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我將身子貼著她的身子後,伸出手,將她的身子,碰了一下,她沒有什麽反應。我再碰了一下,她還是沒有什麽反應——這一下,我的膽子就更大更肥了,我從後麵,將她那掛鉤給解開。我解開來,還是要將它除去,這除的過程中,需要她的手臂抬起來,我將她的左邊的手臂抬起來,她沒動;又任她的身子側翻了一下,將她的右手胳膊抬起來,她還是沒有動——這讓我有些失望,一個一點兒沒有配合的獨角戲,我進行不下去。
我默默地起身,默默的穿好衣服,然後,在她的額頭吻了吻,這才穿好鞋子。又將她的房門鎖好,這才開著車,回家——對此,很多人會想不通,會說你是不是能力有問題!唉,自已並不是不想,她也並不是不誘人,但在最後一刻,理智還是戰勝了欲望。她是一個離婚的女人不假,但她更是一個有血有肉的個體女性,是一個有著自己想法和思維的深圳女人,如果自已趁著她酒意迷離,趁著她完全沒有能力和思維能力接受這個過程,而滿足了自己,而發泄了自己,那算什麽事?即便我也知道,她清醒後,不會說什麽,更不會責怪自己,但是,她仍然感受不到那與靈與肉交融的樂趣,她將會陷入更深更重的落寞之中。
這樣的事,我不能做。這事無關人性,卻係節操。
回到福田區的家裏,停好車,見蕭夢岩的後屁股上有道劃痕,用手擦試了一下,見也弄不掉。回到家,便問她,說她的車傷了。她說下午時候,和我弟,弟媳一起去銀行的時候弄的,不知是小孩故意劃的,還是有人扛東西從她的車邊過給擦傷的。我哦了一聲,說保險都報不成,隻得自認倒黴了。
蕭夢岩已經將要借給我弟的二十萬元取回來。她指了指茶幾下的一個袋子,說,我取錢了,喏。我一看,那袋子裏,是一堆的錢。我弟很高興,讓我第二天與他筍崗的深業車城挑車。我本來第二天還有些事,就是要深圳銷售中心給北京倉儲中心發一車皮的貨過去,我媽見我猶豫不決,便鼓動我說,你弟挑車也是大事,你隨他去,有個把兒。蕭夢岩更是主動自告奮勇,她也去!
第二天,我們四人便一起去挑了台140型的7米8的貨車。貨車挑好後,付了現金,然後讓賣車的幫著辦理各項手續,駕駛室還要裝修一下什麽的。回到家裏,蕭夢岩當即給沙井工廠的辦公室主任付芸芸打電話,讓她來關內家裏吃飯,付芸芸在那邊說沒空哩,今天要加班。蕭夢岩便說自己上回和她說過的事,安排得怎麽樣?現在人家已經將車買了!那付芸芸應答得很爽快,說你讓你弟明天過來就行,先將車開到廠裏,在深圳拉幾趟貨再說,我幫我找個熟司機,帶帶他……人家話都說到這了,肯定是沒得說了,第二天隻需去報道就行了。
對這,我挺感激蕭夢岩的,說老婆,看不出你還真曆害啊,這事兒還搞得定。蕭夢岩將我瞅了一眼,說那有什麽,誰像你一樣呀,說是元亞集團的老人,其實呢,隻曉得一天到晚悶頭幹活,也不知道籠絡些人際關係,你看看你,這麽多年,連個用得上的朋友也沒有。
我不承認,說,我怎麽就沒有了,這我一聲號令,我底下的那幫小弟齊哄哄地就上了。蕭夢岩說,那有屁用啊,現在不是喊打喊殺的時候,又不是靠力量打架?她說,你知道這付芸芸為什麽這麽買的我帳嗎?我說為什麽,她說,沙井工廠上次排汙的事,不是被報刊那記者,給拍到了嗎?這事兒,就是付芸芸負責的。
我說,哦,這事是她負責的啊?上次沙井工廠排汙,在集團內部是被通報批評的,為這,一個姓艾的總經理,和一個沙井當地一個姓文的廠長,各自扣發了五十萬元的年終獎。蕭夢岩見我也知曉這事,接著說,這工廠排汙的事,其實是工廠安排她一手抓的,排汙,肯定要排,不排哪有錢賺,但什麽時候排,能排多少,都有嚴格的時間和量的,這付芸芸為了省事,懶得去監督工人,就任他們一次性排放了,結果呢,茅洲河道上,到處都是白泡泡,這太明顯了,人家就報告環保局了,這事兒一追查,就是工廠的事,就是付盈盈的事了。
我說,那這事兒,也與你沒有相關的幹係吧?蕭夢岩白了我一眼,說怎麽就與我沒有幹係了,這些事,找來找去,還不就是找到我。見我疑惑地望著她,她說,後來,這事兒就被深圳的幾家媒體給知道了,工廠的艾總和付芸芸,知道事情鬧大了,他們便找到我,讓我幫著想想辦法,爭取不讓這樣的負麵新聞見諸報端。當時,他們求我去擺平這事,特別是這付芸芸,在我麵前說盡好話……我自然要將這事擺平,但,我也要人家記掛著我的情義。我當時就說,我這是幫他們,不僅僅是工作,而是我與她私人之間的情義……
後來,我就找人,將這事兒給擺平了。蕭夢岩說。
我看著她,問,怎麽擺平的?
她嗬嗬一笑,說,怎麽擺平的,總不可能是將自己送到人家床上擺平的吧!咱人老珠黃,也沒有人要了。
我也笑笑。她繼續說,很多都是熟人,怎麽辦,每個私下搞個紅包唄,人家跑一趟,也辛苦了。而且,我也給他們分析,這事捅出去,對咱們城市形象,也不好,對咱們國家的形象,也不好,咱們中國本來在世界上,就一生產工廠的形象,很多地方政府不顧及生態環境,以犧牲環境換取GDP的高增長,你們還這樣揭露這些事,無疑更加醜化和加深外國人對中國的這種偏見!嗬嗬,那些哥們姐們被我這一唬,再加之本身得了好處,這事也就算了……
要是別人,我肯定會打擊一下人家,這招,算什麽招?不就是塞點錢的招嗎?但她是自已的老婆,我隻得笑笑,誇讚她,高,這招真高,牛皮死了。蕭夢岩嘻嘻一笑,臉上有著我初次見她時的嫵媚。
我弟這事兒,暫時又安排下來了。兩天之後,他便開著新車車,高高興興地去沙井工廠上班去了。臨出門,我媽將他交待了一番,叮囑一番,蕭夢岩還給他拿了個開張紅包,估計有二千塊錢這樣子。他走之後,蕭夢岩去光明工廠上班,我去福田銷售公司上班。一走到銷售公司的門口,卻見公司的保安韓三哥,攔著一群人在門口,他們正圍著舒晚姍,在說著什麽?