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哈哈,馬上就有感覺了,一會兒,就感覺要爆發出來,嗯,真的,就幾下,還真的就完成手頭工作啦!”。我說起當時在廁所的情形,說得很激情似的,手頭明顯地有著揩她的油的猥瑣,尹秀珍嬌吟一聲,說,喂,喂,你說話就說話,你動手幹嗎?我說,我當時就是這樣想的呀,隻不過,現在實景再現而已。


  尹秀珍咯咯地笑,任我的手胡作非為一陣子,然後說,你開車呢,你得集中注意力。這才將我的手,從她的身上移開。那天,尹秀珍送我回到羅湖關,我就讓她折返而回了,我的事兒雖然完了,但她的事兒還沒有完,明天,還有一台將胚胎植入子宮的手術,在等著她呢!

  但我一想,也覺得挺對不往她的,她明天要做手術,自已提前回來了,我便說,姐,實在不好意思哦,你在香港,要不,找個朋友陪你一下!尹秀珍笑,說,你傻呀你,我正是不想讓朋友知道,讓親戚知道,才偷偷跑出來的,現在又喊人家陪我,那豈不是廣而告之了!我“哦”地應著,讓她堅持一下算了,反正也就是一會兒的手術。尹秀珍點點頭,然後在車內,將我的脖子抱住,她沒有吻我,而是將她滾燙的臉,往我的臉上蹭,摩挲著,好久,她才離開!

  回到深圳時,我繞道元亞銷售公司的樓下,將自己的車開回家裏。直到晚上十點多,妻子蕭夢岩還沒有回家,這讓我很疑惑。我問我媽,我說,媽,蕭夢岩怎麽了,她今天有沒有給你打過電話,說她不回家了?我媽說,你出門兩天,她這兩天,都沒有在家裏的呢?嗯,她說在公司裏住一段時間,也免得跑來跑去,路上不安全。我哦了一聲,也感覺她說得有些道理,畢竟這早出晚歸的,路途那麽遠,懷了孕開個車,也不方便。


  但心裏還是有些不爽,自已不在家,她就不回家,這算怎麽回事?而且,在光明那邊,就是許勇的地盤,保不定他與她,又怎麽樣?也不知什麽原因,讓我鬼差神使地拔通了我在光明工廠當保安,即將上任新的辦公區保安隊長韓三哥的電話,我說小韓呀,還沒有睡吧!韓三哥說,睡不著!床上挺著呢!我嘲笑他,說你挺著幹嗎,出去把妹唄,廠裏的妹仔,可多了。韓三哥嗬嗬笑,說,妹仔是多,但沒有錢,怎麽把?人家才不看我一眼呢!說到這,他想起什麽似的,問我,蔣總,您這麽晚找我,有事?我說,你這兩天,有沒有看到你嫂子在廠裏幹嗎呀?韓三哥說。


  蕭總監呀,這兩天都在廠裏呀,哦,她這幾天,天天和許總在一起呢。嗯,剛才我下班的時候,還在過道上看著她拿著一疊資料,往許總的辦公室跑。這下,估計還沒有出來吧?我強調著問,靠,她這時候,還在人家辦公室回班,沒有出來啊?韓三哥說,是啊是啊,反正我下班時,沒有出來,我今天上中午的班,晚上九點多才下班,這才剛剛衝了涼回到宿舍。

  我哦了一聲,算是對他的應答。他說,蔣總,你不是不讓我再幫你看著嫂子了嗎?怎麽,這下又想起我了。我說,我這幾天出差了,她也沒有回家,所以,我也不知道她什麽情況,就問問你。韓三哥說,哦,這幾天,嫂子一直都在廠裏,看起來還挺忙的呢,昨天,是昨天吧,我也看到了,也在加班。


  蕭夢岩的工作,加一下班,倒也是正常之事,畢竟媒體方麵,很多都是晚上上夜班的,公關稿的修改,一些數據的核對什麽的,都需要雙方的確認與協調。而現在年度經銷商會議召開在即,也是要邀請些媒體見證和參加的,這聯絡工作,發稿工作,公關稿的撰寫工作,甚至總裁和董事長的講話稿什麽的,都需要蕭夢岩給把把關,在總體上甚至還要作些修改,以達到滴水不漏的效果。


  隻是,自從她懷孕後,已經有近二個月了,她就沒有這麽忙過,雖然其中也碰上新產品發布,她都會交待自己底下的職員去做,完了,她把把關就是。如今,自己一走,她怎麽又投身工作?而且,還要和男同事回班到深更半夜,這不明擺著,就是玩那個幸福的廝守嘛!

  這讓我心裏酸酸的,很難受!


  我將電話打給蕭夢岩,電話響了幾聲,她接了。


  我說你在幹嗎呢?怎麽沒有在家裏?蕭夢岩哦哦地應著,說蔣望你什麽時候回來了,你不是說要二三天才回來嗎,怎麽,這麽快就回來?我說,是啊,你在幹嗎呢,晚上也不回家!或許是我說這話的時候,有些慍怒,她聽出來了,她說,我在加班呢,最近公司有點事!要趕緊完成!我說,你少來了,有什麽事,不就是經銷商年會的事?你就不知道讓辦公室的小妹完成?蕭夢岩說,你不懂的,這事還非得我來做!


  我說,什麽事非得你來做,你莫不就是想和許勇呆在一起嘛!


  蕭夢岩見我說話酸溜溜的,飽含醋勁,大罵我,說屁話,你就知道一整天想這些事,我跟你說,我真的有事,而且這事非得我來幹!

  我說,那你說說,是什麽事?


  她說,我在電話中也與你說不清楚,我明天下午回來再說……她的話,還在說著,就聽到許勇在一旁與人說話,聲音很小,但或許是寂夜的時候,聲音卻很清晰,隻聽許勇說,夢岩,你這宵夜要吃什麽?蕭夢岩或是將電話話筒捂了過去,聲音更小,說隨便、隨便,米粉也行,粥也行……轉而又與我說,我明天早點回家,再說吧,我掛了啊。


  本來,這許勇沒有在旁邊說話,我心裏就有鬱結,就疑慮,他一在旁邊說話,那聲音就像一記重錘,擊在我的心底。我說蕭夢岩你自重點行不行,你這麽晚了還和一個不要臉的男的混在一起,你自己要怎麽爛不要緊,別影響了我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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