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
元亞集團財務總監舒晚姍曾經對我說過,她和許勇談那段不堪回首的戀愛時,因心底沒有什麽防範,兩人親密無間恩愛有加時,曾經拍過一些尺度過大的照片,從而受到許勇的脅迫,挪用過公司的二三百萬元貨款,用於幫助他炒股,而許勇因此也賺了幾十萬元,更曾經給她拿了十萬元好處——這一次,許勇能擁二千元萬入股天洪基金,從而回頭占據元亞集團董事的職務,莫不,這錢,又是舒晚姍挪出來的?!
這樣的猜想讓我心驚肉跳,額際甚至還有些微微的汗跡。要知道,元亞集團作為年銷售額上百億的上市公司,挪用個一百萬二百萬,那簡直是小兒科,可以忽略不計,不算什麽,將部門的錢,經銷商的錢,供貨商的錢,扣一扣,延緩個把月支付,也就挺過來了,到時候再用後來的錢填堵上,也就相安無事。但要一下挪用一二千萬元的現金,那得形成多大的財務漏洞,就是董事會做出這麽大的決定,也會經過深思熟慮。而且,就挪用這些錢的經手人來說,是很嚴重的犯罪行為!
這些關於錢的疑慮,全指向元亞集團財務總監舒晚姍,她是元亞集團的財務總監,每一筆錢,都心裏應當都有數,特別是這麽大筆的錢的支付,她不可能不知道——鑒於我和舒晚姍的私人關係,我想找她談談,問問到底是什麽情況?——這樣的談話,肯定不能讓蕭夢岩和許勇知道,我也不方便直接跑到光明新區元亞集團的生產廠裏去找她,那邊的人差不多全都認識自己,這去了,即使蕭夢岩沒介意自已找一個美貌的女人,但保不準還是有風言風語傳到她的耳朵裏。我隻得給她發短信,問她有沒有空,出來聚聚?
有好幾次,舒晚姍都說沒空,還是沒空。隔了幾天,我再給她發信息,她沒有回。我心裏很不高興,索性在短信中對她說,尼瑪怎麽現在就這麽忙呢?連出來滾下床單的時間都沒有空?當然,我這條短信,後麵伴著幾個搞笑的表情。舒晚姍就回了,說望哥啥時這麽騷情了,是不是夢岩姐懷孕了,那東西挺著,天天晚上睡不著,從而東想西想?想讓妹妹服侍你?當然,她也隨信附了一些搞笑的表情。這樣調情的談話,就顯得很輕鬆,因為沒有牽涉到實事,才能得以順利進行。後麵,我說,你到底什麽時候有空嘛,你出來服侍一下哥嘛,我真的有點想你了!舒晚姍這才說,要不這樣吧,今天晚上,我到福田去,你找個地方,打我電話。
是日晚上,我在福田區新洲路上,離自己公司較遠的地方,開了個酒店鍾點房間,然後給她打電話,讓她徑直到酒店來。舒晚姍本就是辦事利落的人,加之兩人之前也有過親密接觸,不一會兒,她果然就來了。她穿著一件很是清幽脫俗的藍花色雪紡短衫,下身是一條牛仔短褲,很有文藝範的樣子,讓我第一應象就是想起那有名的素顏係列,不濃妝豔抹,卻清新脫俗。她一進來,將房間的關上,就嘻嘻問我,望哥,你真的想我了呀?我說是啊,想你了。她嗬嗬笑著,將隨身的包放在對著床的桌子上,然後才移步坐到我的麵前。
我問她,要喝些什麽?她擺擺手,指指農夫山泉,就是它了。我坐在床沿,她坐在沙發上,我望著她,說,晚姍,你跟望哥說實話,許勇的那些錢,是不是公司的錢挪出來的?舒晚姍說,望哥,我可以不回答嗎?我說不可以?她說,為什麽?你這是逼我說嗎?我說,不為什麽,就是我想知道!舒晚姍說,你知道了又怎麽樣?也是啊,我知道了,又怎麽樣?我報警?或者昭告天下?報警,自己沒證據,昭告天下,自己更沒有說服力?就憑著這無端地猜想,那有什麽用?
舒晚姍見將我問住了,便開了一瓶水,泯了一小口,然後說,我知道你今天叫我過來,是什麽事?你根本不是想我?我點點頭,卻辨解道,是想你,但有些事,我想不通,我就想問問你。舒晚姍或是早知我的心事,她說,我認為,這些事,其實你知道一點,比不知道,更糟。我說,為什麽這樣說?她說,因為你知道了,你又無可奈何,不是影響了自己的心情嗎?我說,你還是說吧,我倒想聽聽,到底有多糟?
舒晚姍扭捏了一下,緩了緩,深呼吸一口氣,還是向我說了。她說,許勇的錢,確實是公司財務的款子!見我張大嘴巴,她又反悔自已說過的話,她說,哎呀,我還是不說了吧,反正有些事,你知道個大概,就行了,再說,這崩管他們鬧得怎麽樣,你隻要做好自己的工作,那些事呀,都不用去管。我說,我還是想知道!
她已經不接我的話了,而是問我,說,夢岩姐幾個月了?我說三個月。咦,你怎麽知道?她說,我看出來了。我說,她肚子又沒現形。她說,沒現形我也看出來了,開股東大會那天,她跑到洗手間嘔吐,我就知道了。我說,這也看得出來,你真的很曆害!她笑笑,然後起身,去了洗手間。
不一會兒,洗手間裏傳來嘩嘩的聲響。這讓我感覺奇怪,這上趟廁所,要用得著用水嘩嘩地衝嗎?我倚到洗手間的門上,問她,你在裏邊幹嗎呢?她在裏邊說,洗澡啊!我說,你洗澡幹嗎?她說,全身汗漬呢!我心想這來的一路,也確實是天氣溫度高,人家想借此洗個澡,怎麽著也說得過去。過了片刻功夫,她洗完了,將自己的衣服全都裸掉了,隻是身披著酒店的寬大浴巾,走出來,她笑盈盈的,很媚情那樣子,走到我的麵前,她雪白的肌膚,在雪白的浴巾裏,走出的路線中,有一層迷離的光,她說,望哥,你短信中怎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