怎麽帶著女人來這裏開房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從外麵傳了進來,聽上去有些熟悉。
“你真他媽的神經病。”白文康說著一下子把門關上了。
“你給我開門,你要是不開,我讓全世界都知道你們的事情。”女人在外麵叫囂著。
白文康再次打開了門,然後一把把女人拉了進來。
“妹妹,你這是做什麽?”裹著浴巾的女人說道。
“別叫我妹妹,誰是你妹妹?”進來的女人冷聲說道。
“你要幹什麽?”白文康問道。
“我要殺了這個賤女人。”進來的女人忽然惡狠狠地喊了起來,然後手裏多了一把匕首,衝著對麵的女人刺了過去。
我一下子從噩夢記憶裏醒了過來,後背全是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